今天是大年三十,是年前的最后一天,也是最忙的一天。
天刚亮的时候,玉真、玉梅、我、还有宝宝,我们一家四口就开着“御翔”出发了。目的地——杨寨老丈母娘家。这次回来,时间仓促,亲戚家根本就来不及走。这不都到这个分上了,还没有上老丈母娘家去上一趟。
砖头渣子铺就的路道,高高低低。“御翔”不敢开的过快,小心翼翼的,怕一不小心,车头或车底就会与地面亲吻,伤了地面不要紧,伤了“御翔”可就不好了。
“这条路该好好修修了。”玉梅抱着又要睡着的宝宝,一晃一晃的。
玉真望着村庄后面被积雪覆盖的山头,若有所思地道:“是呀。2000多口人的大村庄就这么一条高低不平的砖头渣子路通向外面,即使咱们这里商机再好,又有谁愿意上咱们这里来投资啊。”
我一边仔细地看着前面的道路,一边道:“既然咱们已经决定了在家乡大干一场,首先就要把这条路的问题给解决了。”
“要想富先修路,就是这个理。”玉真点头道。
“真,你是主修环境规划的,蓝图规划方面就交给你了。至于其他的方面,等过了年再说。”
“老公,你是不是太抬举我了?”玉真微笑着问道。
“你的能力老公知道,绝对不会看走眼的。”我肯定地道,“哦,对了,梅,玉香现在在学什么?”
“玉香?你说四妹呀,她不是学资源管理的吗?”玉真奇道。
玉梅笑道:“真儿,这你就不知道了。两年前你去纽约的时候,她确实学的是资源管理,不过,去年大二结束的时候,不知道是那根筋不对,非要改修广告学。原以为这丫头只是剃头挑子一头热,过不几天就该放弃了。谁知,前一段时间听说得了一个什么国际品牌创意大赛的第一名,真的不简单呀。”
“是吗?这丫头还有这方面的天赋?”玉真难以相信道,“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可不是吗?咱这个幺妹当真是不简单的,不但人长的美丽,而且又有这么好的本事。要不然,也不会有人从北京到南京数千里之遥去偷偷看她了!”玉梅说着这话的时候,眼睛从反光镜里直瞪着我的眼睛,让人不寒而栗。
?
我装着注意开车,不理会她想要咬人的目光
“怎么回事?”玉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她姐,疑惑不解。
玉梅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冷然道:“问问你男人,他比谁都清楚!”
“什么你男人,我男人的,他不是每天晚上都要宠幸你的吗?”玉真不解这刚说着好好的,姐姐为何会这么大的脾气,以前可没有这样过。“到底怎么回事?”
看来不说是不行了,我坦然道:“也没什么,就是有一次出差到南京,你姐姐挂念妹妹,就让我顺便到南京大学去看望了一下四妹。”
“哦,是吗?这很正常呀!”玉真看向玉梅道。
“什么正常,来,我告诉你。”我从反光镜里瞄到玉梅小嘴贴在玉真的耳边嘀嘀咕咕一阵,玉真的面色一点一点地从温变冷。
“你们两姐妹在嘀嘀咕咕什么呢?”我感到越来越不对劲,遂先下手为强道:“不会是在编排老公的不是吧?这样可不利于家庭和睦吆!”
“好你个大色狼!给你三分颜色,你还开成染坊了。”玉真上来就向我右边的耳朵揪去,并娇怒道:“竟然打起了三妹和四妹的主意,你对得起我和大姐吗?”
“哎哟,好痛,快放手。没看见我在开车吗?”一不留神我的耳朵已经被她扯住了,我装腔作势地叫了起来。
“我叫你装,我叫你装”这妮子居然下了狠手,对我的耳朵是又掐又拉,又拧又捏,一阵火辣辣疼痛。“快说,三妹跟四妹有没有被你那个过?”
道路本就不好,再被她这么一闹,车头差一点就闯进一个凹坑里。
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嘛!我索性将车停下,转头向后看着这姐妹俩,闷声怒道:“你们姐妹俩今天是怎么了?还想不想去了?”
两姐妹看我真的生气了,都有点心虚。如果我要是把三妹四妹给吃了,肯定跟个软蛋一样任她们揉圆捏扁,可而今我却是勃然生气,岂不就是我根本就没有得逞。玉真慢慢地将捏着我耳朵的手松开,放下。玉梅则将头转向外面不敢看我。
“玉梅你今天是怎么了?你不是不吃醋的吗?”我老早就发现今天的她有点反常。
“我”玉梅姐突然一句话没开始就赶忙闭上了嘴巴,并用手将之捂住。
“姐怎么了?不舒服吗?”玉真关心道。
玉真没有作声,只是将宝宝交给她,然后立刻打开车门走下去,“呕”一阵干呕声传了过来。
“看来这就是她反常的原因?难道是病了?”我一边想,一边赶忙走下车,走到她身旁,为其轻轻地拍着后背。
“哦,好难受!”玉梅轻拍着自己的胸口道。
我将她揽在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背道:“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