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钱这一举动皆表示嘲笑。
顾婉婉一个人在府里劳作,从不去理会外面的流言蜚语,倒是她的弟弟们一个个为她打抱不平。
连一向最是稳重的林重景也气得不行,嚷嚷着要去外面茶楼放话,为她纠正那些乱七八糟的传言。
“你别去。”顾婉婉按住林重景,难得的严肃一回,“你们现在在陆林学堂里念书,可别去惹什么事,到时传到夫子那里,把你们从学堂里赶出来可怎么办。”
这学堂是沾了楚添霖的面子才勉强进去的,里面夫子学识渊博,同窗个个都是佼佼者,这么好的念书环境,两个弟弟进学堂不久,那进步是极其明显的,连她都能感觉出来。
她盼着弟弟们出人投地,又怎会让他们以身犯险,自然是要拦着的。
“可他们那样说你,叫我怎么忍得下这口气。”林重景想起来仍是愤愤不平。
顾婉婉笑着摇头,“他们说我啥了,不过就是说我是乡下来的丫头,不如他们这些京城里土生土长的小姐出身,那又如何?我就是从小县城来的土包子,奈何我现在过得顺风顺水,舒坦快活。”
她拉着林重景坐下,“这人呀,不能计较那么多,事事都计较,自己就过得不快活。你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把书念好,其他的你都别管,天塌下来也压不着我。”她身后不还有个楚添霖替她顶着嘛,她又有何惧。
看她这般豁达的语气,还真是没把那些话放在心上,林重景纳闷的问她,“你就真的一点不生气?不在意?”
“说不在意那肯定是骗你的,可没有必要为了这点事去找人麻烦,放过别人,也放过自己,重景,你也不小了,当知道这个道理,以后你若进了官场,恐怕还会遭遇许多不平之事,可你要是每一次都和人家较真,你这条路将会走得极其艰难,你明白吗?”
林重景明白她说的道理,可这针扎在自己身上才知道疼,他说起道理来也可以有条有理,头头是道,可真遇上事了他才发现那股无名之火很难压制得住。
林重水跟在一旁凑热闹,“大哥、二哥以后要做文官,要注意名声,我不用,我去找他们麻烦,叫他们不敢再说阿姐你的坏话。”
小小的人儿双手叉腰,努力做出很愤怒的表情,在顾婉婉看来,十分幼稚的举动,却又有些可爱。
他们会像现在这般失去理智,做出这儿戏的举动,都是因为关心她,爱护她,不希望她受到伤害啊。
“小水,你过来。”
她冲林重水招招手,等他过去之后,她用力捏了捏他的鼻子,直把他捏痛了,嗷嗷直叫,她才松手。
“阿姐,疼,疼!”
“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还想出去替我出头呢?”她憋着笑,认真向林重水告诫道,“我可跟你说,要让我发现你出去捣乱,我让你姐夫给你加练,从早上到晚上,一刻都不让你休息。”
这时候搬出楚添霖来最是管用,林重水天不怕、地不怕,最怕楚添霖沉下脸来训他。
他耷拉着小脑袋,弱弱的向她抱怨,“那也不能任由他们这么说阿姐的坏话呀。”
话音刚落,楚添霖从外面回来,正巧听见他这句。
“谁说你阿姐的坏话了?”
顾婉婉正等他回来开饭,见他进了屋,便吩咐下人上菜。
楚添霖坐在她身旁,林重水立即上前告起状来。
“他们实在太过份了,阿姐明明就很好,知书达礼,温柔贤惠,是这世界上最最最好的女人。”末了,他还不忘狠夸顾婉婉几句。
这说得顾婉婉脸都红了,哪有自家人关起门来还这么使劲夸的。
“是吗?回头我让人去了解了解,看他们都说的什么。”
这几日他都在宫里忙着,不仅仅是教导太子学功夫,更多的是帮着韩丞相替皇上分忧,处理由于干旱缺水,粮食失收引起的流民蹿乱。
朝廷发出去不少粮食和银两以作赈灾之用,可是不知为何,还是有不少流民来到京城外面,希望他们开城门收留他们。
由于人数实在过多,京城本就人口密集,不可能全部容纳他们进来,这让皇上发了愁,到底都是他的子民,要说对他们不管不顾,未免显得太过于冷血无情。
为着这事,皇上让韩丞相想办法安抚那些流民,韩丞相也很伤神,数量实在是太多,想要在京城外的荒地搭棚子暂时把他们安顿下来,根本是妄想,那些人挨饿受冻的,对未来充满了迷茫和恐惧,好不容易撑到了天子脚下,满心希望皇上能够好好安顿他们。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黎民百姓承受苦难时皇上更该同舟共济,协助他们度过难关。若是不能妥善安排,恐怕会引起百姓的不满。
韩丞相自有他的主意,可为了集思广益,非让他也给出两个好建议,供他挑选。
他想来想去,想破脑袋,好不容易想出两个主意,万幸的是皇上对他的建议比较认可,从中挑选了一个作为最终方案。
要命的是皇上把这事直接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