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平川觉得今天的福利有点多,简直像是在做梦一样,他喉结动了动,眼神灼灼,盯着白英,将手中的玉簪递给她,道:“我很喜欢,帮我换上。”
白英在心底叹了口气,接过来,给他换到了头上。
这时,那小伙计也从内间走了出来,看到这一幕,脚步也是一愣,他没想到白英与罗平川竟相处的这样好,他不经意地轻咳了一声,很快就换上一脸笑意的脸色,将手中的锦盒递给白英,说道:“夫人,给您包好了。”
白英注意到了他的眼神,垂下眼眸,似乎是不敢只是他的视线,将手镯接了过来,付钱之后就离开了。
她走的太急,都没有看见内间门帘处露出的红色衣角。
花子臣就站在里面,低沉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回到罗府之后,罗平川又陪白英用了晚饭,这才唤人准备车马,换上官袍,打算将今天破云国来的消息告诉魏雄,看看尊敬的皇帝陛下打算怎么办。
其实只要魏雄没有被酒rou女色完全冲昏头脑,失去理智,他就应该知道,谢林深,绝对不能回去。
“陛下,罗丞相求见。”
魏雄此时美人在怀,正享受着,听见禀报之后,他懒懒地抬了抬眼皮,语气里带了些恼然,说道:“这个时候他来做什么?”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衣袍半解的样子,摆了摆手,示意那些侍妾退下,宫人给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方才报信的人这才出去将罗平川叫了进来。
“臣参见陛下。”
“爱卿免礼,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啊?”
罗平川将书信从怀中取出来,递给了皇上身边的宫人,魏雄一脸疑惑地接过来,待看完之后,随手将那纸扔到书案上,“爱卿,这种事情你自己决定就好了,何须再呈交到朕这里。”
罗平川看着明显纵欲过度的魏雄,问道:“毕竟事关一国皇子,臣不敢妄断,那陛下的意思是?”
“自然是不能让他回去的。”
罗平川笑了笑,“臣知道了。”
翌日,林深宫中,谢林深看着手中字条上的寥寥数字,额角青筋暴起,眼眶发着红,一言不发,末了,像是决定了什么事情一样,走到书案前,提笔写了几个字,递给了易十六。
谢林深没有将纸折起来,易十六低头看到上面的字,大惊失色,也不顾主仆礼仪了,直接冲到谢林深面前,“殿下,我们终于要回去了吗?!”
“母后的身体一定是很不好了,否则,父皇是不会来信的。”谢林深的声音中带着沉痛,他凝眸,狠狠盯住手中的纸张,“魏雄竟做到如此地步!”
易十六看着谢林深这个模样,心中自然也没有多好受,他上前安慰道:“殿下,你也不要太伤心,皇后娘娘慈悲为怀,受菩萨保佑,一定不会出什么事的。”
谢林深闻言冷笑了一声,若这些神灵真的有用,为何他会被关在这异国宫中这样久的时间,为何那率先破坏四国友好平定的贼首魏雄却能声色犬马这么多年。
事出突然,计划提前进行难免会有些仓促,毕竟在这宫中,他还有个牵挂,想到这里,谢林深就去了云鹿宫。
沿途经过了魏容的宫殿,谢林深停了停脚步,他有些疑惑,想起了之前在林深宫发生的事,按理说以魏容的性子,前日发生了那样的事,他一定会去找自己的麻烦的,可是这两日却异常的风平浪静,谢林深看着太子宫门口进进出出的宫人们,皱起了眉头。
云鹿宫内,经历了那日晚上的事,苏云鹿到现在仍惊魂甫定,如果当时她没有摸到谢林深给自己的匕首,现在会是怎样的情形,苏云鹿不敢想象,因为担心被谢林深看出来,她昨天一天都没有见谢林深,现在满脑子里都是他的身影,苏云鹿回头对着镜子看了看,又拿水粉遮了遮,直到看不出眼底的青印。
这时春茗从外面走进来,屈身道:“公主,破云国的大皇子殿下来了。”
苏云鹿正打算去找他,没想到他先过来了,“快请进来。”
苏云鹿又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妆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平时一样,谢林深走了进来,苏云鹿弯起眼睛,甜甜一笑,一边叫着“林深哥哥”一边往他那边跑过去,扑到了他怀里。
谢林深笑了,他搂住她,把下巴放在她脑袋上,轻轻抚摸着她的乌发,苏云鹿是他的救赎,看到苏云鹿笑容的这一刻,谢林深感觉自己卸下了满身的疲惫,整个人轻松了许多。
苏云鹿紧紧地抱着谢林深,几日来的委屈和难受都像是找到了释放点,她努力控制住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闻到谢林深身上熟悉的味道,她只想静静地待在他怀里,不想出去。
谢林深轻轻叹息了一声,低声道:“蓁蓁,我要走了。”
苏云鹿闻言浑身一震,她连忙从谢林深怀中出来,惊讶道:“这么快就要走啊?”
谢林深点头,黯了黯眼眸,“刚得到白英的消息,母后病重,我担心……再过几日,就见不到母后了……”
苏云鹿这才发现谢林深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