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太上皇时刻心系民生,边走边背着手打量着四周,目光多在价目牌上逡巡,显然在视察民间物价如何。
我叫他:“王老爷,我饿了。”
他这才回过神来,问我:“你想吃什么?”
“烤rou!”这些吃食里面,最香的肯定是烤rou了。
薛殊偏了头笑我:“诗情画意的采莲女也吃炙羊rou吗?”
我犹豫了:“那、那我吃那个小元宵也行。”
“好了,”薛殊摇摇头,“你想吃什么rou?”
“都可以,”我看得眼都花了,捂着肚子道,“我们多看看吧,我就这一个肚子,要挑几家好吃的来填。”
薛殊“嗯”了一声,还在视察物价。
他要是总在工作状态中,我多没趣?我想了想,说:“王老爷,我们玩个游戏吧。”
“你又想玩什么?”
“‘不准笑’游戏,”我摸着下巴道,“就是我们要在陌生人面前对话,什么都可以说,谁先笑,谁就输。”我没成名前,每次和队友上街买东西,都经常有人突然开启游戏模式,有一次我们编的剧情太离谱,服装店老板差点报警。可惜后来走在外面总是被人认出,这游戏也再不能玩了。
“无聊。”
“你说要陪我出来玩的呀。君无戏言。”
“你未免也太难伺候。”
“那算了。”我扫兴道。
他却说:“就一次。”
“好!”我拍手,又有点心虚,“玩这个游戏,肯定要口不择言,你保证不生气吗?”
他要是转头把我写在记仇小本上,那我不是得不偿失。
“我若是生你口不择言的气,你早死了一万回了。”
我们又沿着路走了一阵,我被烤羊rou的香气吸引了,循着味儿到了摊前。在烤炉前忙活的店家夫妇忙道:“公子,夫人,吃些什么?我们的羊是晌午现宰的,新鲜极了!”
这里的炉子呈圆形。于炭火之上放置一个铁丝网,rou并不穿成串,而是切成圆形的巴掌大的片状,搁在网上烤,便于店家用木夹子翻面。待烤好了,才切成块端给客人。
他家的羊rou又肥又嫩,在烤盘上滋滋响,十分诱人。
“要两块,”我说道,“带走吃……不用坐,我们站在这儿等就可以。”
“好,好。”店家答应着,打开脚下的冰匣子拿出两块rou,烤了起来。
我转眼看向薛殊,用眉毛问他:“你准备好了吗?”
薛殊面不改色,说道:“有暑月戴毡帽而出者,歇大树下乘凉,即脱帽以当扇,扇讫谓人曰:“今日若不戴此帽出来,几乎热杀。””
我一听就知道他理解错了这游戏。说笑话能有什么杀伤力?况且他搜肠刮肚半天想出来的这破段子也并不好笑。
“别转移话题,”我咳了两声,正式宣战,“师兄,是你偷了师父的夜壶吗?”
薛殊:“???”&&&&&&&&&&&&&&&&&&&&&&&&
作者有话要说: 无奖竞猜薛殊为什么让珠珠看荷叶(σ???)σ
笑话来源《笑林广记》
☆、白首不相离
薛殊玩这个游戏有天生的优势,那就是他笑点高。而我笑点一向比较低,他还没开口,单露出这个惊愕的神情,我都有点憋不住了。
店家听见这个奇葩问题,烤rou的手不禁一顿。我清清嗓子,将表情稳住。
薛殊只懵了片刻,便叹道:“师妹,你怎么又说疯话?小时候,我当真不该带你去逗那匹马,连累你被踢到脑袋。”
……我怀疑他借游戏说了真心话。
既然他这么快适应,那我就不客气了。
“好吧,”我话锋一转,“对了,这次我们一起出来,我姐姐知道吗?你昨天刚和她成亲,今天就和我幽会,会不会不太好?”
店家开始偷眼看我们了。刚才在忙碌的老板娘敏锐地捕捉到这句,也若无其事地凑了过来,在我们旁边的干净桌子上擦来擦去。
薛殊见招拆招:“我今日找你,就是要和你了断。”
“你!”我娇声叫道,又叹了口气,“可我也有事告诉你,”我拿出手帕一甩,做作地带上哭腔,“我怀了你的孩子。”
薛殊面无表情:“我从军三年,昨日才回来,你怎么怀的?”
我擦了一把并不存在的眼泪:“你可还记得和你同帐的战友?其实,我早知道你喜欢男人,所以为了你乔装参军,和你结为夫妻……不,应该说是,夫夫。”
店家喷了,喷完还捂嘴假装咳嗽,自言自语:“呛人,呛人。”
薛殊叹了口气:“你太糊涂了。其实去参军的并不是我,是我的孪生哥哥。”
我惊呼:“什么?我姐姐一见钟情的那个人,原来是他!”
店家捂住嘴。我们的rou马上就要焦了。
“对,”他淡定地看着我,“昨日和她成亲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