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朝他笑,幸好想起脸会痛,扬起的嘴角适时卡住,脸像僵了一般。
易元衡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以前无论发生什么事,余艺心中始终给配音留有一席之地,今天却连提都不愿多提。
究竟怎么回事?
易元衡没有急着问他,多留意了两天,期间有意无意地提起配音的事,他都没什么热情,有时候甚至流露出恐惧的表情。只不过这些,余艺自己都未曾察觉。易元衡看在眼里,也没有拆穿他。
在医院住了一周,伤口大部分开始愈合,只有几道口子比较深的要多注意,其中有一道还在脸上。
出院那天,医生拆下他脸上的纱布后,他突然抬头对易元衡说:“我想看看我的脸。”
即便易元衡把他哄好了,可这么多天以来,他还是没有勇气看自己的脸。
他怕太丑了,把自己吓到。
“好。”他提出来了,就是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易元衡立马拿起被收到抽屉里的镜子,递到他的面前。
余艺目光定定看着镜子里的脸,眼底波澜微动。
他两边脸颊被划了十来刀,吆吆右边的伤多了一些,交错缠绕在一起,像是某个带着恶毒诅咒的图案,而左边有一道从眼角延伸到下巴的伤,还没愈合好,拆开纱布后,还能看到里面嫩红的血rou。
这么长这么深的伤疤,真的……不会留疤吗?
他垂下眼帘,陷入沉思。
见况,易元衡赶紧拿开镜子,安慰道:“别怕,这是在恢复期,痊愈了就没事。”
医生在一旁看着,心里偷偷叹气,但易元衡早就跟他沟通过,他也介绍了一个权威的美容医师给他,希望在她的帮助下,脸上最深的那道疤也可以恢复吧……
“欢迎回家。”管家听到余艺要回来了,早早就在门口等着,帮他们拎着行李,心疼地问候他的情况。
“我没事的。”余艺浅浅一笑,见到扑过来的一一,眼睛一亮,正准备抱它,就被易元衡阻止了。
“不能接近动物,它们身上可能带了细菌,万一没愈合的伤口碰到呢?”易元衡揪着一一的后脖子,把他塞给管家,“这段时间把它锁在房间里,不许乱跑。”
一一还不知道它即将被限制自由的一一,瞪着它的小短腿“汪汪”叫着,扭头往余艺那边看,小尾巴摇得可欢乐了。
余艺露出苦瓜脸,嘟着嘴试图撒娇。
他也有些日子没见着一一,非常想揉揉它毛茸茸的身体,就抱一下。
一下也不行吗?
易元衡点点他的鼻尖,非常有原则地说:“撒娇也没用,痊愈之前它都不能接近你。”
“一一,你爸爸真坏!”
他转头看着一一,“哼”了一声。
易元衡无奈地笑了,牵着闹脾气的他回了卧室。
“这些天你先别去梦声小屋,实在想配音,就去三楼的录音室。”
“哦。”
一提起配音,余艺顿时多了一丝紧张,双手交叠放在小腹前,不停地扣着手指。
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易元衡,自然把他的动作看在眼里,但他没说什么,只想多给他一点时间,让他慢慢从Yin影中走出来。
反正有自己陪着,他一定不会在恐惧中沉沦太久。
就这样过了一周,余艺始终像是小尾巴,每天跟他去易氏上班,赖在他办公室的大沙发上,看看剧,睡睡觉,醒了就吃,倒是把前阵子掉的rou补了一些回来。
身上那些浅一点伤口都愈合得差不多,只剩一道道丑陋的疤痕,易元衡每天都小心翼翼帮他涂去疤膏,可……经常涂着涂着,他就得跑进去洗个冷水澡再出来继续这个工作。
对此余艺也很无奈,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就只是睁着大眼睛看他,这也能有反应,能怪自己吗?
余艺提出要自己擦药,易元衡却不肯,就算在大冬天经历一次次冷水澡的洗礼,也要抢下这工作。好在他年轻气壮身体好,换做余艺这么折腾,一定会感冒发烧。
眼见着当时订好的婚礼时间近了,可脸上那道最深最长的伤却刚刚愈合好,四周的皮肤皱皱的,起了皮,像是干了的橘子皮,实在丑到余艺都不想照镜子。
这天一眼早,他早早起床,以为易元衡还在睡,就站在镜子前唉声叹气,喃喃地自言自语:“你好丑,拍不了婚纱照,也举办不了婚礼,真难过!”
想了想,又觉得太丧了,他话锋一转,变成安慰自己:“哎呀,反正等了三年了,也不在乎多等一会会。可是……真的好想跟他结婚呢……”
假寐的易元衡将他的碎碎念听得真真切切,觉得又心疼又好笑,带着刚睡醒的鼻音说:“这么想结婚呢?”
余艺突然听到声音,被吓了一跳,赶紧转身,脸上顿时开出两朵火烧云,带着控诉说:“你偷听我说话。”
“我可没有偷听。”易元衡扬起笑容,掀开被子几步走到他身旁,从背后环住他,俯在他耳边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