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穴。
后面的麻痒感越来越重,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在啃咬,肠肉收缩不止,似乎在渴望着什么东西进入,简祥再蠢到此时也猜出来男人给他的润滑剂有问题。
臀肉被掰开,男人的手指借着流出来的润滑液和肠液挤了进去,在湿热柔软的肠道中开拓,青年也不甘示弱的掰开他的嘴,手指在他的嘴里进出,不时扣到他喉咙深处,摸过敏感的上颚,引得他嘴里痒的难受,喉咙里又想吐,却被嘴里的手指挡住,分泌过多的口水沿着唇角往下滴落。
闻永年时而手指撑开,观赏着里面的嫩肉,时而并拢夹着嫩红的肠肉往外拉扯。
简祥难受的扭动着身体,青年掐着他的下巴低头再次吻上他的嘴,牙齿叼着厚实柔软的唇来回啃咬,很快本就厚的唇被啃得红肿起来,舌头偶尔伸进嘴里扫过敏感的上颚。玩了一会儿玩够的青年总算放过了简祥的唇,透明的丝线被拉开断裂。
闻风华抚摸着男人的侧脸,有些意外的发现男人这张端正又显得有点凶恶的容颜,被染上欲望的颜色竟然是这般好看。
看了眼自家儿子,闻永年撩起睡袍下摆,露出青筋盘踞的狰狞阴茎,硕大的龟头顶在被他玩的松软的穴口,慢慢的往里面挺进去,男人敏感的察觉到后面的变化,后穴立马加紧了不少。
“嘶!”闻永年倒抽了口凉气,本就紧致的肉穴现在紧的有些难以进入,害怕男人因此后面撕裂,扫了他的性质,闻永年给了面对面的闻风华一个眼神。
“疼!要裂了....别....”后面粗壮的东西还在不停的往里面进入,被捅穿的恐惧使得简祥不管不顾的挣扎起来。
闻风华按下男人的手,双手摸向男人饱满的胸乳揉捏,跟捏女人奶子一样,指腹来回拨弄小巧的乳尖,指尖时不时掐弄一下。
“哈....肏!”胸肌被人玩弄带起酥酥麻麻的感觉,简祥第一次发觉自己的胸竟然这样敏感,青年略带薄茧的指腹来回拨弄,偶尔还按压着碾压揉弄,胸肉很快被玩的发红发烫。
察觉到后穴逐渐放松下来,闻永年双手悄悄摸上男人的腰,掐着男人的腰用力一挺,整根巨物被吞了进去。
被突然的袭击搞懵的男人大张着嘴,呆愣愣的没有任何反应。
闻永年也没有给男人适应的机会,在紧致湿滑的甬道内大力的抽插起来,粗壮的柱身将褶皱撑的平滑。
“唔,不....”被撑到极致的穴眼,粗壮的肉棍凶狠的往里面捅去,简祥有种要被捅穿的错觉,惊恐之下,他挣扎着往前爬去,却被身前的青年按着头埋进粗糙的毛发间,半勃的阴茎贴着他的脸,硕大的软蛋抵在他的唇边,粗硬的阴毛扎的他脸疼。
“小爸,舔的好奖励你十万,不舔的话,我父亲的五十万也没有的哦。”青年的声音犹如恶魔的低语,简祥张开嘴舔弄着散发着腥膻味的卵蛋,松垮的卵蛋皮被他舔的布满了口水,半勃的阴茎也已经硬起来,直挺挺的贴着他的脸。
身后的操弄有一搭没一搭,每次都十分凶狠,龟头碾过体内某处凸起时,简祥的身体都会不受控制的抖一下,呻吟声也变得甜腻些许。
“张嘴。”随着青年的一声令下,他乖顺的张开嘴含住青年的肉棒吞吐。
粗长的阴茎进的十分深,抵着敏感点研磨,粗重的喘息被嘴里的阴茎尽数堵住。
简祥扭动着身子,骚浪的像个被开发过的母狗。
“不急,夜还很长,慢慢来。”闻风华笑着摸了摸男人的脸。
闻永年依然维持着自己的速度操弄着男人,不急不快的每次都肏到男人的骚点上,逼得男人大张着嘴把身前闻风华的阴茎往喉咙深处吞去。
很快粗长的阴茎被吞进去了三分之二,硕大的龟头抵在喉咙深处,把男人脖子里顶的凸起一块。
眼见男人翻着白眼似乎有晕过去的迹象,闻风华赶紧把肉茎拔出些许来,在男人缓过来后立马又用力往喉咙深处顶去,以此重复折磨着男人脆弱的神经。
每次青年顶到男人喉咙深处时,后穴总是一阵紧缩,闻永年舒爽的头皮发麻,他大病初愈,不宜如此剧烈运动,加上夜已经有些深,他身子也有点乏,就这男人不停收紧的后穴快速抽插起来。
简祥觉得好像同时深处天堂和地狱,身后肉穴被肏的发麻,过激的快感使得他头脑发昏,嘴里同样粗壮的肉茎堵得他呼吸困难。
闻永年苍白的脸颊总算有了点血色,眼尾泛着胭脂红,“啪啪啪”声不绝于耳,粗大的阴茎被肠液弄得湿漉漉,被肏开的肠肉无力的绞着肉棒。他重重的肏了百十来下,逼得男人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绵延的呻吟,这才抵着肠道深处射了出来。
绵延的射精快感结束后,他抽出疲软的性器,有些疲惫的揉了揉额角,视线扫过男人被撞得发红的臀肉,以及从红肿肉缝里流淌出来的浓白精液,呼吸再次加重,闻永年赶紧移开目光,拢了拢睡袍往屋外走去:“我累了,你玩。”
“好的,父亲。”闻风华抽出自己的阴茎,看男人躺在床上还没有从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