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这两天留心他的情绪,以及异常的行为,有什么情况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
“另外,多哄哄他吧,对景郁来说,你比药管用。”洪教授跟顾云舟开了一句玩笑。
顾云舟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没想到峰回路转,景郁的情况没他想象的那么糟糕。
其实就算没有洪教授的医嘱,在这个节骨眼上,顾云舟也会去哄景郁,他太有安抚景郁的经验了。
跟洪教授道了谢,顾云舟带着景郁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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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顾云舟问一旁沉默的Alpha,“你不问问我,你生了什么病?”
景郁看向他,“你要想是告诉会主动说的。”
言外之意,顾云舟不想说了,问他也没用。
前面正好是红灯,顾云舟把车停到了黄线后面,他对景郁说,“洪老师说,你生了需要我哄你的病。”
“哄得好,两天再做一次检查会没事,连我都哄不好,那就麻烦了。”
景郁的唇松了松,眼里带了一丝笑。
他的唇形很好看,唇瓣偏薄,唇角却微微上扬。
笑起来的时候,像初雪后的暖阳,有一种干净清冽的暖。
景郁这个人看着冷漠,难以亲近,实际很好哄,又很容易被逗笑。
哪怕顾云舟说一个很冷的笑话,他都会给面子。
景郁笑是以为顾云舟在开玩笑,同时变相告诉他,两天后还要做检查。
他刚分化的时候,每隔两天就要做好多检查,后来顾云舟来了,就没那么频繁了。
所以他不抵触检查,有顾云舟的地方,对他而言哪里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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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舟还是没搬回景家,不过那天之后,景郁倒是住在这里了。
客厅跟厨房的灯,顾云舟也找人换了。
那一晚上他回想起来,只有四个字能形容,兵荒马乱。
顾云舟以为自己拿着底牌,他会是最后的胜利者,毕竟他比景郁狠,还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
没想到他那番话会让景郁那么难过。
回到家后,顾云舟从后面抱住了他。
景郁唇线绷直了片刻,然后淡声问顾云舟,“我是生了很严重的病?”
顾云舟松开了景郁,“不严重,如果严重的话,你爸会把你接回去的。”
这是一句大实话,虽然今天景正林没去医院,但他会得到消息。
比起医院,景正林更信洪教授的话。
洪教授觉得给景郁下易感倾向的定论太早了,要看两天之后的检查,所以景正林才没有把景郁叫回去。
顾云舟这话成功打消了景郁的猜测。
景郁看了一眼客厅的电子表,离晚饭还有一个半小时,但鉴于他做饭的速度过慢,他去了厨房。
看着在厨房忙碌的景郁,顾云舟眉心拢了拢。
有他在的时候,景郁很正常,除了晚上睡不着,其他没什么特别的。
最近景郁连着失眠了好几天,顾云舟都哄不着那种,这也是他带景郁去医院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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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顾云舟在沙发上,查易感倾向的相关知识。
景郁坐在他旁边,继续看他的小黄文。
除了特殊情况,其他时间景郁作息很规律,到点就会躺到床上。
顾云舟先让景郁去洗澡,他在看一篇易感倾向的论文。
等景郁从浴室出来,顾云舟活动了一下四肢,然后关了平板,拿着睡衣也去了浴室。
浴室的房门镶着一块磨砂玻璃,从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
顾云舟洗澡的时候,景郁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流水声。
对Jing神力极高的Alpha来说,每一滴水砸到地面的声音,他都能轻松捕捉到。
二十几分钟后,浴室的房门被打开了。
白色的雾气随着打开的房门漫出,穿着睡衣的Omega从雾里渐渐走了出来。
顾云舟擦着滴水的头发,见景郁站在门口,他并不惊讶。
事实上,这几天景郁总干这种事。
就像一只被遗弃的狗子,被主人找回来后,害怕再次被遗弃,所以时刻要盯着。
见景郁头发还没擦,顾云舟上前揉了一把他的shi发,“我又不跑,你守门口干什么?”
景郁没说话,只是接过顾云舟手里的毛巾,垂眸给他擦头发。
发梢来不及擦的水珠,顺着腺体,滑过Omega修长的后颈,留下一串水迹,最后没入衣领。
景郁喉结微滚,盯着那道shi痕的眸深邃了许多。
给顾云舟擦好头发,他才低头吻了过去。
景郁的唇干燥柔软,混着一种很淡的薄荷味,在顾云舟唇中急迫的搅动,似乎想要确定他的存在。
顾云舟因为这急切又热情的吻,而深感无奈。
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