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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他们的身份或是别的什么带来的底气,三人的情绪不需要任何的遮掩,就像这般赤果果的展现出来,看得叶池舟心里不住的升起怒气,特想冲过去对着这三张恶心的脸糊上一巴掌,可他不能。
深吸一口气,叶池舟压下心中的暴躁,暗暗防备起那三人。
“宗主,二位长老。”走到易翰眼前,叶池舟冷冷的行了一礼。
易翰无奈的叹了口气,叶池舟是连他也防备上了。
视线扫过身旁一脸不怀好意的镇剑谷诸人,叶池舟也不打算和他们废话,直问:“宗主叫我前来,可是为了我伤镇剑谷之人一事?”
易翰点点头:“总归是两人之间的事,不能偏听一方。”
这么一句话,让叶池舟提着的心微微往下落了点,易翰看来没打算偏袒镇剑谷一方。
“没什么好说的,那人口出狂言,我听不过耳也看不过眼,所以出手。”叶池舟回道:“只不过错估了对方的实力,一时没收住力,重伤对方,可如今看来,能上得门来告状,也无甚大碍吧。”
“你!”镇剑谷谷主一听,这强词夺理的话气得他差点没破了自个儿的架势怒吼出声。
硬生生的暂时将怒气憋回去,镇剑谷谷主望向叶池舟,见其面色冷漠,连个正眼都没给他们,一副也没把他们镇剑谷放在眼里的模样,脸色是越发黝黑。
他好歹也是镇剑谷的谷主,而镇剑谷也算是这片大陆上能称得上第二的大宗门,如今却被灵玄宗一个小辈如此低视,真是岂有此理!
“灵玄宗的教养,今天本谷主真是见教了。”镇剑谷谷主不满的开了口:“目无尊长,颠倒黑白,知错不改,性子残暴,我们镇剑谷虽不比灵玄宗强大,但也不是一个小辈能随意欺辱的!”
“闭嘴。”蔺煦晟可看不得有人训斥叶池舟:“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师兄?”
蔺煦晟冰冷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别说镇剑谷的人,就连他灵玄宗自己的三人,他神态举动之中都没有一丝的尊敬。
镇剑谷谷主皱着眉,手狠狠在桌上拍了一下:“易宗主,你们这是看不起我镇剑谷?!”
易翰头疼,一个叶池舟就算了,现在还加个蔺煦晟,这事儿能是他说了算的吗!
“你也不用为难宗主。”叶池舟道:“我伤的人不是你镇剑谷的人,你们镇剑谷却找上门来讨说法,真是可笑,怎么,实力不行所以连告状都得靠着别人?”
叶池舟瞥了眼年轻人,继续道:“镇剑谷谷主,我敬你是一宗之长,如今才来与你解决此事,但你别忘了,真要说起来,你还不配与我同起同坐,你自然没有资格训斥于我。”
“钱录涞,你架势可够大的。”
镇剑谷谷主一愣,话梗在嗓子里吐不出来。
威严的声音似从天边传来,如一道惊雷,狠狠劈在镇剑谷谷主身上。
顿时,那张脸上的颜色可真是好看很,红绿黑紫的,都快成调色盘了。
叶池舟看着好笑,又不得不强装沉稳,连忙拉着蔺煦晟一起朝一旁让开了路。
衣摆无风微动,连宗主易翰都赶忙起身,一脸尊敬。
曲江华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易翰的旁边,此时正背着手,居高临下的看着镇剑谷谷主。
镇剑谷谷主头上满是冷汗,被曲江华的气势压得抬不起头来。
那三个年轻人也脸色一变,身子僵硬的坐在椅子上,大气儿都不敢出。
这就是强者的压力,论你再有身份,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也得低头做小。
曲江华扫视一圈,最后落在叶池舟的身上,目光微暖。
易翰身旁已经安排好了一个座位,曲江华坐下,摆了摆手。
灵玄宗这边易翰和两位长老一同坐下,没人第一个出声。
压抑的沉静持续了一盏茶的时间,除了叶池舟二人,其他人都有些坐立难安。
这时,曲江华终于开了口:“舟儿伤人一事,灵玄宗自会承担疗伤之责,我想易翰能处理好,你们还有什么意见?”
后一句话问的是镇剑谷谷主。
镇剑谷谷主叫苦不迭,一句话说不好两边都得得罪,偏偏哪个都是他得罪不起的。
无法,他只能抬起头,看向那三个年轻人中明显做得了主的那个。
青年收到镇剑谷谷主的视线,回了一个有些轻蔑的眼神。
脸上不见任何的惊慌和惧怕,抬起头,不知所畏的直视着曲江华。
“我弟弟受伤一事,没那么简单就解决。”青年开了口。
“哦?那你想如何解决?”曲江华喝了口茶,淡淡的问道。
青年看向叶池舟,一笑:“那得问问我弟弟,看他想如何处理?”
被点名的年轻人,闻言忍不住咧嘴一笑,显得有些狰狞。
“我要他跪在地上,给我磕头道歉,然后成为我的奴隶供我驱使。”
易翰这个历来沉稳的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