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佩悠悠转醒。
看了一眼手机,已经是中午了。
昨晚混乱的记忆渐渐回笼。自己‘招惹’了秦肆之后,被从里到外吃了个透。
秦肆只要了三回,可架不住时间一次比一次长。最后一回的时候,李子佩实在受不住了,花xue一片红肿,tunrou也被反复的撞击拍红了,十分可怜地跟秦肆求饶。
对方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拔出作恶多端的孽根,又埋进了后xue。
于是这天早上,李子佩扶着腰,想在沙发上坐下,失败了。
他咬着牙侧躺在沙发上,面前小茶几上是秦肆早上买的粥和包子,现在已经凉了。碗边上还有个字条,“别用微波炉热,上锅蒸就行了。晚上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李子佩真是不明白,同样是男的,自己跟秦肆体力差距怎么这么大。被折腾一晚上腰都要散架了,秦肆还能给自己买了早饭再去上班。年龄差真的这么明显吗?
他裹着薄毯,一边吃早饭(午饭),一边打开笔记本电脑修改简历,准备选几个大型企业投出去试一试。
忙了一下午,李子佩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放下电脑,打开电视。翻了个身平躺在沙发上,手机上是一条编辑好的短信:
[你几点下班?我去接你好不好?]
李子佩的手指在发送键上徘徊了一会儿,终究没按下去。
他放下手机。人一闲下来,就会止不住地胡思乱想。
他回想起昨晚,秦肆把手指探进雌xue,按压了几下,便找到了花心所在。
秦肆醇厚的嗓音,刻意压低之后更显得性感惑人,“子佩知不知道自己这里面有多热?”
李子佩不知道这又是唱的哪出戏,乖乖地配合,“唔……不知道……”
“里面不光热,还很紧,”秦肆的食指和中指在shi热的甬道里搅动,“我一进来,那些小rou粒都吸着不肯放我走,比它们的主人诚实多了……”
李子佩不太清楚对方在说什么,眉头微皱,杏口微张,“……嗯?”
秦肆被这轻轻一声嗯勾得心跳漏了一拍,就像一个透明的泡泡,悄悄接近自己的心房,贴在心脏上‘啵’地一声炸开。
“不明白吗?也对,子佩的小xue只有我进去过,连子佩自己都没摸过。”说着,秦肆抽出黏答答的手指,引着李子佩的手往下面去,“那今天你自己来摸摸看。”
李子佩小脸通红,却挣不开对方,只能闭着眼睛往里探了一把,果然有起起伏伏的凸起,不是自己想象中的平滑柔软。然后一下子撤出手,不肯再摸了。
秦肆笑着把人抱在怀里,“害羞了?我以为做了这么多回,你应该早就处变不惊了。”
李子佩偷偷嘟起嘴,小声哔哔,“反正你是越来越流氓了。”
秦肆把手上的清ye抹在后xue口,色情地按压周围的褶皱,“子佩后面的小嘴里面又不一样,特别软,缠得还紧,一圈圈让我都挤不进去,你要不要也摸摸?”
怀里的人扭动了两下,“不要……不要自己碰,要……要你进来。”
秦肆亲了亲李子佩的脖颈,一只手去摸床头柜里的套子,“这就进来,要前面还是后面?”
李子佩支吾了一会儿,说,“要……前面。”
忍耐多时的硬物直捣黄龙,硕大的gui头擦过一个个rou粒凸起,顶在花心处。李子佩的身子如同暴风雨中的一叶小舟,一会儿沉在水面以下,一会儿被抛上巅峰。身前的玉jing也跟着晃动,可怜地吐出几滴yIn水。
再后来就有些失控,李子佩不太记得自己都喊了些什么,也不敢去忆起来。
所以说,一个巴掌拍不响,把自己身子搞得快散架,也不全然是秦肆的过错。
想着想着,内裤上竟然shi了一小片。
李子佩感到了下身的异样,在心里骂自己,昨天晚上被弄成那样,还不长记性。可是身体已经食髓知味了,领略了被填满的契合感,就无法忍受一个人时的空洞孤独。
坐在医院楼下的咖啡厅里,还穿着白大褂的季浮生,跟对面的人大眼瞪小眼。
“你就是……就你?”
郑铭风嘴角一抽,“对,就是我。你觉得我考不上?”
季浮生是见过风浪的人,很快调整好了表情,“不是我觉得,是你肯定考不上。”
郑铭风不知道哥哥把自己的学习情况告诉了多少给秦肆,秦肆又跟眼前的人说了多少,但是被这样看扁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季浮生看出年轻人的不服气,语重心长地说,“你不要凭一时脑热就决定自己今后的方向,学医是很难的,要背的东西多,时间又长。首先你目前的生物、化学成绩都不太行,其次你家里是不是有能力供你读这么多年医呢?”
郑铭风沉默了一瞬。
其实他本来并没有那么想要学医,只是看母亲这次九死一生,每天躺在病床上忍受疾病折磨,自己却无能为力,实在太难受了。
“你有没有真正感兴趣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