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前试一试。他一把推开荃荃,让她跪在脚边,解开牛仔裤的扣子,掏出青筋盘踞的肉棒。这会儿肉棒挺立,殷红的冠顶上,露出因为动情而翕动的铃口。
荃荃像个贪婪的婴儿,手嘴并用,急切地向他的肉棒扑去,振动的跳蛋仍然在她体内嗡嗡作响。她小嘴尽量张开含入龟头,红艳的唇瓣夹紧龟头冠下沿,舌尖儿灵巧地围着马眼绕圈,酥麻的感觉从龟头顶部传来。她使劲吸吮,脑袋在他腿间晃来晃去,肉棒一会儿被吃得很深,龟头直抵她的喉头,一会又被释放,棒身粘着唾津全部撤离,很快就被她的口水打湿,顺着肉棒滑向连接的囊袋,连根部的黑毛都有种湿湿凉凉的感觉。
荃荃时不时抬起眼睛看白晋文的脸色。她想高潮,再来一次高潮,但她不敢开口问。一副不堪忍受、要死要活的模样,着实让白晋文喜欢。终于,荃荃再也忍不住了,吐出肉棒哀求道:“拜托,白爷?我可以——”看到他严厉的眼神,她把没说完的话咽回去,又开始疯狂吮吸,越塞越满、发声都费劲。
“先把我伺候好了,”白晋文的手指缠在她的头发上,逼着她的头加快速度。“我再说就让你高潮。”
荃荃呜呜嗯着答应下来,小嘴包裹住肉棒,左手撸套露在外面的部分,右手还不时按摩囊袋。白晋文整个人瘫躺在座椅上,细细体会滑嫩舌尖的殷勤服务。他有些分心,浓密的头发,黑色的光泽,纤细的肩膀曲线,长长的脖子。荃荃本就骚媚入骨,这幅卖力吸允的样子,肉棒胀得几近断裂,分分钟催他放弃抵抗。
电光火石间,欲望的闸门被拉开。当他的肉棒在她喉咙里爆发的那一刻,他伸手攥住一个乳房,指头深深嵌入乳肉中挤压搓动。另一只手按住荃荃的脑袋,接受他一拨又一拨有力连续的爆发,白晋文的内心发出一声畅快满足的呻吟。
荃荃乖巧地吞下所有精液,又仔仔细细舔舐干净。白晋文递给她一个保险套,荃荃快速打开,热练地为肉棒穿上雨衣。
白晋文把她拉到脚边让她转身,腿心柔软的馒头穴光洁白嫩,因为跳蛋的震动而显得更加饱满。穴缝向内凹陷,柔软肥腻、如膏似脂,这会儿已是湿淋淋泥泞不堪。他将跳蛋从她身体拿出来,手掌包住肉棒,撸了两下后臀胯前移顶到蜜穴上,龟头在阴唇上滑动了下,然后对准穴口用力一挺,挤开一团嫩滑软肉,直接顶进穴底花心处,舒爽感瞬间席卷全身。
“嗯!”安荃身子一挺,喉咙里发出一声绵软无力的娇吟,诱人至极。
白晋文长叹口气,肉棒在软腻的花房美穴里一跳一跳,四面八方不断传来的挤压感,将肉棒紧紧包裹其中,隔着雨衣都能清晰感受到肉壁的褶皱与温润。肉棒每后撤一分,穴壁嫩肉就痉挛似的蠕动一阵,舒服之余,刺激的周身毛孔洞开。
白晋文盯着荃荃身上的鞭痕,挺动腰身疾风骤雨般砸入她体内的娇嫩软肉。荃荃纤细的下颚高高仰抬,双目紧闭,咬着红唇,发出诱人的长吟。他不再犹豫,扶住荃荃的细腰全力抽插起来,没一会儿凄楚哭泣般的长吟突然破喉而出,紧接着娇躯激烈猛颤,蜜穴骤然收紧。包裹肉棒的幽处绞得他浑身痛痒,花道内痉挛抽搐,酥麻的快感在层层媚肉推挤下绽放,一股热浪从小穴中喷到他肉棒的顶端。
白晋文加剧动作,终于一股股喷射出来。
白晋文抓住荃荃的手腕,捂到她的阴蒂上,把她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鼻息里充满一股水果肥皂的味道,夹杂着吊链上的皮革味,还有他自己的味道。白晋文咬着她的脖子,捏了捏的起伏的阴蒂。直到荃荃的颤抖停止,他才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用毯子把她裹起来,快速整理好裤子,然后把她抱到旁边沙发上。
白晋文回到小舞台,清理刚刚用过的吊链,确保舞台、坐凳以及所有用过的设备干净归位。做完这一切,他回到荃荃身边。她的眼神还有些迷离,但精神已经恢复。裸露在外的肌肤白得腻人,肌理透着嫩滑。被秀发遮挡半边的面庞一片通红,如滴血般发艳。白晋文暗暗思忖,荃荃天生就是个吸精尤物,身娇体软又耐操。经过他的一手调教,床第间简直可以让他欲罢不能。
“我们下个星期继续。”白晋文往她手里塞了一瓶水。
荃荃的面颊渴望地点点头,喝了几口水,又再次跪到他面前,等白晋文做最后的吩咐。
“钱义把你揍个半死的那天,和华御师虐你是同一天吧!”白晋文拿起荃荃喝剩的水瓶,自己灌了一口。
白晋文刚说出口,就感觉荃荃愣了一下,慌乱的表情破坏了她重拾的从容。他的直觉一向很敏锐,但却很少凭着直觉走。通常下结论之前,他更喜欢收集和发掘讯息,虽然需要花更多的时间和精力,但他一向认为直觉和瞎猜没两样,既不优雅也不聪明,而且违背了他的本性。关于荃荃的过往,他相信她仍隐瞒很多事实,这并不妨碍他用已知的碎片拼出些许端倪。
荃荃犹豫片刻,最终说道:“是的,白爷。”
“钱义并不是第一个虐打你的人,他之前你就被调教过,对么?”荃荃有些四虐的底子,他才不相信会是钱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