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就让你听个够…”
霍邱白了脸,想起之前在出租屋那次,原来下贱的穷狗在这等着他呢,他气得发抖,曾劲在想法子侮辱他,也在宣示对柳绵的占有权。
紧了紧栓人的绳子,曾劲回到房间,活动了下身体,下面还是憋得难受,柳绵躺在床上没动弹,腿合不上,气息倒是好了许多,曾劲吻了吻他,诱哄着,抚摸着,小羊有些哀怨,声音都是哑的,还是拗不过哥哥,半推半就地从了,背入式,整个人跪俯在床上,雪白的背露着,上面有青紫的伤,格外显眼,曾劲双手从下面穿过去,捏着小羊胸口,男人手劲大,柳绵觉得有点疼了也没说,他知道哥哥难受,男人体温都比他高了不少,他只是乖巧地把屁股撅了起来,曾劲看着乖顺的柳绵心里血气上涌,他的小羊就是这样,真喜欢一个人的话,什么都给,什么都让弄,乖惨了。
霍邱听见动静了,呲牙咧嘴地想骂,觉得曾劲办事儿的时候没空理他,他逮着机会就要骂回来,可嘴角一扯,疼得慌,倒吸几口气,最后往地上啐了一口,穷狗打他的时候真他妈狠!
曾劲塞得太猛,鸡巴进穴的时候柳绵往前一个趔趄,差点跪都跪不住,他在床边,要不是曾劲胳膊在前头箍着他,他这会儿都跑地板上了,没来得及发牢骚,哥哥摆起了腰,一进一出肏得利索,里头的东西被带了出来,“咕叽咕叽”出了声响,柳绵听了脸红,曾劲干得爽利,穴里暖呼呼的,他有点不想出来,一个深挺凿进去就没抽出来,小幅度厮磨着,探索着,柳绵屁股靠在他小腹处,又软又肥,看得人眼红,曾劲松开小羊胸乳,赏了个巴掌给那臀,柳绵穴里紧了一下,箍得他肉棒酸疼,男人得了趣,又打了几下,最后把两瓣臀又掰开了些,挺了挺腰,鸡巴进得更深,柳绵皱了眉,慢慢趴了下去,肚子不舒服了,只撅着屁股,露着臀眼儿让哥哥弄,曾劲也不客气,掐着他屁股狠干,“啪啪啪”的声音大得吓人,插进去的时候子孙袋要死死贴在肛口,抽出来的时候要带出水儿,小羊臀根都红了,这么大的声响,曾劲故意的,给外面的疯子听,柳绵不清楚这些,只觉得害怕,和曾劲做的每一次都是这样,多多少少会担心自己承受不来那吓人的欲望,可除了担心也没法子,这样汹涌的爱意,曾劲只给了他。
柳绵还是被弄下了床,手臂无力地撑在地上,只有下半身跟他哥在床上,他有些糊涂了,分不清是他哥的鸡巴戳着他没掉下去还是自己的穴吸着他哥让他掉不下来,头低垂着,昏昏的,曾劲每次凶狠的一撞都会让他低低哀叫,男人大概是快到了,和之前一样变得沉默,荤话也不说了,掰着他屁股,盯着穴眼儿,闷声打桩干穴,柳绵的后穴接纳着他,紫红的一根,就那样被他瘦弱的弟弟吞了进去,即便小小的洞口已经肿胀,即便腿根臀根已经发红,自己的东西还是在被好好接纳着,就像他自己,即便自私到自我唾弃,贪婪到令人不耻,柳绵还是在爱他,接受他,曾劲叹了口气,腰臀动得更猛,半个身子掉在床下的柳绵开始哭泣,腿脚不老实地蹬动起来,曾劲把人捞回来,扯着人腕子,小羊被迫跪立了起来,胸膛挺得高高的,胸口也红了,奶头肿胀,被哥哥玩得不成样子,曾劲看了也上头,骚货,哥哥凶狠地骂出声,说要是让他长了一对奶子还得了,非要把身边的男人一个一个勾上床才行!
柳绵哭着否认,大声对哥哥表白心迹,曾劲听着,鸡巴越来越涨,动作也失了分寸,把柳绵当小奴隶一样干,细瘦的腕子都被掐得紫青,硕大的囊袋一刻不停地拍打着肥臀,干死他成了曾劲脑中唯一的念头,带着有些可怕阴郁的想法,哥哥开始了射精前的冲刺,柳绵最怕的就是这个,哭声都变了调,大又硬的鸡巴要把他嫩穴搅烂,可尺寸还在变大,柳绵受不住了,动着胳膊要逃,吃不下了啊,穴心都被捣坏了还在动,他承受不住的,早就射不出东西的肉棍在害怕又难受的感觉下射出一道淡黄的水柱,柳绵被哥哥操尿了,他浑身颤栗不止,只有那根肉棒还在体内进进出出,柳绵放弃了,挣扎的胳膊也不动了,呜咽着低下头,他的哥哥在他身后掠夺,操得他心理生理都到了极限,小羊被男人彻底操熟操透了,他妥协了,他是哥哥的性奴,他只想求哥哥心疼他一些。
察觉到柳绵的乖顺,曾劲恶狠狠咬在了柳绵的肩头,野兽在提醒伴侣不要再试图逃脱了,没再用强迫压制的姿势,曾劲松开弟弟,整个人还是俯在小羊背上打桩,柳绵闭着眼流泪,脚趾都蜷缩在一起,等待最后一刻的来临。
猛肏几百下,之前射进去的东西被捣成沫子流得差不多了,曾劲来了几个深挺,小东西哭着受了,鸡巴精关大开,几股东西直直打进柳绵小腹深处,曾劲没停,闭着眼,摸着弟弟腰线,继续抽插着延长自己的高潮,太爽了,柳绵的完全臣服给他了至高无上的快感,他知道,小羊被自己干服了,跑不了了,再也跑不了了。
凌晨时分,坐着夜车来的柳国庆和吴大保到了度假屋,曾劲和柳绵刚结束了在露台上的一次性爱,小羊有点失神,只有哥哥的鸡巴抽出来时闷闷地哼唧了一声,在听到曾劲让他过来的话语时,柳绵蹭着哥哥挪过去,低下头就要张嘴吃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