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高考越来越近了,柳绵依旧住在他哥的小出租屋里,天热,他穿着纯白色的背心趴在桌子上做题,小东西鼻子里堵着纸,怕流鼻血,之前不听话,换了新环境什么都想试试,趁他哥不注意把周围的小摊烧烤吃了个遍,上了火也不好好喝水,晚上就缠着曾劲打炮,结果弄着弄着流了曾劲一身鼻血,他哥都吓傻了,柳绵这下蔫了,捂着鼻子说这几天尿尿有点疼。
开了灯,曾劲皱着眉给他检查,小鸟头红红的,看着有点发炎,抱着人去厕所洗了一次,曾劲没了兴致,闭着眼睛在心里盘算,怎么着才能把人看紧点,刚才还咬他下巴的哥哥没了动静,柳绵小脸shishi的,睡不着了,床小,他哥必须要侧着才能躺下,而他就窝在曾劲用腿圈出来的那点位置,前几天都是搂着睡的,热也不分开,现在曾劲没凶他,可也没抱他,柳绵心里毛毛的,反而有点害怕。
手一伸,小羊在黑暗里Jing准地抓住了哥哥的鸡巴,还硬着呢,热乎劲没过,他攥着搓了几下,黑暗中曾劲的呼吸重了许多,但没拒绝,小羊变本加厉,用指甲尖抠着鸡巴马眼儿玩,不一会儿玩出了水,柳绵发着sao,把手指放嘴里嘬,故意嘬出声让他哥听,曾劲不理他,翻了身,背对着柳绵。
小羊乖巧,点到为止,吸干净手指就软软地贴了上去,轻轻吻着哥哥背上的伤疤,手也往前伸了过去跟哥哥牵着,曾劲有点生气,不让牵,后来柳绵吹了会儿枕边风,咕哝着说了些腻人的情话,男人红了脸,夜里看不出来,只是嘴唇抿了抿,最后和小羊十指相扣,柳绵知道这是哄好了,于是咬着他哥的耳垂问他刚才是不是生气了,柳绵知道,他哥这种就得这么治,逼着什么都说开了,那点别扭劲就没了,于是他继续劝,让他哥下次直接批他,别自个儿生闷气,絮絮叨叨说了一堆,柳绵都困了他哥也不吱一声,俩眼皮儿要黏一块的时候,才听见曾劲恨恨地吐出一句话
“批你个屁,你不好了难受的还是老子!”
柳绵迷糊着,捏了捏曾劲的手,心满意足地睡着了,这晚做了美梦的还有别墅里的霍邱,他撞破了柳绵和曾劲的jian情,他有了一举击溃两人的把柄,可出乎意料的,他晚上做了春梦,梦里是他代替曾劲把着那截因为踮脚而露出来的细腰,很熟悉,像是在摸一块品色俱佳的名玉,他瞬间就起了反应,梦里柳绵吻的是他的嘴唇,叫得是他的名字,双腿也缠在他的腰上,用温暖紧致抚慰着他,发出一声声nai猫似的yin哦,逼得他发泄放纵,将心中的不甘化作一记记毫不留情的捣击,柳绵的腰身拱起柔软的弧度,脆弱的小花毫无保留地对着霍邱敞开,像在邀请又像是在诱惑,太熟悉了,cao进去的一瞬间连温度都和他想象的一模一样,梦里颠鸾倒凤,霍邱连怎么醒来的都不知道,他躺在那里,耳朵里是梦中柳绵那声甜腻的“老公”。
太真实了,霍邱站在衣镜前整理领带的时候,还在回味柳绵那双白净的手抚摸他肩膀时的触感,自嘲一声,他骂自己着了魔,心里本就有的那点好感被一个荒唐的春梦无限放大,坐上车,霍邱打开手机,班级群里的信息涌了上来,这些人在讨论题目,柳绵也在其中,他在为大家提供新思路,头像是手绘的一只小绵羊趴在一盒nai上,霍邱摸着那圆圆的一个点,嘴里不自觉蹦出俩字
“柳绵…”
意识到自己在犯蠢,大少爷唇边的笑意凝固,烦躁地松了松领结,拇指和食指并在一起搓了搓,最后告诉司机拐弯,他不去接他那狗屁大哥了,他要见到柳绵,现在,立刻,马上。
竟然住在这种地方,霍邱嫌弃地拿着手帕捂着口鼻,来回踱着步子打量着充满生活气息的筒子楼,思虑再三,他还是上了二楼,门关的很严,老旧不堪,他没敲,隐隐约约有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听不真切,他用脚尖将旁边的垃圾踢开,靠近窗边,前后看了看,装作不经意一般将那覆着灰尘和油污的窗子悄悄拉了四分之一往里窥探,后来的霍邱回想起来,他那时候还不如去机场接他大哥挨一顿臭骂。
屋里阳光正好,从窗口就能斜斜地望进放着板床和饭桌的房间,一个粗野黝黑的男人赤着上身,霍邱的角度能看见他背上的肌rou结实流畅,汗珠根本挂不住,一颗一颗轻快地滑落,劲瘦的腰上缠着一双白腿,男人正压着桌上的人狠狠动作,粗喘混着性爱爽利地“啪啪”声不绝于耳,直让人听得头皮发麻,霍邱攥起拳头,盯着男人腰上那只被顶得乱晃的脚,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梦里怎么会有眼前的真枪实战刺激,他站在和自己格格不入的小楼里,耳朵里娇滴滴的声音叫得婉转,那是柳绵,是在他梦里那只发春的小羊。
练习册被扔到地下,柳绵在自己继兄身下肆意承欢,甚至绷直了脚尖大着胆子往男人股沟里探,没得逞,被干红了眼的曾劲提起来两条腿往他自个儿肩膀上压,几个起落下来,xue里汁ye四溅,男人彻底把柳绵的下身顶得翻了起来,私密的交合处一览无余,一黑一白,淡粉的xue嘴吃着黑硬的鸡巴,男人两颗硕大的卵蛋直直抵着肛口,像是柳绵自己长出来似的,鸡巴一抽一插间,xue眼被拉成各种乱七八糟的形状。
曾劲死顶着快速cao了有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