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儿,你跟我说这儿是你的最爱,你瞧,都被你咬破皮了,可疼了~”
连卿见人已经开始怀疑,唇边笑意更深,放浪地用手指弹了弹自己左边的奶头,软着嗓子嗔怪
“你说你怎么这样啊,嘴上说的跟身体做的都是两回事儿,说着爱我怜我,结果上了床使劲弄我,那破庙里的硬板床都让你弄塌了,我说不要了,你直接把手伸我嘴里搅,还不让我说不要…”
“不信啊,不信你自己看啊,这处,这处,还有这处都是你亲自吮出来的,”
连卿掏掏耳朵,满不在乎地左耳进右耳出,然后把衣服穿好,正经地让金世阳摸摸他自己的胸前。
连卿委屈了,他是蛇妖,可没害过人,顶多就是之前让小弟们去田里抓抓老鼠,化成人形之后机缘巧合下救了一次金世阳,还遇到了那个在金世阳体内的男人,男人待他极好,护着他暖着他陪着他,贴着他的耳朵说情话,甚至给他下了保护咒,旁人都无法伤他,可有一天这人却告诉他,他要离去一段时间,这具身体将暂且交给金世阳本尊。
厮混一处之说?”
正皱眉察看,旁边的连卿也凑了上来,毫不在意地将头搁在世阳肩头,努力地想看信件上的内容,可刚看了个“少侠亲启”,下巴一空,金世阳躲闪开来,将信件折好收入胸口。
连卿故意装没听清
连卿当时就把这话当成男人床上的随口一说,没想到竟然是真的,他眯了眯眼,如果金世阳能再变回那个人,他定要好好问问。
“卿卿不用怕,我留了信件给世阳,世阳和我一样,会对卿卿好的,更何况你之前救过我们,你要给点他时间。”
看了信就是不一样,金世阳看着连卿的眼神变得复杂疑惑,眉头拧得连卿看着都愁,最后盯着连卿的脸,叹了口气
“哦,好了。”
“闭哪张嘴啊,上面的闭不住,是你说让我把和那个人的事说给你听的,下面的嘴都没张开,上哪闭啊,你这人真有意思~”
“住口…”
连卿被养出了小性子,男人哄着他,让他乖乖等等,他很快就回来了,可现在呢,金世阳都这般嫌弃他了,那个人还不回来,连卿偷着抹了抹泪,他有点难过了。
“我说把你的衣服穿上!”
金世阳喉结微动,想到那日两人赶路歇息,他无意中看到连卿沐浴,肤白胜雪,皮肉匀称,眼神懵
金世阳实在受不了,起身出了客栈,年纪轻轻的少侠第一次对这世界产生了怀疑,蛇妖都是这么放荡的吗?
金世阳瞬间面色通红,手上运的气也散掉,不可置信地扭过头去,双手攥拳又放开,最终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
“啊?什么?”
金世阳闻言把头扭过来,却看见这不知羞耻的蛇妖把另一半衣服也褪了下来,见他看过来,还用手指绕着胸乳周围画圈儿,慌乱地闭上眼睛,周身迸发出盛怒的金光,金世阳朝着连卿就是一顿品行不端放浪形骸的教育。
“连卿!我让你闭嘴!”
难过也不会说的,在他心里,金世阳是外人,和那个人不一样,你不让我好受,我也不会让你好过,连卿在两人赶路的时候偏挑着跟这具身体做过的情事说给金世阳听,他无所谓,蛇性本淫,但他就是要恶心金世阳这个万人敬仰的少侠。
“走吧,你我一道回沧山派。”
金世阳哽了口气,随后往胸口一摸,有封信,他打开来看,竟有这般奇事,这信是他自己写给自己的!
整理了袖口,努力平复心里的情绪,信里说了连卿有时娇纵调皮,平日里让他多担待些,可这,这浪荡成这个样子让他怎么担待?
风餐露宿,天寒地冻,连卿是蛇妖,怕冷怕得要死,偏偏金世阳是个没眼力见的,只顾自己往前走着,走到路边帮帮老奶奶,走到村落帮着除除妖,把连卿当空气看待,甚至会装作不认识连卿,有人问起,这气人的混账竟然还让人离连卿远点。
金世阳看着面前的人脖颈,胸口,全是一个个红印,他蹙起了眉,不含一丝情欲地打量,捏了个咒再看,这妖身上竟然还有自己亲自下的保护结界,眉头皱得更深,面前的蛇妖却又做出让他膛目结舌的动作。
“穿上。”
连卿看着昨晚把他压在身下弄了三次的男人此时义正言辞地撇清关系,冷笑一声,不紧不慢地脱掉大氅,敞开里衣,露出雪白的皮肉,按照昨晚男人教他的那样说
路上两人保持着距离,金世阳在前面走,连卿在后面跟,边跟边回想着昨夜男人抵着他深处释放时,好像对他说过
“你那时候拉着我的手,还亲我的手,说要娶我,跟我永远在一起来着,后来你那驴玩意儿顶着我,不让我乱动,我乱动你就使劲往里钻,到真让我受了不少罪。”
平复好心情,金世阳又回了房间,连卿正窝在榻上吃糖葫芦,猩红的舌尖一下一下舔着糖衣,时不时将那红果整个儿包在嘴里吸吮,晶莹的唾液挂在糖串上,媚人的眼波流转在世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