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白璨的忍耐开始,药物吃完了就用极凉的薄荷糖代替,薄荷糖也缓解不了就把父亲的衣物带在身边,时不时吸上一口麻痹自己,直到死肥猪开始越来越过分,直到爸爸开始又开始晚归,直到他的生日......
电光火石间,夏梦又想到了一种可能,该不会,这一切都是那小子占有父亲的计划吧,可别是在父亲答应苟合的那一刻就逐渐痊愈了,如今借着以前的疯劲在四面楚歌的生活里杀出一条血路,连自己和诊所说不定都是那小子为了让父亲安心,把同情心泛滥的父亲牢牢拴住的借口....
刚松了一口气的白煦再次紧张起来,他局促不安地抓着自己的衣角,一双杏眼里满是疑惑与煎熬。
夏梦翻看着白璨断断续续将近两年的治疗日志,结束了回忆,抬头看了看面前正紧张地看着自己的白煦,和蔼地笑了笑,公式化地开口
少年笑得清朗,夏梦却觉得毛骨悚然,也是那一天,她丢给白璨一瓶有镇定功能的药物,义正言辞地告诉白璨
“如果你的父亲不跟你来,那就不要治疗了。”
每周三到四次的秘密治疗平稳地进行着,与其他患者相比,白璨的治疗时间已经多出了好几次,可见效甚微。
时间过得很快,严寒褪去,又一年的酷暑即将到来,现在距离高考一个月不到,白煦和所有家长一样着急,他每天变着花样给儿子做饭送饭,整个人焦虑地团团转,和气定神闲的儿子相比,白煦更像是一个将迎来高考的学生。
“我会慢慢不来的。”
“他就再也找不成别人,就是我一个人的!”
夏梦点了支烟,吞云吐雾间看见了桌上的糖纸,她拿起来看,上面只有一行遒劲的小字
白璨的脸僵住,在他发病前,夏梦将诊所的门在他面前轻轻关上,然后坐在位置上点燃了一根女士香烟,一口一口抽完。
“他又找了别人,他怎么能用那种眼神看着别人!”
这天,父子二人吃过晚饭,白璨回房间学习,白煦收拾碗筷,做家务,一切安顿好之后,他看了眼家里的钟表,指针指向了八点半,白煦不自在地搓了搓手,准备好给儿子的牛奶水果,白煦深吸一口气,敲响了房门。
夏梦用烟头点了糖纸,在燃烧的气味中模模糊糊地想,白璨贸然把人带上床这一招可真险啊,不成功便成仁,要是他爸不答应和他在一起呢,怕是这辈子都会被亲儿子关在家里....
白煦看得心里一阵软,他快步走上去拉起了儿子,白璨笑着起身,丝毫不避讳地将手搭在父亲腰间,和父亲一起感谢夏梦,约好了下次来治疗的时间后,父子俩才一起出门。
有一次甚至没有预约就贸然闯进来要求治疗,手上还有自己弄出的伤口,在夏梦的逼问下,白璨终于说出口
白璨没什么反应,白煦却又臊红了面皮,他不敢打扰儿子思路,只能默默将牛奶水果放在桌上,自己取来床头的小靠垫,然后慢慢跪下,抱着小靠垫钻进了儿子的书桌下方。
打开诊室的门,白璨坐在门口的小沙发上,沙发的扶手上放着一条拆开的薄荷糖,少年习惯性地仰靠在后方,修长的脖颈露出,喉结上下滑动,嘴里把薄荷糖咬地“咔嚓咔嚓”响,带着白色新护腕的左手拿着魔方,右手手指在上面轻轻戳着,依旧是细碎的刘海盖在额上,没戴眼镜,眼睛盯在某一处出神,浑身被即将落山的太阳照了个遍,整个人金灿灿的。
夏梦打了个寒颤,用手敲敲头,提前关了诊所,拒绝再去想白璨是否痊愈的事情,她准备回家泡个澡,等着自己的小仙女回来。
战最终以夏梦的妥协结束,白璨同意了暂时进行单人诊疗。
将靠垫垫在身下,白煦抬头,高度刚好是儿子的裆部,他慢慢伸出手解开儿子的家居裤,将半勃的大鸡巴
夏梦笑着用手指点点自己的脖子示意白煦,可怜的爸爸立刻羞红了脸,后知后觉的捂住自己满是吻痕牙印的脖颈,慌乱地感谢着夏医生。
“你说他以后会来勾引我吗?他会么?我巴不得他来啊,这样我就会把他锁在家里...”
进去的时候白璨正在做数学卷子,右手执笔在演草纸上写写画画,左手却攥着不久前从父亲身上脱下来的豹纹奶罩,思考时会习惯性地攥着布料摩擦。
“白先生,您的参与让戒断疗法对小璨更有用了些,不要担心,我们都不会放弃他,只不过...”
夏梦靠在门边送他们,两人的影子被夕阳拉得老长,白璨在父亲面前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暴躁阴郁,他占有性地搂着父亲,完全无视父亲的呵斥和周围人的目光,白煦羞红了脸颊,最终被儿子诱哄着一齐进了旁边的无人小巷。
“只不过,奖励给得太多了些。”
父亲永远是白璨的死穴,他能让白璨身处天堂,也能让白璨重回地狱,没多久,白璨再次来治疗,嘴角浅浅弯着,平静地告诉夏梦上次那个修理工也解决了,他的父亲开始在家偷偷打手冲,还以为白璨不知道,殊不知他的儿子早就将一切录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