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龟头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心思,暂时偃旗息鼓,只堪堪抵在骚心处不敢作乱,不一会就被大股淫液冲刷的油光锃亮,那淫液欢快奔腾,承载着谭恒的生命力,冲出甬道,尽数喷洒在谢扬的小腹上,又顺着腹肌沟壑流下,一串串挂在粗硬的阴毛上闪着色情的光泽。
小母狗哭得更狠,不仅小鸡巴难受,小穴里也到了极限,肛口撕裂暂且不说,原本精巧幼嫩的直肠口现在早已沦为大鸡巴的第二个橡皮套子,大鸡巴用力太狠,腔口已经红肿充血,正被大龟头肆意拉扯撕咬,毫无反击之力。
谢扬最后那几下像是想要了谭恒的小命,两颗大卵袋跟鸡巴根相连的
“骚母狗,把嘴张开,舌头给我吐出来。”
谭恒浑身难耐的扭动,像是濒死的天鹅一样伸着脖颈大口呼吸,谢扬从他身上起来,嘲弄地看着谭恒身前的小肉棍一点一点吐着白浊,大手嫌弃地揩去喷在自己腹肌上的精液,又残忍地开始玩弄那瑟瑟发抖的小棒.
“靠,这他妈要是个女人,早被老子干大肚子了吧.....”
泪水流下,谭恒羞耻地闭上了眼,是的,和谢扬说的一样,他就像一只吐着舌头,把爪子搭在主人手上,敞着烂穴的求精母狗。
谢扬难得有些愣愣地望着那喷水小淫穴,不管看了多少次这母狗的高潮潮吹,他还是觉得不够。
谢扬胯下飞速肏弄,淫液碎沫四处飞溅,空气中情欲的味道浓到化不开,质量平平的小床跟着颠鸾倒凤的两人吱呀乱扭,下一秒仿佛就要散架,大鸡巴肏弄出残影,两颗卵袋噼噼啪啪甩打在撕裂的肛口处,被狠心系上的小鸡巴直挺挺竖立着,颜色开始慢慢发紫。
吞咽几口唾沫,大手在艳红的奶子上狠抓几下,把正在低声喘息的母狗拉平摆正,让他枕好枕头,双腿分开,自己半抬着大小腿呈M型,两只大手则分别攥上谭恒细瘦的两只手腕,谢扬兴奋地声音都不稳,他命令谭恒
谢扬随意找来一个破布条,在母狗害怕的眼神里哼着小曲儿缠上那袖珍的小肉棍,顶端还系了个挺优雅的蝴蝶结。
“谭老师,你他妈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还真成我的母狗了。”
“骚货...贱母狗..看老子今天不把你钉死在这床上...”
这头谭恒一边害怕一边情动,穴里被那羞人硕物碾得服服帖帖平平整整,敏感的小突起没有了媚肉的遮掩,大剌剌躺在穴道里,被迫承受着火热柱身的一次又一次侵袭,快感一波波涌上,谭恒又要喷了,甬道快速收缩套弄,逼得谢扬倒吸一口冷气,绷紧了臀忍受着。
谭恒被准备射精的谢扬肏得快死掉,下身胀得发疼,他掉着眼泪,不敢收回舌头,只能浑身乱动,想让谢扬解开束缚,谢扬正在紧要关头,哪会管他死活,“啪啪”两巴掌就甩上母狗腿根,留下可怖的巴掌印。
捏着小龟头让那有些萎靡的柱身东倒西歪,再挑起那两颗蔫蔫的小蛋肆意刮弄,没过多久,谭恒便又开始意乱情迷,穴道有规律的挤压着大鸡巴。
谭恒听话的把骚舌吐出,因为刚高潮,嘴里呼吸不稳,只能发出“嘶....哈...”的声音,谁知他急速喘息的声音更取悦了谢扬,这混蛋猩红着双眼,拿起一旁的手机,对着谭恒全身照了个遍,然后充满恶意地把手机举到谭恒面前,怕他还沉浸在高潮里看不清,谢扬像最亲密的爱人一般俯在他耳边告诉他
看见谭恒想把舌头收回去,便毫不留情扇上那奶尖通红的小贫乳,大鸡巴拼命往他窄穴里钻,只钻得谭恒双眼发直,脚趾蜷起,大脑一片空白,忘记把骚舌收回,一直维持母狗样。
谢扬看着他认命般的表情,忽略掉心里的异样感,嘲骂着骚婊子就开始重新律动起来,大掌攥着谭恒的腕子,好似怕他逃掉,身下却腿肌臀肌齐发力,撞得着骚货臀尖红肿,泪水涟涟。
谭恒眼里含着泪花儿,努力地看向手机屏幕,照片里的他全身潮红,眼神里充斥着情欲,一条鲜红的骚舌吐露在外,两腿大张,露着羞耻的流水穴口,下面连着谢扬黝黑的阴毛和小半截紫黑的鸡巴根,他一只手乖顺地被谢扬拉着,另一只手还朝谢扬的镜头伸去,谭恒当时在不满谢扬突然放开他去拿手机。
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谢扬满意地点点头,随即摆动下身赐给谭恒几个深捅,直捅得那小腔口软烂不堪,吐着肠液求饶。
谢扬正肏得爽利,骚心时不时嘬上那龟头几口,快感从马眼处直接冲上谢扬的大脑,他越干越快,“砰砰砰”的声音听起来很是骇人,嘴里也仿佛魔障了似的,开始不干不净骂着
母狗的穴里很热,内壁的软肉争先恐后地围拢上来嘬着男人粗大的指节,谢扬指尖用力一碾,大股潮水从更深处涌来,完全淹没了整条甬道,大鸡巴也被浇了个热水澡。
谭恒终于忍不住,小手悄悄抱上谢扬高大结实的背部,嘴里也轻轻啃着男人的肩,低泣着求谢扬轻一点。谢扬向来不听这些磨叽的话,神情冷漠地看了一眼可怜兮兮的骚货母狗,强行入穴的两根手指惩罚般继续深入进蠕动的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