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细致清理过的王洛恨恨地坐在床边,他小nai猫似地眼神这会儿迸发出汹涌的怒气,他抬脚踢了踢那男人的背,又用脚尖去搔聂生的痒痒rou,可聂生不动如山。不与王洛做爱的聂生更加沉默,王洛不禁想起他追求聂生的时候,不管是缠着他让他给自己讲题还是故意在宿舍生活中找他茬,男人就好似这么一座大山,任你东西南北风的吹,也不动一下,但却又像一片深沉的海,包容着世间给他的所有难题与恶意。
又一次的,王洛盯着眼前男人的鼻梁出了神,聂生的鼻子长的极好,正面看那山根就能看出微微的Yin影,称得那双眼更加深邃,侧面看那鼻梁就像被Jing心捏出来似的,山根往下,鼻骨恰到好处的突出,又接上了流畅的线条,笔直线条后是个略显秀气的上翘鼻头,怎么看怎么招人喜欢。王洛第一次见聂生就看上了这人的鼻子,不是眼睛不是嘴巴,就是这鼻子。
两人在床上时,王洛吻聂生的脸,猫儿似的舔弄过他的眼,他的唇,吮过那唇珠后开始一下一下啄他的鼻子,咬人家的鼻头,咬得狠了又心疼得照着那红红的地方来回嘬弄,每当这时,聂生就惯常低低发笑,捏着王洛脖颈,深深吻他,唇舌纠缠,津ye相交,聂生的大舌舔弄过王洛的每一颗牙齿,戏弄他口腔里的每一寸软rou,甚至很用力地用舌头入他喉头,王洛呜呜叫不出声,眼尾开始泛红,迷离地看着聂生的眼。
王洛陷入自己的心跳回忆中,脚丫还在不自觉地逗弄着背对着他的男人。
聂生好似心无旁骛在准备明天的专业课考试,眼睛对着课本并不回应王洛。两人在宿舍似乎很少有这种安静陪伴的时刻,大多数时候都伴随着火热的呻yin与yIn靡色情的撞击声。王洛不再言语,原本的四人寝好像显得有些冷清,聂生等了一会发现王洛确实不打算继续他的叽叽喳喳,自己这闷葫芦却又不乐意了,转过身,一把擒住那白嫩的脚丫,用刚才还执笔的大手摩挲着嫩嫩的脚跟。
王洛小脸通红,小声骂他登徒子,却又没阻止这登徒子的动作,反而把自己的脚往人家怀里递。
聂生不再沉默,低低笑着,灯光下的黑眸直直盯着那脸红的sao货,让他看着自己把他的脚丫按在已经顶起帐篷的裤裆上。
王洛只觉心一跳,聂生那低笑和眼神让他熟悉的心惊,已经数不清多少次自己被这样的眼神拐上床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他微微低头,脚下使着力气,想要坏心眼的把那帐篷踩下去。突然脚踝一痛,王洛气呼呼的看着攥紧自己的男人,却听那不要脸的在问“踩坏了,谁把你Cao爽?嗯?”
结果不用多说,聂生虽因着明天早上的考试不打算再去把那sao货cao的死去活来,可他确实也有好几种方法惩治自家的sao猫崽。王洛跪坐在桌下,双手撑着自家老公的结实大腿,头深深地低下,嫩红的小嘴正费力的吞吐着青筋盘绕的硕大凶物。王洛虽然在聂生腿间费力起伏着,但他其实在跑神想这家伙小时候吃什么了,怎么长得这么大,越想越觉得自愧不如啊自愧不如。
正在复习的聂生很快便发现了自己的专属飞机杯好像有点不行,他悄悄低下头往桌下看,只见王洛雪白的颈子随着他的动作一上一下起伏着,连带着他纤细的腰身也微微摆动,聂生蹙眉,打量着王洛吞吐的深度如何,却看见这小没良心搭在他大腿的手正漫不经心的在乱动,反正就是不像专心侍候他的样子。
聂生随即冷笑,突然往前一坐,二十多厘米的粗黑巨jing便入了一半到那温热的小嘴里。插科打诨只含了gui头吮弄的王洛瞬间脸色通红,被狠狠呛到,他吐出前半截晶莹水亮的大鸡巴,准备委屈地控诉当事人的不满时,聂生歪着头看他,嘴角一丝戏谑地冷笑,脚也往王洛下身探去,极具威胁性地拱了拱那半软不硬地细小rou棍,惹得王洛红了眼眶,随即乖顺的又吞入大鸡巴。
这次王洛不敢糊弄了,顺着大鸡巴根部细细密密地舔弄到gui头,舌尖轻轻戳刺几下马眼后再舔掉那清ye,嘴里仿佛吃不够似的把gui头嘬得啧啧有声。弄着弄着,王洛又起了坏心思,他顺着gui头开始小劲地舔咬那包着大鸡巴的皮,果然听见了聂生“嘶~嘶~”地喘气声,王洛嘴不停,手又开始玩弄那沉甸甸的大囊袋,时而重揉,时而轻抚,嫩红的嘴唇已啃咬到大鸡巴根部的皮,浓密的黑色毛发扎了他的脸,浓郁的聂生专属味道夹杂着一丝腥臊气充斥着王洛的鼻腔,让他几乎迷醉,转瞬间,王洛又找到了嘴巴的新玩物--两颗囊袋。他shi润着眼,乖巧地含住一个球,像是吃棒棒糖一样吸吮,仿佛那丸上真的有甜头,吃完一个后又去寻另一个,小手也没忘记上面那杆大炮,快速撸动着jing身。
聂生已经仰躺在椅背上,一手手背遮眼,一手还攥着写字的笔,指骨关节发白。他控制不住的低yin,在感受到王洛将他一侧的囊袋吐出又亲了亲后,他看向王洛,近乎命令的语气对这sao婊子说“给我深喉。”
王洛看着爱人眼里忍耐的血丝,狡黠一笑,回道“遵命。”
紧接着,他亲了一下大gui头,又深吸一口气,与聂生对望着,缓缓吞入jing身。
吞入了一半后,一切开始变得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