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俱是一条心, 香姨你可以明后日便可寻人翻修君怜楼了。具体风格要内敛Jing致一些,注意不要太过庸俗即可。咱们这楼原本的格局就不错,看出来香姨你也是个有眼光的, 可不要让公子我失望哦。”
香姨兴奋点头,“这个连公子您放心,老身可是在这风月场所混了大半辈子的人,弄个上等青楼的矜贵效果问题不大,届时保准让您瞧得舒坦!”
月宁和红烛冷香这时已经在边上看得目瞪口呆了,她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家妹妹/娘娘,有这么多拿住人的法子,这才多大一会儿啊,整个君怜楼上上下下的心都被她给忽悠的只会点头了……?
月宁心中忐忑,莫非这都是妹子这两月在皇宫里学的手段?皇宫当真如此凶险,把她家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妹子都能养成这Jing明样子不成……
红烛冷香也在心中暗忖,她们还以为这就是月妃娘娘娘家的教导所致,毕竟柳氏待人接物做的铺子其实也是不错的。
于是当下忍不住又对月牙儿生了一份敬重爱护之意。
月牙儿满意点点头,她现在满心眼都是怎么拾缀这楼子的事情,倒没太注意身边人在想啥,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另外,还要劳烦香姨你从人牙子手中再买些有潜力的小姑娘了,再过月余便是乡试结束的时候,那时重新开业的时机刚好。”
这香姨孤身一人,还能把这么大个馆子支撑到现在,月牙儿也是很佩服她的能力,自然也是她所看重的,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香姨听她一说算算日子也是明白了,不禁又对这位的算计深谋远虑,而佩服不已。
大夏初立,科举的考试内容也年年在变,但不变的是秋闱春闱的考试时间。
京都士子们秋闱折桂后,新中的举人们也定会聚众玩乐一番,届时又是她们这条巷子最热闹的时候。那时君怜楼翻新重开的话,就算一时无法从近百个馆子里脱颖而出,但翻个身大赚些名声还是稳的,几乎是稳赚不赔的生意啊。
“小公子要买新的姑娘?那真是太好了,君怜楼这些年余钱少得可怜,也就勉强够楼里二三十个姐妹混个温饱,都好久没进过新人了呢!”香姨听得眼热,恨不得这就出门去买,遂又把楼里现在各等人数简单报了报:
“咱这楼里,现今能接客的年轻姑娘也就十四位,其中最大的三十二了,最小便是韩妙妙,今年十九。其余十五个老姑娘已经很久没接到客了,如今也就给大家做些洗衣做饭的杂活。”
“嗯,到时候香姨买人记得买机灵点的,相貌看得过去便是,挑个五六十个,让这个年纪大的一人两个带着调|教一下,做个师父。一个月后,谁教出来的女孩子招人喜欢,挣得多……香姨你到时做好账,把她们每日赚的都登记起来,每月固定日子结个账。教她们的人,可取女孩子所赚的银子十分之一,剩下三成归女孩子们所有,其余全归楼里所有……”
“年轻姑娘好赚钱,到时就算她们最差一月只挣十两,调|教师父们也可得一两,师父们若是尽了心,自然也能多挣些养老钱。”
月牙儿条理清晰地说完这所有条条框框,在门外扒着看的那些老的少的姑娘们也都彻底血ye沸腾了起来。
香姨就算对她们不差,可那到底也是要她们卖身子来养活的,又哪里有余钱分给她们?更别说那些上了年纪的老姑娘们了,她们虽说也攒了些余钱,可如今年老色衰,对未来养老的事情还真的是没个章程。
若是自此就能靠着教姑娘们攒银子,她们又如何会老无所依?怕是在这火坑里熬了这么多年也能苦尽甘来了吧!
香姨被她这连番手段给惊得直叹气,她混迹风月场所半辈子,也没遇见过如此宽厚Jing彩的管事方法。
“香姨你明日就可往外放出风声,费用不用担心,但记得一定要广而告之:君怜楼易主,自此更名为……‘闭月羞花’,咱不要那些别人用过的楼啊阁的馆的,咱要特别一点的。在说开业之日将有一批绝色清倌露面,要尽管夸张地吹说起来,吊足众人胃口。别人再问就不能多说了,一定要撑到开业之时方可。”
香姨这时听月牙儿说的话,却又犯了难:“可是连公子,即便我能找到关系在外天花乱坠的胡吹一通,可这些声色场中混的风流老少们,都一个个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若没有绝色佳人的影子露一下面,我也无法让他们信服啊!”
月牙儿神秘地笑笑:“行了,我知道你什么意思的,佳人肯定有。你先把这装修、买人等等条条框框需要花费的银子都大概估计一下,现在刚开业别省钱,尽管按最好的来给我报吧。”
说着说着,月牙儿又从怀中掏了两千两银票。
她掏钱掏的欢快,月宁阻止不及,只觉他这妹妹如今花钱可真是如流水,先前花四千两买个青楼也就算了,好歹是个地盘,亏不到哪去。可这如今丢出去的两千两可真都是砸在那些极容易赔本的地方呀,这怎么也一点犹豫都没呢,他们家就算是不缺钱,父母教导之下可也从未花过如此巨款啊!
算了算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