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如何寻找证据,殿下想必已经有了主意,这些细节,即便她是他的妻,也不宜再多问。
周怀禛看见面前的小姑娘蹙着黛眉,盈盈杏眼中满是担忧,他的大掌不由抚上了她的脊背,迫使她靠得近一些,再近一些,然后低声喟叹道:“呦呦,信我,不要担心,嗯?”
他娶她回来,不是让她担惊受怕的。
谢娉婷望着他幽深的眼眸,不由红了面庞,她不自觉地揽住他的脖子,在他面颊上落下一吻,软声道:“我信殿下,殿下真棒。”
周怀禛的面色忽然僵了僵,他耳中一直无限循环着那句“殿下真棒”,只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这句话,这样的吻,分明是他对呦呦做的,如今,她全都还回来了。
一个女子对一个男子说“真棒”,若不是在床上,那就是耍流氓。
周怀禛的眼中一片灼热,他纤长的指尖抚过小姑娘的鲜艳欲滴,下一刻便狠狠地吻了上去,甜蜜的滋味瞬间便入了心,他浑身上下开始燥热起来。
他宽厚的背脊靠在太师椅的椅背上,两只火热的大掌揽着小姑娘柳条似的腰肢,谢娉婷没了支撑点,只能将重量压在他身上,很快她就感觉到,有一个滚烫的物件正抵着的腿根,她顿时僵住了,再也不敢动。
周怀禛松开她的唇,低沉笑了笑,他有意动了几下,凑在她耳畔问道:“孤棒不棒?”
谢娉婷傻眼了,她没想到,殿下竟然这么小心眼,她有些欲哭无泪,杏眼里宛若漾着春水,却再也不敢提“殿下真棒”这四个字了。
恰巧这时候玉团进来禀报,“娘娘,净室里的热汤已经备好了。”
她贸贸然进来,瞧见自家郡主柔若无骨地坐在殿下腿上,不由红了脸,慌忙退了出去,摸着砰砰乱跳的心口,只怪自己太过粗心,应该先在门外问候一声,再进去通报的。
谢娉婷的面色瞬间红了起来,她和殿下的动作如此暧、昧,还被玉团撞见了,她简直想找个地缝,钻到里面再也不露面。
她松开揽着他脖子的手,快速从他身上爬下来,低着头道:“殿下,我……先去沐浴了。”
周怀禛的目色微暗,他提醒道:“呦呦,孤也没沐浴。”
这话中的含义太过直白,他的目光也太过灼热,谢娉婷慌了神,她防备地看着他,几乎落荒而逃:“殿下,妾身先去,等会儿……等会儿殿下再来沐浴。”
话罢,她生怕他再说出什么不得了的话,忙道:“玉团,快进来。”
周怀禛见她手忙脚乱的样子,只觉得心里痒痒,如今她去了,将他一个人抛在这里,某处灼热,他实在忍得辛苦。
过了一刻钟,便见小姑娘穿着寝衣,披着外袍从净室出来了,她方才沐浴过,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莲步微动,那香味就在他周身蔓延,带着惑人的滋味。
小姑娘的面颊带了红晕,她怯生生地问道:“殿下,热汤已经放好了,可以去沐浴了。”
周怀禛站起身来,张开双臂,他面上再正经不过,开口道:“呦呦替孤更衣吧。”
谢娉婷想到方才危险的场景,心尖不由颤了颤,她用苍蝇似的声音说道:“殿下,妾身叫玉团进来给您更衣吧?”
周怀禛看见她那没出息的样子,不由挑了挑眉。
他将双臂放下,颇有些“失落”地说道:“呦呦竟然不愿意替孤更衣……”
谢娉婷被他这语气弄得心软了,她想了想,这几日殿下都照顾着她,有好几次她起晚了,殿下都是自己穿衣服,算起来,她还真的没有正经地替殿下更过衣。
她心虚地看了他一眼,嘟囔道:“那殿下不许动手动脚。”
周怀禛面上的表情再庄重不过,他瞧着小姑娘一步一步朝他走近,在他面前站定,素手替他解了外袍,又脱了中衣。
他就这样垂首看着她,小姑娘刚好到他的胸口,身上穿了一件薄薄的寝衣,从他这个角度,刚好能瞧见她Jing致小巧的锁骨,以及莹白的雪团。
周怀禛只觉得那股燥热又升腾起来,他别开了眼,再不敢让她继续替他更衣,将外袍放到她手中,便阔步朝净室去了,仿佛身后有豺狼虎豹跟着。
谢娉婷怔愣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暗道殿下真是太奇怪了,方才还叫她更衣,如今却跑得比谁都快。
她将衣衫收好,自行上了床榻,原本想等着殿下,靠在迎枕上看了一会儿书,看着看着便睡去了。
周怀禛沐浴回来,便见小姑娘手里还攥着一本书,他扫了一眼,竟然是个话本子,他蹙了眉头,轻轻将话本从她手中拿下来,将火烛熄灭,便上了床榻。
他才洗过冷水澡,身上一片冰凉,过了一会儿才将小姑娘揽在怀中,只听她嘟囔了一句:“明日回家。”
周怀禛亲了亲小姑娘的面颊,阖上了眸子。
钦天监算好了省亲的日子,就在明日,他的小姑娘想家了,他自会陪着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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