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照顾好丁映,一定让丁映好好休息。
“去问个安就回来。”没醒也就罢了,醒来了丁映要是不去见曹嵩, 曹嵩心里不知会怎么想。
见月只是担心丁映而已, 一听丁映坚持也不敢多说,朝着丁映福了福身, 听话地帮着丁映穿衣打扮。
收拾好了衣裳,丁映便往曹嵩的院里的去,曹嵩见着丁映比起这些年不愿意多看丁映一眼的态度差得有些远,“你病才刚好,多休息,那些虚礼都不必讲究。”
就算说着让丁映不必讲究的话,但是对于丁映的出现还是十分满意的,丁映笑了笑道:“只是来与父亲见礼问安罢了。算不得什么讲究不讲究。”
丁映并不觉得自己救了曹嵩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放在心上的人总会放在心上,不曾放在心上的人,只会觉得丁映理所当然。
曹嵩没有多说什么即将丁映打发离开,丁映也没有久留的意思,见礼问安礼数到了就是。
从曹嵩那里出来,丁映想起那日相救的女郎,“你让人去问问郎君,我那日让他寻的大夫救人可安排好了?还有张先生。”
张仲景呢,虽说只是一面之缘,丁映还是很希望能再一见那位医圣的。
“是。”见月轻应着,即去问问曹Cao身边的两位伺候曹Cao的人,想来这事曹Cao若是记着去办必是交代他们二人的。
没一会儿见月即回来回了话,“夫人在路上遇到了张仲景张大夫,那位女郎的父亲却是病入膏肓了,张大夫出手都没能治好,昨天已经去了,郎君吩咐了人好好地安葬女郎的父亲,代夫人还了女郎的恩情。”
人是没能救回来,去了还能帮忙安葬,确实算是还了他们的恩情了。
丁映轻轻一叹,人生所不能改变的正是生离死别,见月道:“那一位张大夫正在城中施医救人呢。夫人的病还是张大夫救的,因而郎君为表感谢,还答应了张大夫只管在城中施医救人,所需要的药材我们郎君全都包了。”
说到这里见月倒是似乎在为曹Cao的仁厚而欢喜,丁映却是摇了摇头,张仲景是真心想要救人不假,曹Cao那么配合的施药给药,所图不小啊!
不过即然是互惠互利,又何必计较,张仲景想来也是一样的想法,所以才会留下。
“郎君。”
丁映正想着,门口传来了叫唤声,见月也都退了出去,瞧着曹Cao带着曹昂走了进来,曹昂欢喜地冲着丁映道 :“阿娘。”
“哎!”久别重逢的,丁映高兴地应着,曹昂眼眶泛红地道:“好在阿娘没事,否则,否则……”
否则了半天还是没说出来,却想扑上去抱住丁映的,没想到曹Cao先一步将他拉住了,“你都日渐长大了,怎么还做这小儿态。把眼泪擦干了。”
喝斥一声,就算曹昂是想扑上去,此刻也是急急地将泪给抹干了,生怕再惹了曹Cao不高兴。
丁映扫过曹Cao一眼,无声地控诉,但还是记着没有当着曹昂的面落他这个当父亲的面子。
“你在青州过得如何?”丁映不想再将话题落在自己的身上,因而问起曹昂,曹昂正欲回答。
曹Cao却是语气不善地问道:“我们数年不见,夫人不急着问我如何,昂儿才与你分开几日,你却记着问。”
……听起来好似确实是丁映的不是,丁映抬起头问道:“那夫君这些日子过得如何?”
“夫人以为呢?”见着面只顾着挂心旁人,就没想过问问他,带了曹昂回来,曹昂与她才分别的几日,她都记着问问曹昂如何,却不说关心关心他这个丈夫。
曹Cao生气地搂过丁映的腰,丁映上下打量着曹Cao,一点不拿他放在腰间的手当回事,认真地道:“瞧得挺好的。意气风发,大展宏图,红光满面,你要升官了。”
适时,曹Cao一眼扫过曹昂,曹昂十分自觉地道:“父亲,阿娘,我先告退。”
“下去吧。”话自然是曹Cao接过的,也只有他能接得那么顺。
丁映想拦都来不及,其他人,如见月等人也纷纷的告退,曹Cao带着危险的声音问道:“升官发财死夫人?”
“对啊,好些人都是那么想的,你也是?”丁映一点没觉得自己哪里说错了,不忘反问一句。
曹Cao从牙缝里挤出话来,“如陶谦那样的事有过一次就够了,往后就算叫人挟持了,你也不需要激怒于人,让自己置于险地。”
“都叫人挟持了,本来就是置于险地,有什么差别?”丁映一点都不想等着曹Cao来救她,她为什么要等?
曹Cao掌心放在丁映的头顶上,“听不听我的?”
丁映毫不留情戳破道:“你确定我说听你就信了?”
说到这里曹Cao很是无力,丁映说话能哄人,真要事到临头了,丁映想怎么做还是会怎么做。
“就算帮不到你,我也不会让自己拖你的后腿,你想要的,我想帮你拿到的,可惜能力有限,夫君的脑袋瓜子太好使了,我自知比不上,还是别给你添乱了。”
丁映说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