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模糊, 随着拉扯的动作微不可闻的呻/yin, 宁随远是他唯一的支撑点, 两人的身形晃了晃, 吓得高德和路阳纷纷上去帮衬。
“没事, 我还扛的动他。”宁随远的牙根咬得很紧,嗓音冷冽:“用不着你们帮忙。”
“哦好吧。”路阳不知怎么的觉得他远哥好像不太高兴,只好往旁侧指了指:“我们的车停在那儿了。”
宁随远微一点头,架着季珩过去了。
“哎我说,AO授受不亲你晓得伐?”廖鹏算是看明白了,像拎小鸡一样拎着雪莱,“啧啧啧”的点评道:“我们长官大龄单身Alpha,身居高位,根正苗红,风评尤其重要,像你这样儿满脸娇羞的往上扑,传出去影响他仕途的!”
雪莱斜眼儿瞅着这个笑容可掬的胖子,又想辩解,可四肢垂落不敢动:“我我我.我就是——”
“胖子,把他交给我。”杨潇冷着脸说:“你们都去帮松平队长的忙,他们那边好像挖到了新的尸体。”
“得嘞。”廖鹏爽快的应了声,幸灾乐祸的瞄了一眼雪莱:“你有什么话尽管跟我们潇姐说,她可是队内御用的情感顾问。”
“是啊,单身久了有什么歪心思控制不住,打一顿就好了。”杨潇说:“一顿不行就两顿。”
雪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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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珩不知什么时候半睁开了眼,持续的盯着宁随远的侧脸看,着了魔一样,他就着宁随远的动作趔趔趄趄的走着,连喘息都是清浅的,看得出来极度虚弱。Alpha体/ye中伏特加的味道根本就藏都藏不住,有几个陪同的城防员路过,被压制的缩着脖子逃开,好在装甲车停的不远,宁随远将季珩扶上车,他一想到刚才那个小Omega就沐浴在这样浓烈而无形的信息素之中,满脸享受的贴在季珩身上,就感到一股邪火中烧,将季珩放平,就着车内的灯光,宁随远这才彻底看清了Alpha胸口的可怕伤口,血rou模糊之余,诡异的蓝紫色几乎已经蔓延到了肩部。
“你中弹了?!”宁随远惊得脱口而出,惊惧瞬间压倒了所有其他的情绪。
“镭弹.”季珩阖着双眼,笑了笑,用气声回答:“是不是不太走运?”
宁随远的心底一阵剧烈的抽痛,很难想象这一个日夜季珩究竟是怎么熬过来的。他转身就去储备箱里翻解毒剂,“啪”一声,季珩扯住了他的手腕,将他用力拉回,惯性使得宁随远一个不稳几乎跌倒在季珩的胸前,他艰难的避开Alpha的伤口,感觉到汗水透过了他胸前薄薄的衬衣。
宁随远吸了吸鼻子,似乎.专属于季珩的伏特加的味道染上了他的躯体,令他有些想要伏倒在Alpha胸前的冲动。
“我.要听你的答案。”季珩半睁着眼睛,露出的一截瞳光雪亮,执着非凡。
“你特么——”宁随远顿时被他本末倒置的态度给气的说不出话来:“都什么时候了你——”
“我要听。”季珩独断的攥着他的手,一字一句的说:“在过去的十几个小时里,跟那小子待一块儿,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如果陪在我身边的人是你该有多好.那样的话即便下一秒死了也不会有什么遗憾,那时才明白.你的答复是比什么都重要的东西——”
他话音未落,宁随远倾身过去吻住了他干裂的嘴唇。
这个吻没有任何的征兆,十分突然。
季珩猛然间瞪大了双眼,和他想象中的质感一样,宁随远的嘴唇柔软、微凉,像极了他在矿洞中嚼尝的薄荷草,带着一点奇妙的甘苦,甘甜是欲罢不能,苦涩却是专属于宁随远的标志,迫害人轮番追逐,沉溺至深。
宁随远的吻像是某种充满了报复意味的进攻,季珩没什么力气,他仅剩的一些清醒都被“震惊”二字所消磨,唇与唇的碰撞,随后碾压和撕咬。那一刻,宁随远的身体柔软的像一条藤蔓,紧紧的攀附在Alpha健硕的身体上,季珩甚至怀疑他是否是想要将自己的生命力都汲取殆尽——如果是那样的话,也挺好。
空气中,薄荷的味道逐渐浓郁,穿插在伏特加信息素分子的缝隙中,交织起舞,季珩缓缓的举起手臂,想要揽住青年的脊背,却猛地被宁随远捏住手腕,反制住,按在弹簧床头。
“这就是我的答案。”宁随远倏地错开脸,在季珩的耳畔冷冽的说:“另外,我一点都不想听你跟那个Omega在矿洞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季珩怔了怔,随即莞尔失笑。
宁随远起身,去储备箱里翻出了解毒剂,抽提至注射管内。
季珩慵懒无力的看着他的动作,余光悬在他藏在发丝里的一丁点儿泛红的耳尖上,看来刚才某人的确是气急了才做出那些出格的举动。
宁随远忽道:“你标记他了?”
“.”季珩哭笑不得:“标记是个体力活亲,而且我为什么要标记他?”
“你们A和O之间,不是有天然的吸引力么?”宁随远冷冷道:“信息素什么的.我看那个Omega一点儿都不害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