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她剥了自己的上衣,将身体的一切袒露给她看。
她早熟悉他的身体了,他知道,一直都知道。但是这次,失控的是自己。
他在被解萦看着,身体毫无保留的映在她似笑非笑的眼眸中,仅仅是想到这里就头脑发热,喉咙感到莫名的焦渴,那该死的命根子又探头探脑的兴奋,正巧碰到了解萦裸露的脚踝,身体泛了难言的热与痒,周身跟着充血。
如果不是没有任何力气,他真想好好抱抱她,肆意吻她,抚摸她,将她压在身下,在她的身上疯狂地攻城掠——君不封咬了自己的舌头,力道很重,疼的他登时咳了血。
他又在胡思乱想了。
他能看出她笑容中的讥讽,他在她的身下气喘吁吁,面红耳赤,欲望作祟,理智让出了主控权,他狼狈不堪地显现了与寻常男人无异的野兽原型,只要稍微松懈,本能就会侵占身心,湮没了他的一切自由意志,向情欲俯首称臣。
解萦是多么喜欢这样的自己啊,她还在等着他自尊心瓦解的那一刻,等着他向她求饶向她寻求原谅求她给予解放给予安慰的那一刻。
他可以为了任何事卑微地匍匐在她脚下,唯独这件不可。
他对她没有男女之情,他绝不能碰她。
双手在他周身灵巧地游走,解萦侧身在一旁,娴熟地玩弄着君不封的胸口,君不封试图一声不吭,又被刺激地不断小声呻吟。单手握住君不封挺立的分身,她长而坚硬的指甲划在柱体脆弱的表皮上,显出几道清晰明了的红印,君不封浑身颤抖,眼眶都泛了红。他低声下气,带了点哭腔,困兽一般哑着声音求她不要碰。
解萦被他这个反应震的心旌摇曳,更起了玩弄的心思。细嫩的小指狠插在铃口上,疼的他周身一抖,引得撕心裂肺一声痛嚎。解萦食指轻轻掸了掸君不封的分身,发现经过适才的刺激,这里远比她想象的要兴奋。
也是骨子里的贱骨头。
头脑中突然闪过的刻薄话语让解萦晃了晃神,以往类似的话语只对仇枫和她偶然的露水姻缘说过,那时她发自真心嘲笑他们的贱。
大哥也是如此,自然的反应,疼痛之后,是更加难以言说的兴奋,和她以前遇见的男人没什么两样,倒不如说,正因为这种事发生在大哥身上,这种贱也变得有趣味起来。
她快要记不清自己暗地里养了多少条“狗”,因为过于温顺乖巧,简直要忘了驯服野狗的乐趣,只是可惜中年大哥不复青年活泼,也不再一往无前,最初她熟悉的一切都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散,三年前自己对他动手动脚,迎来的是当头一声棒喝,大哥对她破口大骂,丝毫不留情面。如今的他只会慌张的躲避,用这种温吞的方式表达自己不合作的态度。
说不出哪种抵抗会令她更着迷,每一种都有新的乐趣与惊喜。
强行分开他的双腿,无视君不封哀求的眼神,她坐在他两腿中间,双足试探性地碰了碰他挺立的分身,并拢,将分身紧紧禁锢在脚掌之中,有规律的上下挪动。君不封强压着涌上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嘴里泄出琐碎的闷哼,又无法移开直视解萦的目光。
解萦正在用她的双足抚慰着他的火热,绸缎白袜阻隔了他们身体的切实接触,他能清晰明了地感受到她小巧而圆润的脚趾,细嫩的脚掌在他坚挺的分身上摩挲,刺激的那里难能硬到发疼。一触即发的紧要关头,解萦起了坏心思,轻巧地解下她的发带,箍住了大哥分身的底端。
欲望无从宣泄,他在大声喘息中快要失了神志,不断溢出的透明液体将解萦的白袜濡湿,隐隐约约勾勒出她精致的脚掌原型。
解萦留意到这一点,扯了君不封颈部的铁链,强迫浑身无力的他坐起,她抬起自己的右腿,脚趾抵在他的唇边,意思不言而喻。
君不封恍惚中想要张开嘴,吸允给予自己快慰的每一处小巧,卑微地表达自己的感谢,嘴角牵动,咬破的舌头依旧在疼,嘴里还是一股浓重的血味。
模模糊糊意识到嘴里的血会染红她的罗袜,他回过神,咬进牙关死不松口。
君不封的表情并不如解萦所想那般抵触,喉结耸动,他要哭不哭的摇头,是很隐晦的哀求,解萦爱他讨饶的样子,心里一柔,也不再捉弄他,仔细理了理他散乱的发,解萦轻柔地将大哥放平在床,开始了自己的正题。
她再次跨坐在他身体上,坦然地迎着他无从躲闪的目光,一件一件,慢条斯理剥落着自己繁复的衣物,向他一点一点展露独属少女的曼妙身姿。
只要解开里衣的扣子,她和大哥就会赤诚相见。
君不封呼吸急促,比适才的挣扎更为剧烈。
解萦拎起他的手,让他的手掌抚在自己胸口,让他感受自己胸前的呼之欲出。
“放手,丫头,你快放手!”
“嗯?”
解萦捏着他的手,感受大哥的手指紧紧陷在自己的酥胸里,因为是强迫,用在他手上的力道也重,捏的自己乳房一阵疼痛。
她第一次见到君不封可以脸红成这样,结结巴巴吐了半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