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指由锁骨一路向下,在胸口的纹身上飞舞,别有一种阳刚的曼妙,在沉睡的乳突上停了片刻,他机械地揉搓着自己的胸膛,不可思议地发现胸前两点竟随着手指有意无意的触碰而俏生生的挺立,连带着胯下都有了些微的抬头。
门锁牵动骤然传来的声响在只有他轻声低喘的空荡密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君不封周身僵住了——解萦风似的卷到他身边,带着一身凉气,直视他目前的营生。
他总能闻到解萦身上的幽香,恍惚中她如同过往里一般,抚摸自己,亲吻自己。梦中的他无从推脱,反倒理所应得享受起解萦对他的撩拨,与她在欲海沉沦。
解萦气喘吁吁压在他胸口,随身携带的银针扎了君不封的几处大穴,他依旧在挣扎,挣扎渐渐卸了力道,最终成了空想,全身瘫软的他只能任
解萦笑了,笑容依旧让君不封有片刻的愣神。
安抚着自己愈发炽热的脆弱,他在这种难言的快感中再度陷入迷茫。
君不封眼含水汽,失落地扫了扫囚室四壁,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击中了他,无法触及欲望宣泄的临界,一切抚慰都是徒劳无功的自欺欺人。他需要一场盛大而持久的发泄,来一平体内难言的焦灼。
君不封面红耳赤地堵住自己的要害,不让她看。解萦依旧咄咄逼人,继续跟他抢占主导权,越是遮掩,她越要看,哪怕熟悉,哪怕了然。
解萦宛若走兽般爬上了他的床,利落地蹬掉自己的绣花鞋,猫似的步步紧逼,眼里迸射出精光。
声音是他不甚熟悉的甜腻,寻常问候,反倒激起一阵毛骨悚然。
在扬州流浪时,只是间歇午夜梦回,流连梦中与解萦的旖旎。
尴尬羞耻,只好闷声做着装傻,千求万求,但求解萦不要懂。
他重新捡起了疏忽已久的丐帮外家功夫,一套一套的演练,打到解萦为他送来晚餐才堪堪修整,大汗淋漓地吃完味道不算坏的晚餐,例行清理身体,打坐,进入睡眠。并非他有意如此规律生活,如果可以,一个人坐在床上,胡思乱想地发一天呆也未尝不可,毕竟余生都是碌碌度日,但他没法令自己停止。
解萦在暗处观察,留意到今次大哥洗漱上床之后,难得没有盖上被褥,反是神情凝重地双手交握,置于小腹。后来他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双手试探性的游走在自己身体上。
不出所料,解萦出手如电,对着他的裤子生拉硬扯,君不封被解萦的举动吓得浑身哆嗦,挣扎着从床上一路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被解萦堵在了死角。一手沾了秽物,争夺不比两手伶俐的解萦,裤子到底被她利落地剥了下来,扔去一边。
这当然是自欺欺人,解萦敢堂而皇之的摸他,当然懂他在做什么。
他希望她的小姑娘恨他,哪怕日以继夜的折磨他也好,千万不要试图去爱。他想给她想要的爱,可他不能骗彼此。
两人之间的争夺依然以君不封的落败而告终,解萦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牢牢地压在他的身上。君不封武功俱失,到底是个成年男性,身强力不亏,可是心里带着一点羞与愧,让他没有办法彻底地释放自己的力量,而且两人的打闹,似乎也总是他输,从解萦年幼时,他就没学会怎么赢她。
“这些日子小妹忙得很,没工夫看望大哥,让大哥如此寂寞,是我的错。”
身体在叫嚣着,渴望一种温柔的抚慰。
如今,这种梦境再度席卷了他,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强烈。
君不封被她看得心里发毛,慌里慌张地提上裤子,微弱烛光下,脸红的仿似解萦门前栽种的芍药花。
君不封在她面前云淡风轻的太久了,解萦只想扒开他虚伪下的层层脆弱真实。
手里是自己适才释放的白浊,君不封在解萦的凝视下,不知道自己还能钻到什么地方去,恨不得整个人随着茅房的秽物一起被水流冲走。
沉寂几天之后,除了从暗格中接受解萦送来的食物,他再未与解萦有过更多接触。过往马桶还需要解萦亲自动手去清洗,可过了两年,密室经由解萦扩充,多了一处清理身体的小澡堂和天然小茅房,澡堂的水温热,而茅房更是自带流水清理功能,这让君不封觉得很神奇。
解萦突如其来的到访吓到了君不封,意想不到的让他泄了。
喉头微微耸动,他直起身,僵直地腾出一只手去抚弄自己的小兄弟,上下夹击,分身坚挺异常,在他手里兴奋的耀武扬威。
以往引以为豪的定力化成了风中飘洒的齑粉,虚空中飘荡,卖力嘲笑他的虚伪。
只是解萦从不来见他,存了一肚子好奇,也只能任他们腐烂。
君不封始终记得解萦之前对他的侮辱,或许年代久远,恨意磨平,心平气和的回想,对一切只觉得陌生。而如今解萦目睹的一切,才令他真正感到了羞耻与惭愧。尽管他知道解萦已经长成了一个胆大包天可以随时随地将双手塞进他的胯下对他为所欲为的奇女子,他还是窘迫到了极致。
沉重的负罪感从未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