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羊人变牧神
凣逸梵,一个逃避就业的留学混子,她眼下浓厚的黑眼圈总是一副永远睡不够的样子。也确实如此,本就懒惰成性的她在社会隔离的禁令下,畏缩在宿舍长达3个月之久,窗帘紧闭,像畏光的蕨类一样蜷在屋里,偶尔看看论文,大多数还是刷热搜,打游戏消磨时间。半个月过去,显示器上名为《Dissertation. doc》的文档任始终在程序坞的底层,任凭光标闪烁,不增一字,实在是过着猪狗不如的米虫生活。
日上三竿,宿舍软踏踏的床垫里还陷着个大活人——凣逸梵半梦半醒间,仓促摁掉充当形式主义的最后一声闹钟,一爪子把手机丢进被里,侧身睡起了回笼觉。
过来一会,她听见布料窸窸窣窣的摩擦声音,恍惚感到被子隆了起来,像有巨型生物从床角钻进被窝。大脑宕机的她刚有一丝疑惑,一张大手便覆在眼上,下半张脸被反转着压在枕头里,被剥两种感官之后,触感仿佛被无限放大,她意识到脸颊和后颈落下细碎的吻,粗重的呼吸喷在耳根后面,孔武有力的臂膀框住躯干,一根坚硬而炙热的rou棒,带着脉搏跳动的节奏紧贴Yin蒂,正有技巧地摩擦着。实在是被这缱绻的前戏打败了,逸梵全然忘记呼救,嘴角溢出不能自持的呻yin,下面的口也毫不迟疑地吐出黏人的滑ye。
对方动作一滞,很快带着得意的情绪轻笑了一声,一手调整逸梵的头部位置,罩着眼睛只露出下半张脸,另一只手松开上肢,转而拨弄起胸前的两片,修长的手指绕着两点凸起搓圆揿扁 ,ru晕的酥痒刺激着逸梵像猫一样伸懒腰,抬起的tun部让私处正好撞击在两团鼓鼓的囊袋上,于是大脑通电了一样,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并倒抽了口气。她嗅到对方身上带着些辛辣催情的rou豆蔻,青柠的清爽和满是甜腻情欲的绒面革,闻起来又nai又sao,当然还掺杂两人chaoshi咸腥的体ye味。
逸梵试图仰起脖子亲吻对方,对方却恶作剧地避开,故意在看到她露出失望神情的面容后,凑近啃舐耳垂,气息灌入耳道里,激起逸梵抖了一颤。
那人动作开始更加放肆,长根在逸梵大腿根部搅出一汪春水,饱满厚实的gui头在小xue入口卖力按摩着,却故意迟迟不肯进去。逸梵扭着腰硬顶上去,对方却保持极小的距离错开了,复而用富有弹性的rou棒鞭打回来,突然开口:
“求我进来啊…”一声带着暖意的男声挑衅道。
凣逸梵一个干啥啥不行,但自我意识极高的人,当即恼羞成怒,直接趴下装作死鱼。对方也许就是存心逗弄,看到逸梵生气反而笑得更欢,抽出一只手,轻轻拉扯小xue旁边的蛤rou,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探进洞口抽动起来。
小xue有独立意识一样地抗命,贪婪地吮吸着手指,让装死的主人很没有面子。在扩充到第三根后,背上的人抽出手指,逸梵刚还充盈的道口一下清空库存,疯狂叫嚣着下一波填充物进入。短暂的真空后,是疾风骤雨地撞击:一根从后径直没入小xue,几乎顶到颈口,途中滑腻的粘ye被挤压出来,发出“噗叽”的滑音。接连不断的高频抽插,让球体不断冲击着Yin唇,股间撞击伴随着啧啧水声,在略显空旷的房间里传出叠声。
逸梵再也抑制不住,浪荡地低吼起来,腰胯主动配合着阳具震动,两人的频率之快把爱ye都打发出白沫,泡沫堆积在交合处,产生、破裂、周而复始。那人的分身愈发充血,涨大又硬挺了些,腰部动得犹如蜜蜂振翅,每一下都深送至底,几乎要把两只卵也送进洞里。凢逸梵只觉得这人好似Jing神分裂,绝对是人前绅士,人后野兽的恶魔。
不知过了多久,逸梵被插到大脑空白,翻起白眼,脑海里炸起一朵又一朵烟花,下面阵阵兴奋的阵阵收缩不断刺激着对方的rou棒。疯狂分泌的多巴胺让她挣脱罩住眼睛的大手,眼睛因按压一阵黑蒙,还没完全恢复视力,她就迷迷糊糊,摸索着咬住对方的嘴,唇齿交缠起来。突然,那人的分身痉挛抽搐了一下,热浪填充了整个Yin道和rou棒的缝隙,从xue口渗出滴在大腿根部。而逸梵在数次欲仙欲死后,自己闭上了眼睛,体内盛满了炽热的Jingye,下面却又喷出许多水来。xue口像活物一样得空喘息,但里面的媚rou眷恋着挽留长根不要撤出。
逸梵的意识支离破碎地流逝,隐约觉得含在体内的长根没一会又要复苏,偷偷蠕动起来,在彻底昏睡前暗赞道:好一副公狗腰...
大约到了下午三点,凣逸梵才又被迫醒过来,发现自己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夏天的薄被拧成巨蟒缠住身躯,自己下体像槲寄生一样嵌在等身抱枕里,私处shi透不知怎么夹着手机,还在静音震动。她刚要接,就被挂了,打开界面一看十个未接来电都是室友打来的,心想八成这倒霉孩子是出门没带钥匙,准备下床给人开门。
凣逸梵很快速审视了略显凌乱的单间宿舍,冷静、坦然地接受了自己做了春梦的事实,原因无他:自己单身独居还不约。 一回头,她看到床头一瓶昨天生日朋友才送自己的中性香水,原来是临睡前试香后忘盖盖子,梦里的香气想必也是来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