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
男人低沉的嗓音发出丝轻笑:“醒了?”
她在梦里头哭得太造孽,泪珠子都把眼睛给糊住了,迷迷瞪瞪看了半天,才辨认出湮没在黑暗中也依旧轮廓分明的脸:“姐夫……”
一清醒,被蚊子咬的包愈发痒痒。
她难受死了,又抽手去挠,挠完手臂,挠脖子,挠完脖子又去挠胸。
只是这处跟别处不同,娇嫩又敏感,她也不敢下劲,轻了吧,酥酥麻麻,带的她浑身都痒,重了吧,指甲抠过脆弱的nai头,又疼又爽,边打哆嗦边娇yin出声。
季遥什么也不用做,就眼看她自个儿把自个儿折腾得起了兴,双腿夹拢微微摩动,shi漉漉的眼睛里含着春意:“痒……”
痒字逐渐变了味。
季遥棱角清晰的喉头不自觉地滚动了下,声音也变得喑哑暗沉:“让姐夫看看哪里痒?”
说着便打开了床头灯——
她发丝凌乱地,Jing致漂亮的小脸蛋蹭在枕边的泰迪熊上,满是乱七八糟的斑驳泪痕。
真丝睡裙的肩带滑落至臂弯,露出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上面零星布着些朱红色的rou包包,可怜又可人得紧。
暖色调的灯光让她没多会儿就适应了过来。
滟红的脸,浸润着雾气的双眸,她娇娇地哼着,也说不明白哪儿难受,就抓着男人的大手,覆在自己的饱满圆润的ru儿上:“这儿、这儿痒。”
手底下滑腻柔软的触感是真的好,白晃晃的nairou唾手可及,粉粉嫩嫩的挺翘nai尖,在他的指缝间来回摩挲,请求着男人的爱怜。
几乎是一瞬,本就剑拔弩张的粗壮rou棒,又猛地一跳,迫不及待地叫嚣着要冲锋陷阵。
那不知死活的小东西还在那哼哼唧唧地晃着ru儿,娇滴滴的nai头,抵在练枪时磨出的粗粝老茧上,来回止痒。
他被磨的火起,发了狠,手指用力,狠狠地夹住那不知廉耻、胡乱勾引男人的saonai头。
“啊!”
过电般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发出惊喘,扭着腰想要挣脱这个冷酷的刑具。
只他岿然不动,她的小樱果反倒因挣扎被扯得疼又爽,快意席卷全身,腿间的yIn水又浸了出来,嘴里只含混不清地唤着姐夫。
他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得眼睛都红了,再也忍不住,解开皮带的束缚,早已蓄势待发的rou棒威猛地跳了出来。
刚刚还sao得没边的小怂货,一见真刀真枪,又瑟缩着挪远了屁股。
熟知她脾性的男人,早有准备,强有力的大手圈住她线条漂亮的小腿,粗暴地扯掉她shi哒哒的内裤,再将人往他身上猛地一拉。
她一声惊叫,匆忙之间,慌乱地抓住了枕边的泰迪熊,也无济于事,整个人还是被男人轻松地拖拽过去。
柔软的routun撞上男人坚硬的胯部,可怖的rou棒直直抵拢她小嘴翕张的xue口。
下一秒,就要势如破竹——
童景专属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这首歌很特别,是她满十六岁生日时,他送给她的。
起因是童景无意中听到她在给周涞录歌,她觉得丢了丑,要“扯平”,就闹着让他也唱。
童景打小性格内敛自持,不喜欢出这些风头,因而很少唱歌,刚巧他那时正处变声期,少年声微微有些沙,这些因素加起来,最后的成果就是一言难尽。
虽然她及时的给予了鼓励和肯定,但童景却把这事放在了心上,放假就留下句话,不晓得去了哪里。
等他再回来时,送过来的却是张单曲专辑,里面的歌是他自己做的。
后来每年生日时,这张专辑上都会多一首,嗓音逐渐从青涩稚嫩变得沉稳清冷,技巧也愈发纯熟。
但她最爱的,还是这支。
“小景电话!”
童曼瞬间惊醒,原本勾在男人腰上的脚,改为蹬他,逃出束缚后,软着身子就爬起,去够手机。
殊不知,这个动作却将她蜜水津津的花户,暴露在在季遥眼底。
翘起的白嫩tunrou,细软的腰肢,送至眼前的殷红蜜xue,小母狗般yIn荡臣服的姿势,光一眼,就足以让平日冷静自制的男人理智全无。
他近乎凶狠地扑过去,架起她一只腿,丝毫没有前戏,“噗”的一声,整个顶了进去,一下便捅到了底。
“啊……”
童曼按捺不住地发出一声娇yin,蹬着床单的莹润小脚无助地弓起,又卸了力,手肘撑起的上半身,整个陷在泰迪熊的怀中。
gui头被紧致的rou壁夹得哆嗦着溢出些前Jing,季遥剑眉微跳,勉力克制住了爽快射Jing的冲动。
在遇到童曼之前,他的性生活并不多,所以他也不了解这个祸秧秧过人的威力,更不知道能够凭着强大的毅力,插入不射,就已经足以睥睨众人。
手机铃声还在自顾自响着,如同童景在她耳边笑着同她低语。
但偏偏此时她的xue里却咬着自己姐夫的鸡巴,这种羞人的感觉,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