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关将至,去京城的路途都得耗上半月。柳贞云一行在吉平县玩了一圈,终于要启程离开。
临走前一天她拉着江素尘又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话,毕竟第二日一早就走,再不说就没机会了。
你要自信一点!在我看来,姜家三兄弟娶你是高攀了你!
江素尘莞尔,这个大小姐表面看着温婉静雅,实则说起话能让人大惊失色。
小云,这话也只有你会说!对了,不知道你是否见过我的姐姐,她叫叶婉辰,已经去京城一年了。江素尘忍不住打听杳无音讯的姐姐。
柳贞云低头想了一会,才说:叶小姐!倒是有听说过,只是远远见了几面没说过话。后来好像是入了宫,听说皇上极宠,一进去位份便与常人不一般呢!你倒是不用担心她,说不定过得风生水起!
叶姐姐过得好,她自然也是高兴的,虽然此生可能不能再见了。
素尘?素尘!柳贞云唤了好几声,她才回神。
什么?
柳贞云点了一下她的鼻子,你呀,怎么老是发呆的!跟我哥哥一样,真是个呆头鹅!柳贞云是柳家老爷续弦的女儿,柳老爷的原配留下了一个儿子便去世了。
我可不敢跟柳少爷比。怎么说那柳少爷必定也是人中龙凤。
有什么不敢的!我哥哥一点少爷架子都不摆的!等你到了京城,你自然就知道了!
这辈子怕是拘在这吉平县,京城那是想都不敢想的地方。
我恐怕没有机会见一次京城的风光。江素尘苦笑。
柳贞云听了这话却皱眉,她说:你不知道吗?过了年后,姜家就要举家搬去京城了。
江素尘不知道这个消息,和柳贞云道别后便一路惴惴不安地回了偏院。
等进了房她才问消息灵通的雪梅,姜家是要搬去京城了吗?
雪梅点了点头,我也是今日才知道的,听说已经开始准备起来了!真好,没想到这辈子还能看看京城长什么样!
碧痕在给江素尘落妆,刚取下一支簪子,便看见铜镜里映出江素尘一脸惶恐。
姐姐怎么这副样子?
江素尘强笑着摇了摇头,她忍下心中不安,这吉平县好歹住了几年还算熟悉,若去了京城,真的是更无依无靠了。
夜深人静之时,姜府一处不起眼的小偏院里交缠着粗重的喘息声和绵软的呻yin声。
月光顺着窗的缝隙投进的房里,只见一娇软的女子不着寸缕骑在一个粗壮宽阔的男子身上。
她脸上酡红,微睁的双眸水汽氤氲,像是乌云一片将要落雨。
身下的男子额头布汗,他紧紧抓着女子的肩膀,才堪堪将她提起。
大小姐不可以!往日宽厚老实的双眼里压抑着野兽般的情欲,他看着她白皙如玉的身子双腿岔开地半吊在自己黝黑的身子上,黑白肤色对比分明,刺得他身下的巨根又蓬勃了几分。
好你个阿青!造反了是不是!身上那女子正是柳贞云!她暴露在空气中的娇ru微晃,两颗ru珠已经颤巍巍地充血变硬,正等着人安抚。
那黝黑的男子正是阿青,他苦不堪言,午膳时大小姐令他这个时辰来这院子搬东西他就觉得不妥。只是还是中了她的招。
一进门怀里便扑进一个香气扑鼻的软物,他吓得拉着那物出来,却见是一丝不挂的大小姐。
柳贞云用空闲的手抓了他那狰狞的阳具一把,又热又硬,也不知道他怎么忍得下去。
快点来cao我!她高高在上地吩咐着,两瓣花缝已经shi透,翕动的小口在那gui伞顶端摩擦着。
大小姐,这种粗鄙的话说不得呀!阿青也忍得难受,残存的理智让他还是拉着她,不让她自己坐下去。
柳贞云一脸好笑地嘲讽他,说不得那总cao得吧!她挣扎起来,好几次那rou棒都险些撞了进去。
大小姐,使不得啊!阿青是肮脏的下人!阿青心底酸涩,面上还是劝着她。
天气还是深冬,这简陋的房里本就只有她提早准备了两条薄被罢了。她的皮肤都被冻得泛白,被阿青抓住的地方留下了深浅不一的红印。
柳贞云冷着小脸,哼!你现在装什么道貌岸然!不都cao了我上百遍了么!娼ji之子,还敢和我提要求?
一句娼ji之子,终于激得阿青理智破灭,他松了她,双手改为罩在她的软tun上,托着双tun一挺腰,粗大的孽根便一举撞了进去!
啊!柳贞云低叫了一声,满足地看着他终于又狠又深地插起xue儿来,他脸上凉薄,身下反倒凶狠了,跟刚刚判若两人。
柳贞云贴着他炽热坚实的胸膛汲取暖意,双手攀着他的宽阔的肩膀,
早早这样不就好了她被干得迷迷瞪瞪,身下交合处一片滑腻,因为是冬季,阿青这种下人是没什么机会沐浴的,身上还散发着浓厚的气味。若是旁人可能就嫌臭了,她反而觉得那是男人该有的气味,靠在他前胸嗅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