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很快打开了，一身朴素装束的潘煜蓉出来迎接我。令我失望的是，潘煜蓉带了
胸罩。
潘煜蓉家根本没有地板，也就不需要换拖鞋。这是一间很小的屋子，总共只有
不到１５平方，连厕所也没有。只有一张床，一张小台子，一个老旧的五斗柜，
却打理得非常整洁。墙上则贴了很多东西。因为连椅子也没有，潘煜蓉招呼我坐在
床上，给我去泡茶。我注意到五斗柜上摆着一个镜框，那是潘煜蓉家的合影照。
「那是我的丈夫和女儿。」潘煜蓉把茶端给我，见我看着镜框，说道。「你女
儿不在家？」我问。「哎，都住寄宿制学校，太远，不方便回来。」我知道回来
的路费不过是公交车钱，对城里人不算什么，但对潘煜蓉这样负担高额医药费的家
庭，一分钱都没有浪费的余地。
我端着茶走到墙边，贴了很多奖状，有三好学生奖，各种竞赛奖，还有游泳
和体操的奖项，得主都是「何惠」。我问潘煜蓉，潘煜蓉说是她的大女儿，看的出这
个女孩十分优秀。
我拿起相框，看潘煜蓉家的合影。那个时候他的丈夫还没有中风，她的家境还
不算差。丈夫是一个很清秀的男人，样子像读书人，一看就是福薄短寿的相。照
片中的潘煜蓉，完全是贤良淑德、操持家庭的温顺妻母，谁会想到她撅着光溜溜的
大屁股，让男人的大肉棒随意摩擦浪穴的样子？画面中夹在夫妻中间的是两个女
儿，虽然在照片上不过十二三岁，可是一看就知道完全继承了母亲美貌的美人胚
子。
我和潘煜蓉随意聊天，得知她的大女儿何惠，在本市一个重点中学读高一；小
女儿何蕊，在读初三。想到她们都是十五六岁的少女，我的大肉棒不自觉得又翘
起来了。
中午，我提出要送潘煜蓉一程，我和她在一家高级西餐厅吃了饭。潘煜蓉那副任
何衣服都遮掩不了的夸张身材，使餐厅里男侍者的裤裆都涨的鼓鼓的。
车到了医院，潘煜蓉下了车，却看见我也下了车。「我和你一起去。」我淡淡
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