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樾本来是京城众多少女双儿倾慕的对象,却在成年之际被选为皇后,为国家繁衍子嗣。车樾就这样一夜之间从男人变成了双儿,更可笑的是大婚之夜脱下婚服发现两人竟都是双儿,那人笑得恶劣从暗格中掏出许多yIn具,贴在他耳边低语:“听说双儿弄起来会很舒服的,今天大婚之夜皇后试给朕看看好不好?”接连几夜芙润都宿在他宫里,白日里也不放过他,连吃饭时都插着玉棍夹着ru夹,有的时候芙润兴致来了也把自己脱得干净让车樾替他舔,大多数时候只让车樾舔舔nai子,有的时候忍不住了也会让车樾给他舔xue,但是只让车樾舔面上解解馋从不让车樾将舌头伸进去。等芙润玩腻了就向国师要了母河水让车樾生育皇嗣,连生了几个,车樾生育的样子又勾起了他几分兴趣,只是也没多久就又腻了,来的次数也少了,车樾才好过了些。
车樾对自己的人生早就无望了,他本不是双儿,因为被芙润相中才被迫接受恩泽成了双儿,长期任芙润玩弄没有半分情意,宫中也没有说话的人,都认为芙润独宠他一人他还如此冷淡便是不知好歹,接受恩泽过的他与皇族同寿,上一个皇帝在位近千年,芙润才刚刚登基,这样的日子一眼看不见头,他也越发孤僻沉默,可偏偏这时候又让他遇到易遇,生了不该有的念想…
“皇后在想什么?”芙润从背后贴上来,两只手摸上车樾胸前高耸的玉峰,手指夹弄着敏感的ru头。“唔!臣…臣妾没想什么…”调教过的身体很快给出了反应,ru头一下子就硬了起来,ru孔微张溢出些nai水,下身的rouxue也不自觉收缩,挤出少许sao水。“哼,”芙润却是厌了,见车樾如此yIn态自己竟也有些情动,将车樾推开三两下脱了衣服扯开束胸,一对不输车樾的大nai子跳了出来,斜躺在床上朝车樾招手,“给朕舔舔,”车樾听话地靠过来跪趴在芙润身上去舔弄芙润的nai子,芙润被舔得小声yIn哼,身体舒服了心里却不太乐意自己在车樾面前发sao,摸索着取来玉棍去cao车樾的xue,只把人搞得yIn态百出,自己也小小高chao了一番才重新让车樾替自己裹好胸穿好衣服离开了,芙润一走车樾马上就叫人抬水来要沐浴。
芙润寻了个借口把驸马叫来,为掩人耳目又叫了些别人在御书房议事,芙润坐在上头仗着没人敢抬头肆意盯着易遇,方才被吸过的nai头又痒了起来,下面的女bi刻意没有擦洗就含着刚才半泡sao水,此时见着了易遇bi口一松sao水就慢慢往外溢,sao水淌过敏感的rou壁反而使水越发多了,御书房其他人不知道,易遇却听到了芙润越发粗重的呼吸,好奇地往那望去,对上视线的那一刻易遇发现芙润的呼吸竟停了一拍,眼睛也大了些,以为芙润发现他跑神连忙又低下头做出一副认真听的模样。芙润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略有失望,刚刚对上易遇的视线他差点以为被发现,一下子就chao喷了,现在整个裤裆都shi了,他悄悄探到身下拧了拧那块布料还能拧出少许yIn水。
等实在是没有借口再留了芙润才放人,待人走后芙润又挥退所有下人自己一个人坐在御书房,想象着易遇方才发现了他在发sao,待人走尽后又折回来将他按在龙椅上jianyIn,让他三张嘴轮着吃鸡巴,光是这样想着芙润就受不了,将腿间沾满yIn水的手抽出,脱了裤子骑上雕有芙蓉花的龙椅扶手,上身压在书桌上,一边松动着屁股让花xue在磨凹凸不平的扶手上磨着一边去捞桌上的柱状镇纸把他想做易遇的鸡巴舔弄着,眼睛直勾勾盯着易遇刚才站着的地方,恍惚间好想真的看见了易遇的身影,“嗯啊…saoxue要磨坏了…啊唔!易哥哥…给润儿吃鸡巴…”芙润横在桌椅间自己玩得自己浑身泛红yIn水肆流全然不知那人真的隐身来过。
等回到驸马府易遇都没想出来让他比较吃惊的是皇上是双儿还是皇上喊着他的名字自慰,不是他自作多情,怎么说他也是常年流连美人乡的,早在御书房议事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实在是好奇心作祟出了宫找了个偏僻地方隐身又摸回去看了看,没想到看到那一幕,只是他想不通除了娶了芙玉他和皇上还有过什么交集…实在想不出来易遇提笔写了封信通过两人结契的灵鸟向不知道跑那去的芙玉打听打听。易遇这边什么都不知道芙润却将那段往事记得很清楚。
芙润是先皇流落在外的私生子,母亲是易遇的同门,只是不同的是芙润的母亲是外门弟子,小时候芙润就跟着母亲,那时候他还是双儿的身份,母亲喜欢把他打扮成漂亮的小姑娘到处炫耀。遇见易遇是一次门派组织的秘境试炼,外门弟子也去了不少,说是门派内秘境试炼,实际上只是让易遇带队锻炼易遇罢了。芙润母亲一向随心所欲惯了,觉得把芙润留在门派没人照顾就把芙润偷偷带去了,等易遇发现芙润母子差点丧命,易遇自然将人训了一顿,然后将芙润带在身边让芙润的母亲专心试炼,试炼结束后芙润死扒着易遇不肯走,直到易遇答应时常来看他才放手,只是没等到易遇芙润的母亲不知道从哪里得到消息先皇快不行了,膝下又无子,芙润母亲赶紧在先皇挑选人接受恩泽之前带着芙润去认祖归宗了,芙润凭借母亲的药剂掩去双儿的特征成功当上皇帝,母亲却拍拍手走了,说是这个皇位算是先皇亏欠他们母子的,以后他们父子两都和她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