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瑞手腕是的通讯手表响起了急促的来电声,打断了电梯里僵持的气氛。恰好电梯抵达了梅少陵所在的楼层。梅少陵趁着切泽瑞分神的一瞬间,迅速从电梯里逃了出去。
“切泽瑞,你小子又跑去哪里了?”大公气急败坏的咆哮字通讯里传出来,丝毫没了人前的儒雅温柔,“别又是去骚扰刚才那个军官了吧?赶快给我回来!别丢人现眼!”
“殿下该回去了。”梅少陵一边后退着一边客套道,“显然大公殿下有要事找您呢。”
切泽瑞没好气地关了通讯,手扶着电梯门,目光火热地注视着走廊对面的年轻军官。
“嘿,你说的,接下来我们几天会常见面的。所以,你别想着躲开我。”
梅少陵嘴角抽搐着,“殿下说笑了。保护客人是我的职责,我当然不会推脱。”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切泽瑞松开手,重新扬起了大狗一样明朗自信的笑容,“端木诚是个伪君子,你将来就会知道了。我可比他好的多——各方面!”
心爱的丈夫被人抨击,梅少陵的脸色立刻黑了下来。
王储不以为然,朝梅少陵吹了一声轻浮的口哨,目光再度在他细瘦的腰肢上打了一个转,消失在了关上的电梯门后。
返回自己的房间后,梅少陵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身体靠在墙壁上,双腿颤抖着支撑着身体的重量。甬道里的圆珠们滚动挤压,按摩着肉壁和宫口。裤子早已经被热液打湿透了,夹在臀间的珠子也把穴口磨得瘙痒难耐,让他忍不住有一股想被狠狠搅一番的欲望。
此刻的切泽瑞也回到了套房里,心不在焉地听着父亲唠唠叨叨的训斥。
“这次的会议很重要。这次的合作关系到未来百年时间里的矿产开发,是我们经济的重要来源。你是我唯一的儿子,是我的继承人,就该有点继承人的样子。”
“我不是一直表现得很好吗?”切泽瑞耸肩,“我也只是想向回忆的警卫人员表达一下对他们辛勤工作的谢意罢了。”
“你就不能成熟一点。”大公训斥道,“动不动就像只狗一样追着别的夏娃到处跑,真是丢尽了我的脸。国安部的军官也是你能随便调戏的?”
一提到国安部,切泽瑞眼里泛起冷光,“对了,刚才那个军官,梅少陵大校。您知道他的丈夫是谁吗?”
“谁?”大公不大关心这些私事。
切泽瑞冷笑着,说:“就是端木诚。”
大公不禁皱了皱眉头,“是他呀。还真巧。”
“可不是吗?”王储尖锐地说,“前阵子听说他结婚了,伴侣是个门当户对的‘夏娃’,我还没怎么在意。毕竟他这样的人,肯定会结一桩双方都满意的,枯燥又无聊的婚姻。”
“那又怎么样?”大公说,“大家都各自结婚了,这事又和我们家没关系,你不要瞎掺和。”
“父亲你不介意,是你的事。”王储咬了咬牙,“安文表弟现在还呆在那个空间站里呢,每个月都靠那点微薄的工资和补助度日。听说他又怀上第四胎了,身体并不好。姑父他们却依旧不肯接纳他回家。”
“那是艾文自己的选择,没有谁逼迫他。”大公不悦地说。作为长辈,他当初就对自己这个侄子拒绝了那么优秀的适配者却和一文不名的侍卫私奔,非常不赞成。
“可是端木诚假公济私,之后借助家族对姑父家施加压力,逼迫他们和安文断绝关系!这才害得安文现在有家不能回。”切泽瑞气愤地叫着,碧蓝的眼睛里燃烧着怒火。
“这都艾文和你说的?”大公十分冷静理智,“我知道你和安文感情很好,不忍心他吃苦。可是当初的决定是他做的,那他就要承担后果。他要真的后悔了,我相信他家里还是愿意重新接纳他的。你也不要把安文说的话都当真。他这些年变化很大,已经不像过去一样天真单纯了。反而是你,我的儿子,都二十一岁的人了,还是这么单纯热忱又莽撞。你要让我怎么放心把大公国将来交给你呢?”
“父亲……”
“好了!”大公挥手道,“你如果同情安文,完全可以多接济他一下,甚至给他另外安排工作都可以。但是你也要把你的重心从你的个人事业上转过来了。这次回去后,你就要给我在军部、政务部和商务部里挑一个部门,进去好好学习一下。我只有你一个儿子,你必须给我继承大公国!”
好在大公的唠叨被一个临时的星际通讯打断。忙着和人商谈要务的大公没有注意到他那个已经被勾得欲火焚身的儿子又趁机溜走了。
梅少陵把房门合上,长松了一口气,靠着门滑坐在了地板上。臀部着地带来的对体内宫口的挤压让他倒抽了一口气,险些叫出声来。他强撑着身躯扑倒在床上,才终于彻底放松下来。
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衣裤全都已经湿透,连头发都濡湿一片。
通讯器已经关了,只有黄灯闪烁,是端木诚给自己留了一条讯息。
“少陵,我有急事,先挂了。你要注意身体。当然,我真想亲自为你把那串珠子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