涧疏认真地舔过她小巧的脚心,她很香、很软、很甜、很美味,无一处不是他所爱,若不是怕吓着她,他会忍不住抚摸、舔遍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在上面落下属于他的痕迹。
她不知道,每当看见她与别的男人站在一起,他心中的暴虐便会忽涌而至,那些魔修骨子里带着的煞气与狠厉会将他的伪装一点点撕碎,让他忍不住,想毁了她,想把那些看她的人,都化为灰烬。
这朵小莲花啊,这朵纯洁高贵的小莲花,是他的孽与罚,是他的罪与欲。
若是万年前,那个桀骜不驯、目中无人的他,定不会这样做吧,他想着,因为啊,那时的他还不懂爱为何物。
他又究竟从何时,懂得心甘情愿?懂得那些他曾经无法理解的爱恨嗔痴?
他曾经如同局外人般,看遍人世风月,却从未动过心。
未曾想,多年之后,那朵他曾经无意救下的小莲花,竟教会了他何为人世之爱,何为甘之如饴。
他想起莲之曾问他,为何自愿跳入堕仙崖?
她不知,他自成魔修以来,已活得太久太久。
他曾孑然一身避世修行,也曾负剑走过俗世看凡尘;看世人谋求算计、爱恨嗔痴;看斗转星移、山河更迭;看尽一切后,在那群人的眼中,他最后看一眼天,再看一眼怀中小小莲花,他的笑容一蹴而逝,毫不犹豫跳入堕仙崖。
在落入堕仙崖,神魂俱散的那一刻,他才匆匆发觉。
他这一生,观尽世间百态,自己却是多么孤寂寥落,至死那一刻,他无爱,无恨,无牵,无挂,像四下飘零、无处归依的萤草,如此一生,倒不如归作尘土,湮入沧海山河,与天地同生。
可叹天道仁慈,给予他一缕新生机会。
让他知爱为何物,直至遇见了她,涧疏才觉得不算白活。
他一寸寸吻过,从脚底到纤细小腿,又从小腿流离到丰润大腿,白净玉贝相掩下,那是一朵那害羞的含露之花,晨露将洒,娇艳欲滴,花瓣翕张,一开一合间,春水瀛瀛,他看红了眼,再忍不住,伸舌将花瓣裹紧又松开,在肥嫩滑腻的贝rou上不断舔弄,对着吐露春水的花蕊小口,模拟交合般,大肆进出,又是戳又着吮。
柔软又灵活的舌在嫩红的腔道口徘徊,她如同触电一般扭腰弹动,又似搁浅岸边的美人鱼,弹跳不已,一阵战栗与深深的空虚令她红唇微张,长yin出声,甬道深处急切地渴求着他的抚慰,等待他来填满,嫩rou阵阵蠕动,激出一汪蜜水,被他贪婪饮下。
她的眼睛雾濛濛,望向他,似在央求:涧疏
他了然,却不说,他要逼她承认,她对他的渴望。
想要什么?嗯?
他的唇离开她,一双似笑非笑的凤眸与她对视。两根纤长手指落在她玉阜上,在敏感的xue口打转试探,浅浅插入,故意不满足。
他薄唇上亮晶晶地,沾满了她的春露,心都黑透了的男人当着莲之面,伸出舌头刻意勾引地舔过嘴唇,动作魅惑至极,看得莲之直叹好一副祸国殃民之态!她脸红耳赤,心怦然跳动,却咬唇不说,任底下小xue可怜地流口水。
舔一下,就给你,好不好,之之?
他语气万分温柔,哄着她,笑容却像只狐狸。
他撑起身,挺动着那根蓬勃的欲望,热气腾腾,凑到她的樱桃小口面前。
莲之盯着这个狰狞巨兽,近看更是可怖,她怕地连连摇头。
涧疏低眉,语气似有一丝委屈:一下都不行吗,之之,我刚才还给你舔
不许说!莲之打断他,她才不想听他说下去。
就就一下!
涧疏笑而不语,静待她的动作。
莲之伸出一截小舌头,小猫似,挠痒痒般,柔柔软软的在他马眼处舔过,舌尖裹下一丝清ye,尝到这个味道,莲之不习惯地细眉一颦。
之之,再多舔几下,礼尚往来,嗯?
他在引诱她,又不容她置喙。
她才不要!说好只是一下。
骗子!
趁得就是她张口瞬间!他时机算得Jing准,右手卡住她下颌,那根巨龙般粗大、青筋缠绕的巨兽,就强势地攻入她红润檀口。
唔唔。这个大骗子!她看着他笑眯眯的眼睛,气血上涌,就要挣动。
可他抵地紧紧地,不容她拒绝。
乖,好好舔舔。
他的手趁机深深插入,一下子顶到她空虚已久的花心,莲之被刺激得倒吸一口凉气,本就被塞满的红唇含得更是紧了,他舒服极了,摸上她的头,奖励般快速抽动身下的手指。
用你的小舌头,上下来回舔。
莲之被花xue中酸麻快感迷惑的忘乎所以,反应过来时已经如他命令,小舌头在口腔中小心翼翼舔弄他粗壮的棒身。
他望着底下这面孔,漂亮的小嘴青涩地含弄他的欲身,眼角眉梢既风情又妩媚,而她水盈盈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