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的好物件,没经过好人的手,一个个都变得不值钱了。”
六月初一,太后寿宴的日子,宫门全部打开,守卫森严,马车有序的行驶入宫门,那热闹的场景,堪比除夕宫宴。
这次太后六十大寿,边关友国也派出了特使前来贺寿,来往的王公贵族,各种稀奇珍宝,一时间整个京城都热闹了起来。
天还没亮,白若烟与凌亦尘便是一同起来梳洗更衣,准备入宫。
太后的六十大寿是盛宴,与平日里入宫不同,珊桃和香薷为白若烟簪发梳妆,沐浴更衣,还要穿戴朝服,以示天家风范。
穿戴完毕后,便是入宫去给太后贺寿,今日最为热闹的便是慈宁殿了,太后本来身子还有些不适的,可见到这么多人来为她贺寿,内亲外戚的,在碰上两个会说话逗乐的小娃娃,只叫得太后乐得和不拢嘴。
白若烟和凌亦尘给太后拜寿,太后自还是在纠结着白若烟肚子迟迟没有消息,但因着太子妃这段时日一直在Cao劳着为她筹备寿宴的事,便是到现在也没有消息,她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心里暗想着,若是再这么一直没有消息下去,她就是要去民间弄一些什么偏方了。
出了慈宁殿,白若烟和凌亦尘一同去了后苑,凌亦尘这几日一直忙于政事,无暇顾及太后寿宴之事,此刻他便是同白若烟一起,最后把关。
因着这寿宴中规中矩的,也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张公公跟着皇后近十年了,这寿宴自早就是轻车熟路,一切打点的甚为妥当。
白若烟和凌亦尘看了一圈,感觉没有什么不妥,便是又去御膳房看了一圈,所有的事都有条不稳的进行着,便是只等晚上寿宴开始了。
太后这次过的是大寿,除了皇室子孙拜寿以外,还要迎来外国使臣的朝拜,而后才是晚上的宴请。
朝拜在前殿,凌亦尘需参加,白若烟是不用去的,如此凌亦尘便现行离开,白若烟在继续打点其它时宜。
直到凌亦尘离开,他都只字未与白若烟讨论这寿宴准备的如何,白若烟只觉得疑惑,这样一个整个皇宫都在质疑的寿宴,难道凌亦尘就没有一点担心吗?
夜色渐渐降临,碧湖上灯火辉煌,热闹非常。
待夜色入深之后,前来的宾客也已经落座完成。
这为首而坐中间的自是皇上,左右两边分别是太后和皇后的位置。
皇后大病初愈,这还是她第一次露面。
之后依次顺着左右两边,一边是皇亲国戚,一边是文物重臣,他们大多携带家眷,而未成家的便是两人一座。
而外国使臣和大臣们不同,他拥有更高的待遇,在皇亲国戚最前面单独辟出一块地方,以示重视。
白若烟与凌亦尘为首坐在皇子公主一面,而对面便是朝臣之中的各家公子,白若烟筹备的寿宴,自是知道这前来参加寿宴的人员名单,她早知顾邢今日会入宫参宴,只是她并不知道,顾邢会坐在她的正对面。
面对,对面顾邢投来的目光,白若烟看了看旁边的凌亦尘,见他神情淡若,她拿起酒壶为他的杯中斟满了酒,而后便借此机会看去了别处。
许久未见的心上人,此刻的眼中没有他,有的只有她身边的那个男人,见他们两人夫妻甜蜜,如胶似漆,顾邢看着看着,竟不自觉的红了眼。
在皇上的一番举杯讲话之后,寿宴便是正式开始。
开场之舞是所有宫宴都会有的开场舞,宫女们身量纤纤,舞姿曼妙,也只有皇家才会有这样婀娜美丽的场景。
一曲舞毕,大家皆赞叹这舞蹈甚美,特别是外国使臣,更是赞不绝口,连连称赞。
听到使臣这般夸赞,皇上自是十分的骄傲,谁料这时二皇子凌亦州却说:
“这些舞女加在一起,也不如大皇嫂的舞姿婀娜优美,当日除夕宫宴一舞,至今还是一段佳话。”
的确,那日白若烟一舞绿腰,至今无人超越。
凌亦州的话,引来了外国使臣的好奇。
“刚才的舞蹈已经是难见的美了,难道还有人能舞出比这还美的舞蹈?”
见外国使臣不信,凌亦然甚是夸张。
“我大皇嫂的舞姿,当真是此舞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机会见!”
“凌亦州!”
见凌亦州将这事说的神乎其神,天花乱坠,凌亦尘冷冷警告了旁边俨然有些喝醉模样的二皇子,他从不愿让这小人儿出这些无谓的风头。
而凌亦州却丝毫不为所动,继续说:“使臣可是想一见?”
那外国使臣被凌亦州说的心里痒痒,连忙道:“二皇子说的这般的神奇惊艳,再下若是不能亲眼所见,定是不信的。”
“太子妃,既然使臣这么好奇,那就让他见识见识我们天家女子的风采。”
使臣那话分明就是激将法,若是白若烟不让他心服口服,那就是皇家在说大话。
这场宴会,白若烟是没有打算自己献舞的,所以便也未有任何准备,可如今在太后的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