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卿的脸色变得更加难堪,嘴唇嗫嚅着说不出话,眼圈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他知道自己下贱,可真当听到总是讨巧卖乖甜甜叫他“卿哥哥”、拥有着无数奇思妙想逗他开心的小少年说出这种话时,心脏好似被冰刀活活剐去一块rou,四肢蜷缩在一起痛得打起了寒颤。
怀中美人本就纤瘦的身材又轻减了不少,我故意作出一副猥琐的表情捏了捏寝衣下软绵绵的tunrou,轻佻地吹了声口哨,“既然卿哥哥喜欢歌儿,那歌儿用大鸡巴强jian哥哥的sao屁股好不好?”
“歌儿!”
越卿在我怀中剧烈挣扎着,可因为在病中,那点挣扎的力气还不如nai猫大。他的眼睛还是那么美,其中掺杂着浓郁的惊惧与伤心,大概听出了我没有在跟他开玩笑,纤长的睫毛害怕地不停颤抖,像被捕网困住的蝴蝶。
“不……”
“卿哥哥不是说喜欢我吗,怎么让我Cao一Cao都不肯,还是说……你想上我?”我钳住越卿尖尖的下巴,恶劣地凑到他耳边说道,“像你这种天生的贱货怎么硬得起来呢,还是撅起屁股求人来Cao比较适合你。”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越卿双手紧紧捂住耳朵不愿再听下去,他出身名门望族,自幼饱读诗书,喜欢一个人也遵循孔夫子发乎情、止乎礼,哪里听过如此多的污言秽语。
我松开手,看着越卿煞白的小脸,心中一阵惋惜。虽然很不忍心,但长痛不如短痛,这都是为了他好。
狠下心用力将他推开,瘦弱的青年像一只受伤的小兽,抱着头缩在床尾瑟瑟发抖。
“还喜欢我吗?”
只要越卿承认对我不做他想,我也不愿继续折磨他,可没想到看上去软弱可欺的青年竟然还不放弃,凝视着我郑重地点了点头。
他对我还挺执着的,看来光靠说是劝退不了了,得来点实际行动才行。我瞥见桌上放着用过的蜡烛,脑子一转,把它端到越卿面前。
“喜欢我可以,你要是能把这根蜡烛吃掉,我就接受你,如何?”
越卿好像真的魔怔了,睁着一双无神的大眼,长发凌乱地就要去抓那半截红烛。我皱着眉头把烛台挪开,唇边扯起一个揶揄的笑,“不是用这儿吃。”我指了指他,“用你后面那张嘴。”
伸在半空的手凝住了,苍白的指尖微颤,越卿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释然,阖上双目落下两行清泪,“歌儿,你非要如此折辱我吗,之前我们还那般……难道就因为你侍奉了皇上,我的一片真心就活该被践踏?”
“沈才人,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惊惧交加地捂住他的嘴,对圣上出言不逊可是掉脑袋的死罪!
越卿发狠似的咬住我的手,我倒吸一口凉气,急忙把手抽回来,虎口处留下了两排牙印,有些咬得深的地方还渗出了血。
深呼吸深呼吸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得饶人处且饶人……
“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越卿凄厉地笑起来,那副痴怔地样子看得我心惊胆寒,“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
他突然从我手中夺过烛台,拔下那根足足有小臂长的蜡烛握在手里,像是抚摸情人脸颊般温柔地摸着它光滑的表面,垂下头幽幽说道,“你答应过会接受我的。”
我赌气般点了点头,“要是能把它全部吃下去的话。”开玩笑,别说卿哥哥是个雏,就算是再sao浪再yIn荡的男人,那根蜡烛也能把他的胃捅穿,越卿是绝对受不住的。
纯白的寝裤褪至腿弯,松松垮垮地挂在莹白的小腿,露出同样白嫩的rou具,越卿酡红着脸,岔开腿摸索几下硬生生就要往里捅。
“诶诶诶,你就这么直接塞进去啊?”
妈呀,这要让他塞进去不血流成河才怪!我虽然想刁难一番让他放弃,但也没想要他的命,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你舔舔它。”
美人乖顺地“唔”了一声,伸出一点嫩红的舌尖转着圈舔舐着蜡烛的头部,像是在吃什么好吃的东西。啧啧的水声渐渐响起,听得我脸红心跳,别扭地转过头不去看他。
越卿努力把整根蜡烛舔得亮晶晶、shi漉漉,透明的口水在舌头和蜡烛之间拉成了一道yIn糜的丝线,未经人事的青年脸上带着懵懂又纯真的表情,听话地嘬吸着这支巨大的蜡烛。
越卿看到我没在看他,以为我等着急了,连忙直起身跪在榻上,圆润的小屁股微微翘起,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羊等待着巨物的嵌入。
对于生涩的菊xue来说,这支蜡烛实在是太粗太大了,即便有了唾ye作润滑也很难插进去,更别提要把它整根“吃”下去了。越卿急得脸都白了,细长的手指向后探,两指分开撑着自己的小xue,另一只手用力直接将蜡烛塞了进去!
“——”
实在是太疼了,娇嫩的xue口被硕大的蜡烛撕裂,越卿半个身子塌下来贴在床褥上,咬着嘴唇不让自己痛叫出声。
“疼么,受不了就算了。”
我是巴不得他现在就放弃的,这样他不会受苦,我的目的也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