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慕其一抬眼,就看见任嘉木的手伸进那个娇媚女人的裙底,瞬间转移目光,包间里昏暗,弥漫着酒Jing与荷尔蒙的味道,漂亮的女人被摸的嗓音颤抖,歌唱的很是不稳。
他是不喜欢这样的场合的,奈何任嘉木生日,多年交情,总不能不给面子。
吵杂的房间内酒杯碰撞的声音伴随着调笑声,乔慕其有些热,忍不住抬手整理了衣领,此时任嘉木抬眼,“呦,乔少,也太不给面子了,方才裴娇都要软在你怀里了,被你一下子推走开。”
乔慕其瞪了他一眼,他鲜少喝酒,此刻有些泛红,连带着眼角都有红意,艳波潋滟,看的任嘉木浑身触电一般,只觉得乔慕其若是女人,他死皮赖脸也要追到手的。
乔慕其不爱与这些纨绔厮混,起身不顾任嘉木便要走,对方哪里肯,连忙不顾旁边美人跑去拦着,“别生气啊慕其,我也是没办法,裴娇天天找我麻烦,就为了见你,你若不喜欢她,哥们以后被她缠死,也不这样了好吧。”
少年被拉住,那比他大得多大手掌炙热,握住他的手腕时,他仿佛无法动弹,浑身无力。他看着任嘉木露出的锁骨,垂下了睫毛。
“我不喜欢被人缠着。”
“好啦,我知道啦。”任嘉木陪着笑脸,要把他往包间里拉,“蛋糕还没切,都等着你呢,快跟我进去。”
话音未落,却见外面传来响动,只见几个人围在一处,对中间那人拳打脚踢。
“妈的,钱呢?!”那群人一看就是就不是一般社会混混,一脚踹在那人肚子上,却没想被拽住脚,狠狠压倒,那人抬起眼,乔慕其就看见那双眸子。
狠戾,凶猛。
然而任男人伸手如何,到底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处于下风。
任嘉木见他盯着那群人不放,说道,“你别管,那是老头子的人,让人教训人呢。”说罢,以为吓到了乔慕其,扯着脖子冲那边喊,“喂喂,你们几个,换个地方哈!”
任家现在家主是任立萧,也就是任嘉木的父亲,任家黑白两道通吃,可以说在D市占据半壁江山,乔家虽说富贵,到底累代书香,后做珠宝生意起家,都是一个圈子里,也分等级,自然不及得任家。但是他与任嘉木自小相识,多受庇佑。
那些人见少主发话,自然听从,连下停手,此时却被叫住。
“这个人…犯了什么事儿?”开口的是乔慕其,兰芝玉树的小少爷,像块晶莹剔透的羊脂玉,那些人不敢怠慢,开口应答。
这个高大男人的相好是地下会所的“公主”,因为沾了du品欠了很多钱,本来是要被抓了被轮拍片子的,这个男人却答应自己会筹钱,替她还上。可是钱哪儿那么容易赚,时间又不宽限,所以才有今天的场景。
“多少钱?” 乔慕其问。
“五…五十万。”
乔慕其歪了头,从任嘉木的角度看,像极了一只白色猫咪。五十万对乔家当然不算大数目,但是乔慕其还是个学生,他没办法动用太多家里的钱。手上倒是有些零花钱…
“钱我给你们,人归我,怎么样?”
“这…”那打手忍不住看向少主,任嘉木皱眉,是在不明白他的意思,“你要他干嘛?”
乔慕其看着那个勉强站起来的男人,骨架高大,他脸上挂了彩,有一种雄性天生的攻击性。
心脏咚咚的跳,乔慕其甚至感觉到某一处紧缩。
“我…我缺一个保镖。他就不错。”
任嘉木狐疑,却也摆了摆手,那些人便将人放了开。乔慕其让人嘉木先进去,说自己一会就回来,便走向男人。
他着实伤的不轻,少年玉葱似的手指抚摸上那坚毅的脸颊,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铎封。”
“伤到肋骨了么?”
“没有。”男人皱眉,“皮外伤。谢谢你。”他看着眼前的少年,娇贵的像玉石一般,自己的债主。
乔慕其没回答,转身回开包厢。今天是任嘉木生日,况且他刚从他手下要了个人,怎么也不好半路走。等玩到半夜,任嘉木醉的不行,搂着美女还知道和他说再见,乔慕其这才离开,出了门,就看见那个男人蹲在外面,见他出来,扔了嘴里的烟,站起来向他走来。
还好,他没走。乔慕其想。
乔慕其一个人住,他在学校附近有个房子,平时只有清扫的阿姨每周来收拾一次,他的父母忙于工作,几乎不来看他。他知道,由于自己特殊的身体,他的父亲很是厌恶他,那个人在外面养了别的女人,和自己的母亲只是维持着表面和谐。不知是由于畸形的身体,还是出于从小缺乏父爱,乔慕其喜欢男人,尤其是年长健壮的男人。
乔慕其十七岁,少年由于良好的家教,并不屑于狎ji玩乐,任嘉木那些荤局他也不会去,可是,他也有难以启齿的欲望。他第一次见铎封的眼睛,就觉得自己被征服,就像他每每渴望的那样,他想在男人身下,被他狠狠插入。
铎封在沙发上坐着,他想抽烟,可是想起那个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