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赵家那个娘家,顾念早就抛诸脑后了,但既然做人儿媳妇,就不能顾此薄彼,所以她特地又给方红霞和秦氏,以及壮壮各准备了一套衣服。
尤其是小姑赵小莲的衣服里,她还仔仔细细的包了一双皮鞋,并且叮嘱马菊英一定要亲手交给赵小莲。
当然,她深深知道,要把东西给方红霞,方红霞肯定会把这双鞋给昧下的。
只在火车站送别的时候,顾念就可以想象马菊英回到村子里,得有多风光了。
日子依旧平平淡淡的过着,到了过年的时候,任务繁重,刘向前照例要到边防部队上去,当然,马菊英早享受过城里的生活,也知道城里比农村舒服得多。
更何况家里大嫂才生了一个闺女,正是忙的时候,索性拍了封电报来,叫顾念不必回家,就在省城过年。
谁知道刚一过完年,居然出大事了。
这天下班,顾念才到大院门口,就见赵英芳抱着个才几个月的小女孩,站在大院的门口。
“杏芳,你也在一毛厂上班,你见过你姐夫吗,你知不知道,他在一毛厂跟个女纺织工打的火热?”赵英芳说。
顾念平静的说:“我是在一毛厂的服装分厂,就连姐夫的面都没见过,又怎么可能知道这些事情?”
赵英芳从兜里摸了张照片出来,啪一声拍在桌子上:“人家姑娘把照片都寄到我们学校了,你可看看这个姑娘吧,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她说完,抱着孩子,就把脸埋进了襁褓里,抽抽噎噎的哭着。
顾念接过照片一看,照片里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看那五官的模样,居然跟自己有几分像。
这么说,毛文斌居然一到省城就跟别的女人搞上了,而那个女人,还长的像他妻子的妹妹?
赵英芳冷冷接过照片,抱着孩子转身就走。
走的时候眉宇间那种冷决,让顾念相信,她绝对绝对不会再来找自己了。
当然,第二天她就听说,赵英芳带着孩子,拿着一根绳子在一毛厂的门口上吊,准备自杀。
当然,她肯定给救下来了。
而且,她一口咬定是那个姑娘勾引的毛文斌,而毛文斌的语气跟赵英芳居然出奇的一致,也认定是那个姑娘勾引他。
于是,那个姑娘被逼从毛纺厂辞职,不知去向。
至于赵英芳,也在这件事情之后,给一毛厂施压,居然就把自己给调到省城了。
求仁得仁,在妹妹进入省城半年之后,赵英芳如愿以偿,也到了省城。
当然,在她想来,虽然生活一片狼籍,但她过的并不比妹妹差。
刘向前这一回回来,又给顾念扛回来一个大冰箱。
“这肯定又是军区奖励的。”顾念笃定的说,鼓着掌,她说:“我丈夫真棒。”
刘向前才搬完冰箱,一根手指又一根手指的抽了手套,意味深长的说:“这可不是军区奖励的。”
“那是从哪儿来的?”顾念的兴趣果然给他吊起来了。
要知道,有了冰箱,她就可以做很多只有彼邻星才有的美食给他吃了,但她更好奇冰箱是从哪儿来的呢。
“当然是……”刘向前卖了个关子,一口就叨上了顾念的唇:“咱们床上说去。”
……
一把抓过套子,刘向前是那么的疾切,但顾念只接受他的亲吻,干推三阻四,,头一回拒绝深度接触。
这不是她的风格,原来回回,不都是她比他还积极?
“怎么,你就不想我,还是不想知道冰箱是从哪来的?”刘向前揩着自己的唇,两只眼睛就像狼一样,饶有兴味的说。
顾念指了指套子:“这上面好像有星星在闪哟,你猜猜星星是从哪来的,要猜得到,就告诉我冰箱是从哪来的,好不好?”
刘向前把套子凑到灯前,渐渐的脸上的笑容就凝结了。
这还是套子吗,这是漏勺吧,上面全是针眼,光灯下一照,满天星还差不多。
“谁他妈干的?”
“爸爸飚脏话了哟,宝宝,咱们得捂上自己的耳朵。”顾念揉着自己圆圆的小背心上那块最平坦的地方说。
果然,刘向前声音低了许多:“我妈干的吧,全扎成漏勺啦?”
“宝宝都已经长成小地瓜了,而且还有耳朵,眼睛和鼻子呢,爸爸还不表现出喜悦和高兴来,他可是会伤心的哟。”顾念笑着说。
拉过他的手,她又说:“来吧,跟小地瓜问个好,他等你了四个月,比我还想你呢。”
刘向前盯着顾念看了许久,转身下床,搬了把椅子坐到她对面了。
这夜,他在床前守了一夜。
顾念时时醒来,都发现刘向前握着自己的手,在床前坐着。
时而,他会把她的手贴在自己胡茬有点硬的唇上亲吻,嘴里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就仿佛他怕时间流走,也怕她会悄然离开一样。
当然,从第二天开始,顾念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