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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去求伊慕,可是媳妇说她要排节目,呜呜呜。
顾弯弯看他一眼,“他是参加了啊,女朋友就顺便谈的。”
沈知熠:我信了他的邪。
“怎么了。”伊慕上完厕所回来看见堵门口的几人,挑了挑眉,待看见被挡住的顾弯弯,眼波潋滟地会心一笑。
顾弯弯翘起嘴角,看向周望舒,“剧本我看过了,很适合你。”
适合个屁,又是女n号,他除了去当花瓶不说台词外,还搁着指望他什么呢。
周望舒深吸气,压下心里一百个不乐意,轻蹙眉,无声拒绝。
伊慕适时地开口,“离元旦还早着呢,小望先别急着拒绝,后面若是有空,能来就来。”
周望舒敛眸,也就一个月的时间,再说他有没有空,一问沈知熠便知,哪能真不去。
“演周四那场的那个女孩子已经回来了,这部剧跟那一部,二选一。”
伊慕诧异,她没想到周望舒还这样。
顾弯弯也没问周四晚上那剧的状况,想着还有一天,排练也来得及,她也知道那角色,一样就是演个花瓶,于是她爽快道,“成,周四晚上那个就算了。”
“不行!”伊慕急道。
周望舒撩眼,毫不意外地勾着笑睨着伊慕。
“票已经卖出去了,”伊慕对着顾弯弯不解的眼神,抬手指了指周望舒,无力地小声说,“来看他的。”
顾弯弯噎声,开始苦恼。
周望舒拽过在看穆勒打游戏的沈知熠,“让沈知熠去,戴个假发就行。”他慢条斯理地盛着笑意开口。
沈知熠还没炸,就听见他亲媳妇嫌弃道,“还是算了吧,我怕砸了咱社里的招牌。”
沈知熠石化。
周望舒得逞地笑了笑。
事已至此,多说也无益,顾弯弯跟伊慕对视一眼,皆耸肩摊手,毫无办法,还是重新挑人靠谱。
周望舒跟在几人后面,随着他们往校门外走。
他低头给陈遇发消息,告诉他,今天有事不过去了,他明天再过去。
然后又给温生羲去了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宝宝。”温生羲温声唤他。
周望舒听见这声,心尖就一痒,他想着今晚不能跟自家宝贝温温腻歪吃饭,就不愉。
“温温,我今天不能来接你了,要去聚餐。”周望舒拖着声不情不愿道。
温生羲正在整理病例,准备下班,听见他的话,轻笑一声,“好,宝宝多吃rou,不要喝冷水。”
周望舒不爱吃rou,他是属于吃rou丸吃rou沫类的,除此外只吃鱼rou。
所以少不了让温生羲头疼。
他太瘦了,虽然身材很好,但还是板正的偏瘦,每次温生羲摸着他腰上那没二两的rou就惆怅。
周望舒点头,点完两下才想起温生羲看不到,反应过来觉得自己蠢不拉几,他飞快地应好,完了贼小声逼逼道,“我想了,我现在非常不高兴。”
他说着鼻子哼哼两声。
温生羲听着那加重音的“非常”二字失笑,他关掉电脑,弯腰拔下插头,低声哄道,“乖。”
小色鬼,还没到晚上就乱开腔,什么想不想的。
哄了句觉得可能还不够安抚某位预谋很久的小孩,温生羲又道,“明天就可以见了。”
周望舒抬眼暼了暼走在前面的几人,见没人注意,他对着听筒里的人,撒开欢地道,“我不管,我已经十个小时没见你了!”
他偏头瞅了眼表盘上的数字,分针刚过一圈,可不,早上七点五十到下午五点四十九,四舍五入,刚好十小时!
温生羲哑然失笑,最近这小孩特别黏糊,周日是缩在他家里度过的,这几天上课也是,一下课就提着水果袋过来接他,也不回他自个公寓了。
他周一周二在忙一个论文报告,有些赶时间,晚上没怎么碰他。
才二十岁的小孩,浑身使不完的劲,无意间碰一下看一眼都能燃起来,更别提被他压着亲,亲完又不给,也不怪他急色。
温生羲脑子过了好几遍小孩哀怨的小表情,只觉好笑又可爱,特招人疼,他温温柔柔地宽慰他,“乖,忍一忍。”
周望舒肺都要气炸了,他意思是说想他,他让他忍一忍!
往常十几分钟就到校门口的路,愣是让周望舒感觉他走了几十分钟,反正就是不乐意,他撅了撅嘴,道,“你亲我一下。”
温生羲愣了。
“快点。”小孩还在不依不挠地催他。
“你先亲我。”温生羲字正圆腔地要求道。
周望舒挑眉,“你拒绝我~哦?”他故意拉长了调子,说得那叫一个婉转的勾人。
温生羲抬手捏了捏眉心,今天这是,摸不到也必须得撩到手吗。
周望舒听得对面那不清晰的啵唧声,弯了眉眼,他抬头瞅了瞅四周,没人,他拿着手机凑近唇,贼拉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