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云镜从卓四爷身上滑下来,腿微酸,喘了口气,他这几日一直不太舒服,而且本性并不热衷这种事情,卓四爷的性欲令他有些吃不消。这份体力恢复不佳的罪责,自然要怪到纵欲过度的那人头上了。
卓四爷见他恹恹的,环着他坐下,手指在柔软温热的入口打了转儿,钻到里面将残余的Jingye引流出来。
连云镜靠在他怀里,闭着眼睛,说道:“万恶yIn为首,卓尚卿,你儿子可就是死于纵欲过度,你也要步他的后尘?”
闻言卓四爷的动作顿住,眼神一凌,猝然被提到这种事情,对卓云锦的愧疚又多了一分,冷然道:“云锦不是纵欲过度,他是被下了药。”
“那不都是一样嘛。”连云镜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当然不一样。”卓四爷强调。
连云镜懒得理他,困意一阵阵袭来,情事最容易让人疲软了。
“你很困?”卓四爷皱眉道:“你一觉睡到了中午才起来,怎么又困了?”
“倒也不是因为没睡够才困,我只是提不起兴致来。”连云镜强迫自己忽略掉还在抵着他的东西,懒洋洋地道:“好像从海南回来,我就容易觉得累了,不想动。唉,我现在可真是越来越懒了,要是放在以前,此等荒废懈怠可是父亲的大忌,定要请家法不可。”
卓四爷也笑了,杀气消散,搂着怀里的人,发现他的腰都细了很多,没有rou感,一个念头涌上来,止不住,压不下去,“云镜?你是不是有点病了?要不要我把法里斯找来,给你好好看看?我总觉得你有点不对劲。”
连云镜又打了一个哈欠,道:“我没病,云罗也说我瘦了就是病了,非要我去医院检查,结果一看,我不果然是健康的没病吗?别担心了,什么事情都没有。”
“你……会不会是云锦之前的中的毒,对你的身体有影响?”
“那都是几年前的事情了吧?要有影响早就有了,也不会等到现在,我没事,只是你太不知节制了,一把年纪还不当心保养,老得快。”连云镜督了眼神采奕奕的卓四爷,他甚至开始有点嫉妒起来,这人应该有四十多岁了,居然一直是三十多的样子,如何不让人生羡慕嫉。
“你嫌我老?”卓四爷眼睛一眯,他一直很忌讳自己比这孩子年长很多的事情,最听不得人家说他老,尤其是这句话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当即将人当石椅上一放,挤到他的双腿之间,伏身道:“我会让你知道我有没有老的。”
“你怎么还要做?”连云镜猛地睁开了眼睛。
“我想和你证明啊。”卓四爷笑得坦然,转了个身,将连云镜放到石上,俯身压下去,单臂托着他的背,垫在坚硬的石壁上,吻住不满的连云镜。
这回做完,连云镜颇是手软脚软,不要卓四爷扶,强撑着爬上岸,捡起浴巾围在腰间,一身的吻痕,青紫斑驳。隐秘的地方被摩擦过度,微微发疼,走动时总给他异样的感觉,而那只吃饱餍足的祸害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你也太不节制了,都说我不想要了,你还……”连云镜一面说着一面弯腰取东西,忽视掉不适感,他拿起黎姝送给他的贝壳手串正准备往手上戴,忽然后面未出口的话全部消失了,连同断掉的从断掉的珠线上掉下来的月贝壳,滚入了泉水里,发出轻声的“咕咚”一响。
“这……怎么会断了?”连云镜手里只余下一截断线,错愕的望着一地散落的贝壳,有几枚敲击在台阶的边沿上,碎裂成好几瓣。那个小丫头做的手工,居然这么不结实,轻易就断了。
卓四爷找来宽大的浴袍,将他从上到下罩住,看了一眼地上的狼藉,不在意地道:“断了就断了吧,待会我让人给你做一个新的来。”
“算了,把这些捡起来就是了。”连云镜叹了口气,挥斥掉心头的不安,琢磨着得编一个借口好糊弄黎姝去。
连云镜泡温泉泡得腰酸背痛,没隔几日就回家了,卓四爷不放心的找法里斯给他把脉,老狐狸的白眉毛皱成一团,直言他身子虚,要好生进补。
论理来说,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少年,即便是泄得Jing华多了点也不碍事,不该是连云镜这样虚得底子都透支了,遑论他这一年来都是调养得很好,没有过分沾染,卓云锦亏下的也该补回来了才是,但连云镜却是实实在在的感到力不从心。
春困夏乏,连云镜入夏之后,日渐消瘦下去,忽有一日他在洗澡,无意间看到了身上的浅紫色斑痕,陡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他已经禁欲快一个多星期了,为什么身上还会有这些痕迹?而且看那样子……似乎比一般的吻痕还要大不少。
连云镜凑近镜子仔细审视着自己的身体,他发现前腰上多了三个不规则的紫痕,长长短短,还有一个是圆形了,按了按,没有任何感觉。
不对,这不该是吻痕……没道理别的吻痕都是往消退的下去,而这几个却是拼了命的往外冒,尤其是他锁骨上的那一颗,不仅变大了不少,而且颜色加深,丝毫没有消减下去的意思。
卓博晗给他宝贝弟弟打电话时,连云镜犹豫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