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四爷埋在少年的脖颈处,低头嗅了嗅,满意地道:“不错,没有难闻的味道了。”
被同为男性拥抱,即使对象是这具身体的父亲,也是很难为情且难以忍受的。
连云镜捏扭地挣扎了一下,握住他腿间他灼热的大手竟惩罚性地捏了一下,少年发出惊叫,浑身的寒毛都立了起来,拼命想用手去拨开他的大手。
“爸爸……你,你在干什么?”
尚未结束发育的少年的抵抗在卓四爷面前毫无作用,他轻而易举地镇压了反抗,遵循兽性的渴望,肆意地蹂躏着孩子脆弱而生嫩的部位。
但被强迫的挑弄不仅没有让连云镜的欲望燃烧,脆弱的部位反而被男人恣意把玩的有些生疼,还有一种对不应该发生的事偏离了预期恐惧。
“爸爸!”连云镜失声叫道,许是他的语气太过恐慌,男人终于停住了动作。
“怎么,爸爸弄疼你了?”卓四爷却不想放开,身体紧紧地贴着小儿子,姿态温柔而强硬,亲密的过了分,生出几分狎昵来。
连云镜哆嗦了一下,他知道卓云锦和他父亲本来就很亲近,自他来了之后,卓四爷也的确给他一种慈爱到不像话的父亲形象,但再亲近,也不可能会做这种事情吧?
连云镜想推开他,可他的力气没有对方大,体形相较之下也孱弱的可怜,即使他有着上一世的身手,可催情药耗尽了他所有的Jing力,也无济于事。他能支撑到现在,完全是药性没有过去的结果。
“乖一点,爸爸会帮你的。”卓四爷贴着少年的耳畔,劝哄地说着。
他一口含住少年细薄的耳垂,伸出舌头舔了舔,再用牙齿轻轻啮咬着,与此同时加快了手底的动作。细细的电流忽然从被含住的地方传遍全身,连云镜一颤,难言的快感和震惊令他羞愤难当。
卓四爷的技巧超高,比之风月老手不相上下,却因为身份的缘故,给连云镜带来的刺激是无法想像的,被他千辛万苦压住的残留药性登时爆发了出来,激烈的让他难以招架。
“不,……我不要,爸爸……”
小儿子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三分无助和哀求,在水声浸了一层微薄的shi意,卓四爷很久没有这么兴奋了,孩子的无法抑制的呻yin就是最上等的春药。
卓四爷不为所动,将少年生嫩的器官握在手里,当男人的手指覆上顶端微张的铃口时,快感就翻倍的席卷他。
连云镜下意识地攀着男人坚实的肩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整个人如同沉浮在大海中,被他的触碰送上浪涛的顶部,再将他湮灭。
难以想象的欢悦强烈的不真实,就着春药的助兴,连云镜再一次被欲望占了上风,所不同的是,现在有一个男人强硬地支配着自己的,掌控着他的感官。
“不用这么紧张,放松一点,交给爸爸。”卓四爷一边为小儿子套弄着,一边密切地关注着孩子的表情,觉察到他的微微不情愿,用磁性的声音安抚诱哄着他。
“爸爸……”连云镜无力地摇着头,他想拒绝,但又无法拒绝,灭顶的快感使他不断地剧烈喘息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太强烈了一点……和他自渎的时候完全不同,这是两码事……
当只有他一个人的时候,他能控制住自己,越快结束越好,可男人偏要缓慢的温吞水似的折磨他,刻意延缓最后一刻的到来,逼着他感受着这一过程。
当他似乎有高chao的征兆时,又残忍的掐断,令他不得释放,直到他平复了一点,再挑逗起更加强烈的电流,催化着愉悦的累积不断突破着一个个临界点。
卓四爷知道自己有些残忍了,这种事情应该早早解决就没事了。可是只要他一想到孩子那生涩的器官上的水渍和红肿,他就愤怒得发狂,以他的阅历,如何不知自己的孩子被那些该死的女人触碰过了?!
他最珍视的至宝,连他自己都舍不得动一根手指头,宁愿自己忍受着极致的渴望也舍不得碰他,而那些下贱的ji女胆敢玷污,卓四爷气得想毁灭了这里,磨灭掉那些见证过的痕迹!
同时又有另一个声音在心里鄙弃地道:卓尚卿,你就承认吧,你是在嫉妒她们!ji女又如何?她们好歹还有理由和你的宝贝做。
而你呢?你连道一个晚安吻都要小心翼翼,极力克制,生怕被你的孩子看出什么来,十几年的情分毁于一旦!
好吧,卓四爷就是嫉妒了,他嫉妒得快疯了。
为什么一定是自己的儿子呢?不是该有多好啊!
男人叹息地想,嫉妒驱使着他掌控着自己的孩子,迟迟不让他得到解放,但看着孩子在欲海里煎熬的同时,他也不介意陪着他一起煎熬,且万分愿意。
又一次恶意地在少年即将爆发的时候用手指堵住了铃口,卓四爷凝望着怀里的少年,压低了声音诱哄道:”宝贝儿,想爸爸帮你解决吗?”
连云镜被他逼到绝境,连续好几次高chao被打断的痛苦逼得他眼角泌出泪来,清亮的眼珠里是赤裸裸的渴望。大腿内侧的肌rou一次次痉挛,因为频繁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