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馆的老板看到手下姑娘的衣服还没脱干净,莫名的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做到最后,她都要感谢那个家伙推荐新款式——更加的勾人犯罪,但很难脱的情趣皮内衣。
严青直觉到,如果面前这个恐怖的男人,看到的场景是他的儿子已经在和她的姑娘上床,青馆真就没有再存在下去的必要了。
幸好,还没有。
少年一丝不挂,小脸chao红,眼神迷离,泛红的眼睛里是男人毫不陌生的渴望,他曾独自品尝过无数次!
卓四爷黑着脸,一把掐住女人的脖子将她丢到地上,尚带着体温的西服外套包裹住孩子裸露的身体,检视般一寸寸扫过少年的身体,愈发凌厉。
脑袋晕沉沉的,敏感的肌肤摩擦着棉织物,连云镜难耐地扭了扭身子,不耐烦地拉了拉身上的外套,想把它脱掉。
卓四爷冷笑着,慢条斯理地给孩子扣上了纽扣,过长西服的下摆恰好遮到少年的大腿根部,将不该暴露的地方全部挡住。
下一秒,肩膀被揽过一只胳膊,脸被按到一个火热而坚硬的胸口,一手穿过少年的腿弯,打横将他抱了起来。
“给我个干净的房间,要干净的!”男人冰冷地看着站在一边的严青。
严青不敢怠慢,二话不说掏出了一张房卡,“就在隔壁,总统套房,早上才清理过的,保证不会有不干净的东西……”
拿了房卡,卓四爷抱着小儿子扬长而去,留下一屋子心有余悸的女人。
严青靠着椅背长舒了口气,瞪着男人离去的方向,脑中闪过一个大胆的猜测,莫非,莫非……卓四爷是……
那个猜测过于可怕,让她不敢深想下去。如果是真的,那又是一桩惊世骇俗的事了!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一个两个都是这样,执迷不悟地走上一条无法回头的道路,前方崎岖坎坷,遍布荆棘,而后退一步就是万丈深渊,稍有不慎,就会跌得粉身碎骨!
禁忌的感情就像罂粟,美丽却剧毒,一旦沾上了,毒性就会渗入骨髓,再也戒不掉。无数的人为它的销魂而疯狂,同样也有不计其数的人因它而毁灭!
如果可以的话,卓四爷真不想在这种地方对他的小儿子做那种事情,这里太脏了,而他的感情也不干净到哪儿去,所以需要粉饰一下丑恶。
但连云镜等不了了,攀附着男人的脖子,本能的扭动着身体,无意识地摩擦着,妄图寻求慰安,拼命的想摆脱掉体内身处的灼热痛苦。
短短的几分钟,卓四爷欲火早就被小儿子点燃,并在其毫无所知的情况下一再地火上浇油,几乎到达了控制不住的地步。
一脚踹开浴室大门,将孩子扔进宽敞的浴缸里,自己也抬腿跨了进去。浴室很大,浴缸也很大,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
卓四爷眸色暗沉,一把拧开花洒,对着少年的头顶浇了下去,冰冷的水柱突然打在滚热的身体上,寒气刺骨,让连云镜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
“怎么样,清醒了一点吗?”
男人冷笑着,用一只手举着花洒给小儿子浇冷水,另一只手捏住孩子的下巴,用力将他的脸扳向自己。
连云镜费力地晃了晃脑袋,冷水终于让他回笼了一点脑子,皱着眉看了男人半响,才犹豫地叫了声,“父亲?……”
充血的眼球看东西不真切,男人的脸在他眼里很模糊,而那脸上的Yin冷,还有恨不能将自己活吞了,极具侵略性的目光更是让他陌生。
他从未见过这个样子的卓四爷,他总是那么冷淡漠然,他不需要做什么就已经强大得让人恐惧而颤栗,记忆里的卓四爷是高贵的,一身霸气,永远居在高位俯视着人间。
此刻的卓四爷陌生而危险,男人第一次在他面前展露出自己强势霸道的一面,那是绝对的强者,本能的让云安小王爷也觉得害怕。
“认出你爸爸了?呵呵,不错嘛。”
男人低低地笑了笑,花洒被丢到浴缸外边的瓷砖上,轻柔地抚摸着孩子因晕红而格外稠丽的脸蛋儿,捏着连云镜下巴的手指,力气却大到几乎差点把他的下颌骨捏碎。
卓四爷将来脸凑到连云镜面前,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近到几乎贴到了一起,于眼底的暴戾截然迥异的是温柔得能滴下水的语气。
他紧盯着孩子的眼睛,柔声地问道:“云锦,来告诉爸爸,你刚才在爸爸身上磨蹭的时候,把爸爸当成谁了?嗯?”
冷汗刷地流了一背,连云镜骇然,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这种话会是卓四爷问出来的,而且看样子还非得要一个结果不可。
“爸爸,我……”少年艰难地开口,开了头却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试问天底下,有哪一个父亲能面不改色地会对着一个,身体里流淌着一半和自己一样血孩子说得出这种话的?
可世间也没有几个做父亲的会爱上自己儿子的,虽然连云镜的灵魂来自异世,但他用的身体却和这个男人是百分之一白的纯父子!
守着一份悖德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