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再健康不过的人一样,又有谁知道,他的身体早已千疮百孔,药石无医。
得知黎舒病症后,齐铭瑄曾专门去找过给青年看诊的大夫,得到的结果不怎么理想,大夫说青年这病是从娘胎里带来的,若调理得当,便可如平常人一样健康一生。
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这病只能调理,无法治愈,这样的结果,齐铭瑄很不甘心,他已经派人去寻天下名医了,他不相信青年的病无法治愈。
只是这种时候,他不免想到自己身上的伤,都说久病成医,青年一手医术如此了得,想来平日里是下了大功夫的吧,医得了别人却医不了自己,青年心中想必不好受吧。
“那女人说她死了你也活不了,是怎么回事?”见黎舒依旧茫然脸,齐铭瑄将事情挑明了说。
“那女人疯言疯语,殿下何须计较她随口说的一句话。”
“性命攸关的事怎可大意?”齐铭瑄不赞同这句话,若真的只是那女人随口一说还好,万一是真的呢,他可赌不起这个万一。
“我寻到的名医就快到京城了,子舒到时候让他看看可好?”说这话时齐铭瑄一直注意着青年脸色,生怕因为自己的自作主张惹人不高兴。
好在黎舒对这件事没多大反应,点点头,“那便看看吧。”
他也很想知道,洛姨娘说的那番话是不是真的,毕竟当年原主母亲身上的毒,是洛姨娘下的,以洛姨娘对原主母亲和原主的恨,做下这种事不足为奇。
听到青年的回答,齐铭瑄脸上的凝重之色少了大半,青年自己不关心自己的身体,没关系,以后他会注意的,将青年放在眼皮下时刻盯着,总不至于还让人伤了去。
至于牢里的那个女人,为了黎舒,暂时动不了,不过没关系,等结果出来,该偿还的总会让她偿还,诚如子舒所说,有时候死亡反而是一种解脱。
洛姨娘还不知道自己即将大祸临头,黎舒离开后,她一个人缩在角落里,不知道想起什么,突然神经质地大笑起来。
只是没等她笑多久,就有两个狱卒打扮的人打开牢笼,揪着洛姨娘的头发将人带走。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任凭洛姨娘怎么踢打反抗,那两人都像石头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穿过牢房,两人将洛姨娘交给守在外边的黑衣人,黑衣人接过哭闹不休的女人,一掌将人劈晕,悄无声息离开了大牢。
带走洛姨娘的,自然是齐铭瑄,知道这个女人极有可能关系着黎舒的生死后,他哪里还放心把人留在大牢里,万一出了意外,他怎么承担得起。
在研究出结果前,那个女人还是单独关押的好。
黎舒公然将父亲的姨娘告上大理寺一事很快在京里传开,这件事就是一个信号,意味着黎舒同黎家断绝关系的信号,同一时间,黎舒过往在左相府的遭遇也被有心人传出,在京城激起了一层不小的浪花。
听到这个消息,容霄心里简直乐开了花,现在皇帝病了,黎舒背后的靠山倒了一座,他本来还忌惮左相不敢下手,哪想到黎舒自己这么给力,自个儿把自己的靠山推了。
真是天助他也,他倒要看看,没了这些人,黎舒这次怎么躲过去?
不对,现在黎舒身后还站了个秦王,上次他就是栽在了秦王身上,不行,得再等等,等事成之后,区区秦王何足为惧,等到那个时候,黎舒岂不是可以任他宰割。
光是想到那个场景,容霄就兴奋的不行,抱住怀里的美人亲一口:“来,给爷倒酒。”
这件事传出后,大街小巷都有人谈论。
“我就说这黎大人当官后怎么就迫不及待离开左相府,原来里面还藏着这样一件事!”
“可不是,那左相端的是清廉磊落,哪想到私下里居然是个纵容小妾谋害嫡子的人,这左相不是在政事上很Jing明干练吗,怎么在家事上这么拎不清?”
大周是一个很讲究嫡庶之分的朝代,尤其是名门氏族,毕竟自古以来因嫡庶之争而引发的家族、朝代覆灭之事不在少数。
一个家族要想长远发展,就得从根源上断绝这种事,现在的黎家不是很好的例子吗。曾经多羡慕黎城生了个好儿子的人现在就有多幸灾乐祸,儿子再优秀又怎样,徒惹祸害。
比起朝堂上的夺嫡之事,左相家发生的这件事就不怎么大了,官员们感慨一番后,又一头扎进了如火如荼的权利之争中。
权利更迭,往往伴随着一批人起来、另一批人跌落,谁都不想当那跌落之人,这段时间,他们使进浑身解数,只为了不成落败一方。
皇帝病重,黎舒又没有参与进夺嫡之争,倒是难得的清闲下来。
从洛姨娘口中得到确切消息后,齐铭瑄将消息带给一直替黎舒诊治的林大夫,询问林大夫可有解决之法。
这种事林大夫也是头一次听说,一时间也拿不准主意,“老夫得先去看看。”
洛姨娘被单独关押起来,经过一段时间的折磨,她Jing神萎靡不少,见外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