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天翔真的好想哭。
这样的煎熬绝对比一来就狠狠贯穿他几百下还要痛苦。
长久的忍耐和困守,让他全身发软,尽管只是轻度缺氧,也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得抬不起头来。
男人的阳具连接不断地搓揉着那些快要无法自持的yIn荡物件,猥亵了大花唇,又去调戏小花唇,最后竟抵住最最敏感的rou豆,一边若无其事地射Jing一边在上面画着圈圈。
“呜啊……”刑警感觉自己快不行了,他脸上布满了痛苦和焦虑,身后的刺激又逼他打起Jing神,品尝节节攀升的快乐。逐渐弥漫而出的shi润,惹得喉头抽搐,体内的水分也被炙热的气息给烧干了。“啊……”他将头埋进枕里,愤恨又难耐地哽咽着,好想把累赘的下半身割断,以免带给自己耻辱。可越是排斥,那里的感觉越是分明,甚至能感到花xue阵阵销魂地涌动,随着快感的撩拨,不断荡出浓稠的yIn水。
“不要……”男人扭过身,想出口痛斥,却软软地呻yin出。他脸上的表情形成了几个断层,他已经无法连贯地表达自己的憎恶。沈南秋爱怜地看着他,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做得多么过分,又害得他多么难为和痛苦。他喜欢他这样的无助,看上去很像是眷恋和渴求。“不要……弄那里了……”曼天翔也是没办法,月事刚完,身体因为受伤,忙于修复而压抑了欲望,如今全被对方激发出来了,真是可恶,能别用gui头戳他那里了么?好想要,好难受……
见他这副模样,沈南秋差点笑了,刚才还仇大苦深,转眼就shi成这样了。两人间的气氛,不知不觉就改变了。就连曼天翔也觉得,彼此像是从未分开过,那紧紧拥抱、那相濡以沫、那情趣交合,明明昨天就发生过。是那么熟悉,那么甜腻。他恍惚了。
发现怀中的人已经完全shi了,连同身上冒出的汗水都像是散发着霍尔蒙的yInye,自己就不用再忍了。分身往下滑去,来到微微张开的洞口,它正活跃地扇动,shi淋淋地chao吹着,真的是,太可爱了。沈南秋深吸一口气,满怀喜悦地指挥rou棒慢慢插入其中。
“啊啊……啊……”曼天翔发出困兽犹斗般的低吼,紧紧拽住被单的手指都发青了。被插入的感觉,舒服得无法形容,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将那硕大咬住,往里一口一口吞着。尽管不想这样,尽管万分唾弃自己在rou欲面前的软弱,但不得不承认,不管是自己的身体,还是心,想要的,都是沈南秋。
同时他又恐惧得不行,进入的异物跟那金属细棒唯一不同之处,只是温柔了许多。刚这么想,又感到一种变态的兴奋,某种渴望被蹂躏至死的恶欲,笼罩着他心底深处的脆弱。曼天翔不由得笑了,笑得很惨很惨,那是一秒钟的坍塌,一瞬间的溃败,他只是想忘记伤痕,重新过活,为什麽就如此难呢?
男人中邪一般悲喜交加的神情触动了心理师隐藏在情欲之外那根迟钝的神经,他忙低下头,在他头上亲了亲,源源不断地安慰着他内心的决堤。他吻着他那半边身体凹凸不平的像是不断腐烂的红黑色肌肤,毫不嫌弃,他轻柔地插弄着那冰凉的rou口,撩拨着其中不断涌出的热ye,表示着自己的心疼。
“如果很难受,我就不要了。”说着抽出男根,将他抱起来搂在怀里,“有什么不能跟我说,你说的我都能理解……”
刑警一直在轻微地抽搐,他的身体机能已经濒临极限,在情欲的重压下早就失控。他不停地chao吹,身体僵硬,连手都掰不直,红得不正常的脸透着严重的虚弱。可怕的高chao持续了足足一刻钟,那人才沉沉睡去。含着泪,含着痛。
沈南秋望着他不安的睡颜,问自己,是不是应该感到非常烦恼呢?
到了半夜,睡在他旁边的刑警发起高烧,怎么摇都摇不醒。
他只得叫医生进来,医生马上为那人打上了点滴。
“病人出重症监护室不到一年,还不能接受床事。他的肺和肾都有一定问题,你还对他进行Jing神上的刺激,这是非常危险的。”
沈南秋发丝有些凌乱,怔怔地望着床上的人,也不知有没感到自责。
好在第二天早上,高烧慢慢退去,早餐送进来时,曼天翔只睁开了一只眼睛。另外一只好像因为高烧暂时出了问题。
沈南秋把他扶起来,将碗递过去,他理都不理。
“昨晚……我有些冲动,你不要乱想,好好养病。”
通过几天激烈的交流,曼天翔终还是打响了冷战。不过只有他一个人在战争里,他讨厌的人并不受影响,依旧与他直来直去。
沈南秋最厉害的就是这一点,只要他不愿意,谁也别想和他拉开距离。和他拉开距离的人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他当然不会让曼天翔死,死也只是让他在别人心中死去。在他以后的生命里,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够建立比两人之间更深厚的关系。就是女儿,也不行。
至从那件事后,曼天翔就换了个房间。这个房间有窗户,有阳台,有各式各样充满人情味的家具,有符合他喜好的摆设,但是对他来说,一切并没有改变,空间依然封闭,空气依然窒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