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负责。
他们只有一个编号,退役后可领一包银子和一张田契。
陆含之叹了口气,说道:“这样也不是办法,来来,我们去小客厅,大家坐下聊好吗?”
很快,众人被请到了陆含之的小会客厅。
隐一依然被众人围观,这让向来不喜与人打交道的他有些不自在。
他又往后退了退,这一动作又惹笑了陆含之。
原著中那个千军万马面前都不曾退过的隐字一号,如今面临两个小郎君一退再退。
他头疼的按了按太阳xue,说道:“两位公子,隐一若做过什么错事,还望告知一二。”
因着进了小会客厅,木青桐已经摘了围帽。
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近在咫尺,让隐一有点头疼。
这位大叔能否自重?
木青桐只是想透过面具看清隐一的脸,可惜徒劳,只好回过头来问宇文琝:“王爷,可否让您的护卫首领除去面罩?”
宇文琝爱莫能助,虽然隐一是他的护卫,可是隐一是自愿留下来给他做护卫的。
否则依他的本事,怎么可能屈居于一个王爷的手下?
于是他摇了摇头,说道:“先生自可问他。”
木青桐只好看向隐字一号,却也不说话。
再看钟尧,更是说不出话来了。
他这会儿只剩下了激动,一开口就想哭,情绪根本平复不下来。
隐字一号办过那么多案子,杀过那么多恶徒,却对眼前这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郎君,毫无招架之力。
他举手投降,将身上的黑衣行头除了下来。
面罩缓缓摘下的时候,钟尧终于控制不住,扑上去将隐字一号抱住,额头抵着他的胸口,闷声哭了起来。
木青桐也是十分高兴,那张桀骜冷俊的脸,不正是他的大弟子尹恒?
陆含之也是第一次见到隐字一号的庐山真面目,他捏着下巴说道:“和小六子还真有些像。”
宇文琝嗯了一声,只是隐字一号在当年受伤时左脸上落了一块疤。
倒是不影响容貌,反倒显得他那张脸更加冷峻了。
钟尧哭得不能自已,再反观隐字一号,却是双手高举,一脸的不知所措。
大概是从未被这样一个软绵绵的人抱过,导致他连手不知该往何处放。
一想到对方是个小郎君,他就更不知所措了。
陆含之看着隐字一号那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脸上染上了几分幸灾乐祸的表情。
他用胳膊肘杵了杵宇文琝,问道:“哎,如果是你遇到这种情况,你会像他一样吗?”
宇文琝问道:“哦?你是说,我突然得知阿蝉是我亲生儿子时的表情吗?”
陆含之捂脸,总觉得自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乖乖的闭了嘴,还是看热闹要紧。
钟尧哭了半天,目测隐字一号要站成一尊雕塑了,他终于推了推钟尧,大概是企图把他从自己的身上撕下去。
奈何撕不动,又不能动粗,只好晓之以理:“公子……请自重。”
陆含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哎哟我艹,自重你个大头鬼啊,神他妈自重!
人家给你生的儿子都七岁了,你来一句自重,这他妈的不是在找打吗?
好在钟尧好脾气,他并没有打人,只是吸着鼻子仰头问道:“大师兄,你……是不是重伤失忆了?”
陆含之脸上带笑,说道:“嗐,常规套路!”
每个狗血小说都少不了的失忆梗,在这本书里竟也没能逃过这个剧情。
钟尧说道:“没关系的大师兄,我们慢慢想,一定能想起来。”
陆含之看向隐字一号,隐字一号还维持着双手高举的姿势,大概举得有些僵了。
他活动了一下手腕,问道:“你说……我是你大师兄?可有什么证据?”
钟尧终于放开了隐字一号,隐一趁机又退了一步,却发现身后是堵墙,根本退无可退。
只得贴墙站着,又站成了一尊雕塑。
钟尧指了指身后的木青桐,说道:“师父就是证据,他从小将你领养,教你武功识文,你这一身武艺,都是师父照着师伯给的秘籍,一点一点教的。”
隐字一号抬头看向木青桐,木青桐对他笑了笑,说道:“正是。”
失忆这种事,隐一也不想的。
但他是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上次伤得有多严重,除了他,也只有宇文琝和林冲云知道。
伤好了以后,整个大脑都是一片空白,所以看着眼前俊逸的男人,他十分艰难的摇了摇头,说道:“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但他这个人认死理儿,没有证据就瞎认亲这种事,他是做不来的。
更何况,眼前的两个人都十分出类拔萃,万一认错了,别人真正的家人,该有多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