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游挑开床幔,大红的锦被里裹着一张紧张的小脸。少年两颊发红,眼神已经有些涣散,但感觉到有人靠近床边,还是本能地往里又缩了缩。
我就知道,那老头拉我来喝酒绝对没怀好心思!应游觉得心中一阵烦闷,这等烟花之地,装潢都奔着俗媚去,他本就被政敌灌多了两杯,眼下看这房间里花花绿绿的摆设更是燥郁起来。少年似乎是察觉到他心情不佳,小声呜咽起来,应游回过神,发觉自己不经意间已经扯下来半扇床幔。
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反常,想通后不怒反笑:马宗辉这老儿,平时送人送不上床就罢了,这么多次不成,居然动了这种歪脑筋……虽然平时也没有多正,但是往大周在朝官员酒杯里下药?他的乌纱帽怕是不想要了。
看看几乎像要把自己闷死在锦被里的少年,应游心头按捺不住地腾起火来。他倒要看看,马老头有几分把握,拼着要把这人送到他怀里来。
情欲烧得他也有几分不清明,伸手粗暴地掀开锦被,少年的身体骤然暴露在空气中,凉意让他素白的身体猛地一抖。
“难怪你只是哼哼唧唧。”应游看清少年全貌,只觉小腹愈发滚烫。
少年长发散在枕上,口中横过一根红绸,在脑后束紧。系的人力道之大,让他嘴角都磨得有些泛红,这样可说不出话,只能小猫一样地哼哼。他也不可能站起来逃走,周身衣服早被扒光,同样的鲜红绸带在少年白皙的皮肤上缠绕纵横,把他双臂缚在背后,双脚也被紧紧捆在一起。红绸最后交叉于少年胸前,被人恶趣味地打了一个Jing美的结,刚好把他胸口两点粉色暴露出来,是未经人事的青涩颜色。
泛着粉的白色身体陈横在暗红的床单上,着实是一副勾人欲火的好画。
应游一言不发,膝盖压上床,少年感觉到床一侧下陷,不甚清明的双眼眨了眨,挣扎着想要逃到另一侧去。可惜他受药力作用,身子发软,在应游看来,他不过是扭了扭腰而已,反倒更显得情色。
应游慢条斯理地解着衣带,马老头如此上心,可说是孤注一掷地要让自己收下这份礼,不如就顺水推舟,倒看看他还想搞什么花样。
只是这份被暗算的愤怒,今晚恐怕只能在这少年身上找补几分。他半跪着丢开外袍,眼中幽深不明,一条腿跨过少年身子,把对方压在身下。少年咬着绸缎,大约是明白自己逃不掉了,也不再做那微弱的挣扎,眼眶含着泪轻轻发抖。
应游压在少年膝盖上,一手扯开腰带,一手向少年腿间探去。那里自然也是不着寸缕的,只是清洗打扮少年的人不知在想什么,特意选了一根一指宽的绸带,在少年性器根部打了个结。
在药效下,少年的性器早已经半勃,可怜巴巴地被束缚住,顶端泌出一点透明ye体,要吐不吐。应游微凉的手指抚上柱身,少年明显地颤抖了一下,应游浑不在意,从顶端沾了一点ye体,顺着柱身抹下去,少年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战栗着,双腿在应游胯下拱来拱去,磨擦着应游的阳物。
应游三两下解开裤子,粗长的性器随之弹了出来,打在少年大腿上,白嫩的腿rou立即泛起一抹红。
应游的手指已经一路划向了少年的会Yin,少年难耐地想要并起腿,被强硬地分开了两膝:“怎么,你主子把你洗干净之前,没知会你你是拿来做什么用的吗?”
他手指灵活地在少年xue口稍作按压,想要突入时却感受到了明显的阻力:“果然是个雏,他倒也知道我喜欢干净。”
一边说着,男人指尖用力一顶插了进去,少年感到异物的侵入,好看的杏眼泛起更重的水雾,眼角也显出惹人怜爱的红来。
应游的手指在肠壁上扣弄着,那里早分泌出不少yInye,肠rou搅紧手指,又shi又滑,他感受着少年体内的热度,冷笑着故意道:“表现得那么抗拒,里面却shi得不成样子了,真是个挨Cao的好苗子。”
少年咬紧了口中绸带,像是想要压住嗓子里的呻yin,却在应游指尖掠过体内某点时不由自主地yIn叫出声。那内部从未被人碰过,他自然是没防备这新奇的刺激,本就混沌的思维更是要陷入情欲的深渊。
应游又加了一根手指,解开少年脚腕上的结,以便他把下身卡进少年两腿间,粗长的性器已经硬得不行,直直抵在少年大腿内侧,把嫩rou抹得shi滑一片。但应游还没想真把这个少年一回就Cao坏,毕竟也只是个被送过来的玩物,长得也对自己胃口,他的尺寸要是强行让这个雏吃下去,怕是要Cao掉少年半条命。
是以他还压着枪,耐心开发着少年。
只是少年此时才是那个真正忍受不了了的,从应游进门开始,小xue内的空虚感就一阵强过一阵,应游的手指按压过那处之后更是痒得让他肠壁不断涌出yInye,顺着应游手指流下,把深色的床单染得更深。
少年不自觉地扭动着腰,想把那两根手指吞得更深,应游在他tun上狠狠一拍,红色的手印顿时浮现,几乎盖住少年半个tun峰。少年抑制不住地尖叫了一声,声音被闷在绸带下,性器居然翘了翘——他的身体等了那么久,已经敏感得不行,应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