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药,他可以趁人之危,可以彻底地得到他,可是,他不愿意在这里,在这种地方与他心爱的人做那种事,这是在玷污他。
萧行雁深吸口气缓了缓,接着在单夭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你叫我一声夫君,我就给你吃药。”
“吃药,我要吃药。”
“叫夫君。”
“吃药。”
“叫夫君。”
“夫君?”
萧行雁忽略单夭那疑问的语气,就算他叫了吧,从怀里拿出小蓝瓶取出一粒,本是要直接喂到单夭嘴里的,半途又折转到了他自己口中。
接着在单夭遗憾的目光中覆了上去。
单夭总算如愿吃到了自己期盼的药丸,心里乐呵呵的,果然有用,这下不热了,不多时就睡着了。
而萧行雁这边喂完人后,自己也吃了一粒。
迎着夜色。
抱着人回家的萧行雁看着已经睡过去的单夭,勾了勾嘴角,满目笑意,他再也不会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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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策在院中等着他家阁主,他到不是担心他家阁主的安危,而是有事情要禀报。
听到屋檐有了响动,他猜想该是他家阁主回来了,比较整个神机阁最不喜欢走门的就是阁主大人。
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一人翩然下落,怀里似乎还抱着个人,李策有些糊涂了,他家阁主还会抱人了,谁啊?
等到走进一看,才算是明白了,“阁主,单公子怎会和你才一起。”其实他更想问的是,单公子怎会在你怀里。
萧行雁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李策,“与你何干。”然后直接进了屋,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李策原本在这里等他家阁主,是想问问有没有找到解疯症的法子,看现在这情形,他也不敢再去敲门,只好让那犯疯症的汉子再熬一熬了,真是可怜啊。
又想到他家阁主刚才抱着的,忍不住心中腹诽道:真是越来越出息了,这才多久,人都拐回来了,阁主威武。
萧行雁这边把人放在了床上后,自己也跟着躺下了,没过多久不知是在不放心什么,又点了人的睡xue,才安心地搂着人睡下了,至于这个过程中做了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第二日清晨,单夭在宿醉的疼痛中醒来,摇了摇还有些发懵的脑袋,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半坐起身看清不远处塌上的人后,惊讶地喊道:“萧阁主。”
这一声果真将萧行雁叫醒了,昨夜他明明是抱着某人睡的,至于现在为什么又睡在塌上,只有他自己知道缘由了。
单夭见人醒了,连忙问到:“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是神机阁?”
此刻的萧行雁早已准备好了说词,“正是,昨天的事可还记得?”
单钥回想起昨天的事,“昨天,我去了青楼原本想查最近疯症的事情,后来入了院上了楼,有个姑娘给我倒酒,我就喝了。”
这不谙世事的样子还敢去青楼,简直就是羊入虎口待宰的羔羊,萧行雁心中虽责备他的莽撞,但只是平淡地说道:“我昨夜也是去醉心楼查疯症的事,后来恰巧在西苑遇到了你,那时候你好像是在打人,你可还记得?”
“好像......不记得了。”
单夭这懵懂乖顺思考着的样子,在萧行雁心中可爱得紧,他真想上前揉一揉单夭那微微摇晃着的脑袋,最后还是克制住了,“你可知那西苑是做什么的?”
“西苑?有什么特点的吗?”
要是单夭昨天没有遇到他,或者不能自保,被人欺负了,那么他一定灭了整个醉心楼,将伤害他的人碎尸万段,还好,现在回想起来他竟觉得十分后怕,连说话也带着些许怒气。
“你.....以后不准去那种地方。”
单夭歪着个头,“哪种地方?”
萧行雁叹了口气,罢了,跟他气不起来,“醉心楼是青楼,东苑里皆是女子,西苑皆是男子,你昨天被人当成了......小倌。”
“小倌?”突然听见这个词,单夭还不大明白,想了想才想起,“哦哦,想起来了,被人突然从后来抱住,然后又被带到了房间,还被灌了一大口酒,后来......后来,不记得了。”
听单夭回忆起昨天的事,听到他被别人抱住时,萧行雁恨不得回去再将那人砍上几剑,又听到他在回想那之后的事,赶紧打住。
“不记得就算了吧,总之昨天你打完那企图对你不轨的混蛋后,就昏睡了过去,我便将你带了回来,这些日子外面也不大太平,就现在这里这下吧。“萧行雁不敢再让他回想下去,怕他想起后面自己对他做的事。
“噢,好。”
萧行雁见他答应,又看了看他现在衣衫不整的样子,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眼前这样的风光中还保持平静的,眼睛不敢再乱看。
“那单公子,就当这里是自己家,一切自便。”不等单夭回答就出了房。
明明这里才是萧行雁的房间,看他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