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日比一日红润,可他们阁主的脸色却一日比一日差。
原来是那日萧行雁被黑衣人所伤手臂上的伤口出了问题,本来已经上了金疮药,平时也是这般处理的,而且一开始也并无其他异常的感觉,谁知过了三日,这伤口不仅没好,还溃烂了,创口还越来越大。
一开始发现创口不愈合的情况时,众人就重视起来,想着恐怕是刀上涂了毒,但是回想当时的伤口并无中毒的迹象,实在是不知是何缘由。
李策立即召集阁里所有的大夫商议诊治的法子,一番讨论后,便开始了医治,神机阁的大夫可不是一般大夫,每一个都是有着绝技的那种,可是这伤还是越治越烂,萧行雁的脸色也一天比一天差,到了这两日,竟然透着灰败的死气,大伙现在是真的急了。
这一日,众人都到了议事厅,赶来见他们阁主最后一面。
苏成看了看坐在高位黑着一张脸的阁主,对着他哥小声说道:“哥,你说阁主今天是不是叫大伙来交代后事?”
“你说什么?你大声点说。”苏功蹬了苏成一眼。
苏成赶忙噤声。
萧行雁放下手中的茶盏,茶盏落下声似是大了些,明显透着某人的不满:“今日,叫众人来是想问问,你们可有别的法子?”
说话人虽面色灰败,但仍然不失风华气度。
下方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既然不知说什么,那就别说,沉默可能没用,但沉默可能保命。
这众人都懂的道理,苏成不懂,他见阁主问话了,稍一思索便说道:“阁主,我有一个法子。”
一看苏成要说话,苏功就喊头痛,想叫他闭嘴,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哦?什么法子?”
苏成一脸坦然地看着他家阁主,“截肢。”
此话一出,总人齐齐看向苏成,彷佛在看一个傻子,苏功则是一副想立刻揍死他弟的样子。
苏成觉得大伙有些奇怪,他有说错什么吗?这的确是个办法啊,命当然比手重要。
萧行雁听到苏成的话倒是不惊讶,他只是悠悠地说道:“你左手也不使剑,好像没多大用。”
苏成虽傻,也知道阁主这是不高兴了,“别啊,阁主,虽不使剑,但还要用来端碗呢。”
萧行雁蹬了他一眼,立马让他闭了嘴。
接着又看向众人,“你们其他人呢,可有法子?就算是像苏成这般的方法,也可以说说。”
有了刚才这一出,也有了阁主放的话,倒不是他们不敢说,是他们真的没有办法,只得一个个做鹌鹑状,平日每个都是话痨,现在都成了哑巴。
萧行雁见状,到也不气,想来确实是为难他们了,只是自己心中烦闷,难不成真要因为这点小伤就去见阎王,那他岂不是成了这天下的笑话,而且,他还没有找到那心中失去的东西,他不甘心就这样死去。
此时的议事厅透着诡异的低气压,李策见状有些同情众人,甚至发现有几人背后都汗shi了一片,叹了叹气,上前一步:“阁主,属下有个办法。”
众人立马得救般的松了口气。
萧行雁看向李策,“说。”
“属下前几日听一做山匪的朋友说起,紫云镇边上有一小村落,村中有一擅长治外伤的大夫,治伤的法子虽然特别,但医术高绝,效果甚好。”
此刻众人纷纷看向李策,心中不约而同地想到: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李策像是有了读心术,知晓众人的想法,心道:我要早说,治好了还好,治坏了罪名是谁的?当然得留到最后关头了。
萧行雁懒得管他们心里那点小九九,直接说道:“那就速去把人带来。”
他现在也无心计较太多,再拖下去,他恐怕真的要去见阎王了,随后摆了摆手,众人立马做鸟兽庄散去,李策则弓身行礼后才离去。
现在,就等那神医的到来了。
☆、第十一章
夜深人静处,卷被独眠时。
单夭正睡得香,突然被院外的敲门声惊醒了,虽然这些日子因着给那山匪大当家治伤的缘故,他在这紫云镇也有了些许名气,也陆续有些伤患来找自己,可这大半夜来敲门可没有。
单夭披了件外衫,趿着鞋开了门,揉着惺忪的睡眼瞧了瞧来人,夜深也看不大清楚相貌,只觉是个谦和有礼的人。
李策见有人开了门,立刻弓手问礼:“在下神机阁李策,特来有请公子到府为我家阁主诊治。”
李策之前就听丁文若说过这个单大夫是个年轻公子,且一人独自住在着僻静山村中,虽然看这眼前之人不像丁文若形容的那般神乎其神,但是想来应该是没有认错人的。
“哦,很严重?”
“很严重。”若是不严重,也不至于深夜来访,李策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事后定当奉上丰厚诊金感谢公子。”
“那稍等片刻。”单夭倒不是为了什么丰厚诊金答应的,而是医者当仁心,人家都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