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当家跟在其后,他倒要看看这个人有什么法子。
进了屋,只见大当家被放在床边的榻上,他的下属们对他还是很够义气的,没把人放地上。
对于大当家身上的伤,之前喂枣丸时他已经简单看过,这人最严重的伤是背部被一利器从右肩斜着划拉到左边腰侧,深可见骨,看样子似是动物所伤,当下他让二当家脱去大当家的上衣,问道:“是被什么动物所伤?”
二当家边动作边答道:“一头黑熊,大当家今早说去打猎,等到午时回来便成了这样。”
“那黑熊呢?跑了?”
“死了,大当家亲自扛回来的,大伙儿当时还高兴,哪知道大当家刚走了几步,就倒下了,撑着最后一口气回了寨子。”
“厉害,是个能人,那么应该是不怕疼的吧。”单夭说罢,抓起一壶烈酒含了一大口酒在口中,随即喷晒在大当家背上。
只听得半声惨叫,又没了声,被痛醒又活活被痛晕,只在瞬间,屋外众人甚至觉得是出现了幻听。
二当家也被喷了酒不说,主要是对着大夫的做法有些不满,但是又说不出错,只好憋着气。
其实单夭可以先用绝晕针,但是他不想用,甚至还在酒里加了点做白膏药的粉末,更痛了。
不过单夭觉得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说不定这人以后能帮他做做宣传,“酒有清洁伤口的效果,你们跑江湖的也是知道的,我还在酒里加了点特质的药粉,你看那些腐血是不是都去除了。”
二当家一看,果真如此,刚才的那点不满也没了,不得不说他现在对这大夫又信任了一些,果真是有本事的,至少目前看来,是个真大夫。
其实这个大当家的伤看着凶险,论起严重程度还没有顾天青的严重,只要止了血,伤口能够愈合就没事了,但是难就难在,止不住血,伤口合不上,而且一个高烧可能人就没了,当然了,这些对单夭来说,都不是事。
单夭取来针和羊肠线,准备缝合伤口,为了以防人痛醒过来,他还是仁慈地给大当家上了绝晕针。
二当家看着单夭穿针引线的动作睁大了眼,这是要做啥?这人难不成要绣花不成?
只见单夭穿好线后,还真就在大当家背上“绣”起花了,他神情严肃,动作娴熟,不多时,大当家背上大张着的大口子就合上了。
此刻的二当家已经是目瞪口呆,他从未见过此等方法,再看伤口处,那针脚多么整齐,甚至还有点别致好看,就连他这个不懂女红的大老粗,也明白这针线活是真的好,太好了。
此刻二当家看向单夭的眼神已经变成了佩服,这是什么神仙大夫,他彻底服气了。
单夭自然知道二当家的神情转变,但是他没有回应,这个时候要专注,以便体现自己的高格。
他从黑瓶中取出药膏敷在伤口上,顿时散发出阵阵臭味,看着这二当家捂着鼻子的样子,解释道:“这是我特质的膏药,有活血生肌的奇效,虽然臭,但是很有用。”
二当家现在对单夭已经是深信不疑,连忙点头:“是是,一闻就有用。”
单夭面上一副寡淡样子,心中却早已笑开了花。
☆、第六章
单夭擦着手刚抹完臭药膏的手,看着一脸崇拜神情的二当家,清了清嗓子:“行了,把人带到别处去修养,五日后再带过来......拆线。”
其实他专门用了特质的羊肠线来缝合,是不需要拆线的,但是五日后待伤口基本愈合后,他还需要对他的专属伤患做点别的事情,这可是他的一大乐趣。
“是是,都听大夫的,还请问大夫贵姓?往后也好称呼。”二当家朗声问道,大当家死里逃生,他现在心情自是很好,再说这可是救了他们大当家的恩人,以后肯定要恭敬对之。
“单夭。”
“谢过单大夫。”这厢才对单夭温言谢过,立刻又对着屋外一声震天大喊:“丁二,快来。”也不怕吓着他们大当家,对了,吓不着,绝晕针还扎着。
单夭见状迅速拔了。
丁二急急地跑进来,瞧见两人都是神色轻松的样子,知道大当家该是死不了了,放了心,“二当家,叫小的什么事?”
“给钱,付诊金。”
“啊?哦哦,大当家没事了?”丁二先看了看微微含笑看着自己的单夭,又看向二当家:“多少......诊金?”
“嗯......”二当家想了想,“一千两。”
“什么,一千两,我们总共也才......”丁二有些着急。
二当家立马喝道:“闭嘴,我说多少就多少,咱大当家的命难道还不值一千两?”
丁二虽是寨里管账的,但他也没什么质疑的份,只能听命:“是,我就回寨里取去。”
丁二刚要转身,又被二当家叫住:“还有,以后对单大夫恭敬些,也给兄弟们说说,以后单大夫就是咱黑龙寨的贵人,可得好生对待。”
“是,小的明白。”丁二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