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江是办公室里最后一个离开的,其余老师大多都有了家庭,下了班自然是陪伴着家人,而余江形单只影,也不需要太多的空余时间,倒不如留下来,挣几个加班费。只是他刚锁上了办公室的门,就被人从背后一把捂住了口鼻,然而抓着他的并非只有一人,任是他挣扎了许久,还是不由分说的眼睁睁看着被自己拖进了男厕所,手脚都被人用绳子牢牢绑住,不得动弹半分。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这几个绑住他的人身上都还穿着校服,然而稍显青涩而稚嫩的脸上却皆是一种让余江胆战心惊的神情,他本能的感觉到害怕,沐浴在这几个少年大胆而直白的目光下,他害怕的将自己蜷缩了起来。
他听见自己问:“你们想干什么?”
声音仿佛还相当镇定。
只是没有人回答他,其中一个走到了门口开始打电话,另外几个则开始蹲下来脱掉他的衣服,冰冷的剪刀贴着他的皮肤把衣物的袖口裆部这些部位剪开以便衣服能够顺利的脱下。期间余江忍不住带了哭腔哀求着这些比他小了将近二十岁的少年,然而根本没有人理会他,他们沉默的做着手上的工作,只有当你看着他们的眼睛时你才能够发现他们并非是无动于衷的,少年的欲望旺盛直白的吓人,对于余江来说,这实在是太过了。当内裤作为最后一件屏障物也在剪刀的作用下被剥除的时候,余江没有忍住,眼睛里的泪水还是流了下来,然而看到他哭,少年们的喘息声却变得更大了。
门口传来脚步声,进来的是高昭,他的身后同样跟着好几个少年,余江看到了自己班上的学生,隔壁班的也有。他惊惶失措的摇着头,像是不可置信,然而高昭却走到了他的跟前,掰过他的下巴,脸上笑眯眯的,像是看到了好笑的事情:“啊呀,老师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回家,而且还把衣服都脱光了待在男厕所里面想干什么呢?”
余江心中‘哐镗’一跳,联想到今天早上,竟然是这样惹了他,不由得一阵凄楚,不知道该恨他还是怨自己。他并非什么权贵出身,也没什么寻常人做不到的本事,他能够在这么一所学校里教书靠的都是他的刻苦与努力,不然也就不会是年近四十却连一个职称也没有。对于现在的状况,他害怕的很,纵然他向来看不惯高昭的行事作风,也明白现下这样的情形根本容不得自己多费半分言语,然而心里还是存着些侥幸:“高同学,老师知道你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今早你又确实是迟到了,老师只是想让你下次别犯错”
高昭笑了,他长得好看,清清爽爽的样子笑起来的时候特别像每个人少年时期的初恋,但是在这样一种情形之下他却笑得令余江毛骨悚然:“老师还是认为我错了那我就先对老师说一声对不起”
余江听他的语气不对,蠕动着自己被束缚起来的手脚想要逃跑,然而这个小小的男厕所里挤进了十来个人,任由他怎么动作也逃脱不了,那种尽管被束缚住却仍然幻想着自己能够通过这种蠕动的可笑动作能够逃离的模样让少年们憋不住笑声,而后在少年们的笑声中,他努力紧紧并拢着的双腿被少年们戏耍一般分开,露出那处自小就被教育着羞耻污秽因此不得让任何人看到的私密之地。
“别!别这样!不要看我!你们唔嗯嗯嗯嗯唔唔”余江即将脱口而出的叫骂被他自己的内裤堵住,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
“哈”高昭看起来像是有几分意外,鞋尖对着他软垂的Yinjing跟囊袋轻轻的踢了踢,随后才慢慢的抵住余江那藏了近四十年的嫩rou上下滑动,“没想到老师原来也是双性人呢”
余江哭的脸上都是泪水,他性格懦弱又自卑,唯一能够称得上道的只有刻苦。双性人在他这样传统得过分保守的家庭里是极其不受欢迎的,所以他总是竭尽全力的让自己不外露任何一点双性人的特征,试图让自己隐藏在人群中,即便有着自己喜欢了很久的人也依旧偷偷的藏在心底不敢表白。结果却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是连着自己也要被高昭当作了玩物。
“老师哭的真是伤心呢”高昭示意少年们把余江抬起一些高度,弯下腰摸了摸余江绷紧的大腿肌rou,而后从身旁一个看着要比他还要瘦弱一些的少年手中接过一个注射器,不甚熟练的在余江的tun部上找到一个位置,而后将里面微微泛着些许蓝光的药ye注入余江的身体里,接着又重复了一回,抽取了另一种透明的药ye往余江的腰部注射。随之才让少年们把他们的好老师放在地上,跟着他们聚在一起好奇的看着余江的反应。
因为用的是注射器,所以药物作用的很快。没过多久,余江就开始觉得自腰部往下都开始脱离自己的控制,仿佛那已经不是身体的一部分了似的,然而却不仅仅只是如此,他觉得身体很热,像是有人在身体里点起了一炉火,将他烧得浑身无力,显然并不正常。余江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张严肃寡淡的脸也烧红烧红的,濡shi的汗水将他变得凌乱的额发黏在了额头上,比往日总是梳上去的模样年轻了许多,起码不再把脸板成了一副棺材板的模样。
高昭看着差不多了,就上前几步把蜷缩在地上仿佛热得要化掉的人换了一个姿势,不用花上多少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