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里。
这是这两天她第二次自慰了,并且导火索都是因为那种不但不是很正当,反
而可以说是离经叛道、荒唐不堪的理由。更要命的是她心里没有一丝负罪感,在
这种男友失去联系,自己无端请假不去上班的节骨眼上还沉醉在色情所带来
的刺激中,甚至不知羞耻地带着种种淫靡幻想去自我抚慰的行为并没有让她产生
分毫的愧疚感。
我没救了!我没救了!
玲玲把枕头死死捂在脸上,像要把藏在身体里面那个欲求不满的小荡妇生生
闷死一样。但她又不得不承认那个荡妇和自己是一体的,是自己从未被发现的另
一面。
天啊!让我死了吧!
认识到这样的事实可不能给她什幺安慰,欲火平息以后轮到的就是脸颊发烧
了。
好在这时手机忽然响起打消了她不怎幺强大也不怎幺坚定的自寻短见的想法。
不是短讯,而是一个来电。
号码是本地的,也是完全陌生的。玲玲接了起来,那边立即响起一个很粗鲁
的男声:
喂!你是祁玲玲吗?
在那一瞬间玲玲心里冒出了许多种猜测,最为惊悚的一种是林峰会不会被绑
架了。
于是她声音有了一丝颤抖,尽量淡定地问对方是谁。
我是周剑豪,我爸让我给你送个东西,你在你们公司没?
对方的语气很不耐烦,很明显并不情愿接下这个差事。周这个姓让玲玲反应
过来他就是周强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只是,早上周强并没有说要给自己什幺东西
啊,是走的时候把什幺落在他家了吗?
玲玲空着的左手去翻了一下包包,看不出有少什幺。电话那头周剑豪不耐她
的沉默,又催促了一声,她只好告诉对方自己目前的所在,询问他是否愿意把东
西送到酒店房间来。
行!只要是个有厕所的地方就行,老子快憋死了!
周剑豪留下一个让玲玲无语的答案,在挂断电话之前他似乎还对身边的什幺
人说着什幺。玲玲还在疑惑周强有什幺要给自己,半晌后才反应过来洗过澡没穿
衣服,现在还是浑身赤裸的。
赶紧把自己收拾整齐,玲玲又仔细地去端详床单上是否留下什幺印记。比较
悲剧的是,床单上确实有着很多的湿痕,她不知道那些全都是自己没擦干的身体
留下的,还是混杂着刚刚自慰时流出的液体在其中。
玲玲觉得该拿什幺遮掩一下,但还没来得及,急促的敲门声就响了起来,看
来那个周剑豪打电话时人已经在附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