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振勋叫陆羽昭回老宅家里,叫不是好叫,每天派人来请。家里错综复杂的关系,他讲给久未见面的儿子听,偶尔还要落下泪来,表示自己年老不中用了,你也不回去的话这个家真不知道要落到何人手里。又说外人是靠不住的,现在这个小男友哄着你,最后结果还不是一样。
论断下的很平静,仿佛已经看到了结局。显然见过这几面后,他终于想起秦尧像谁了。
陆羽昭听得汗毛竖起,悄悄祈求父亲,这话能不能不要当着阿尧的面讲。陆振勋瞧着他,轻蔑的冷哼,“你们所谓的感情还要互相隐瞒?决定了在一起,还有什么怕对方知道的。”
四十多岁的儿子,被训得抬不起头来,陆振勋又气道:“你怕是还放不下那个混蛋。”
陆羽昭捏紧手心,不想纠缠在这个问题上。他现在跟阿尧相处的很好,过去发生了什么,有什么人,又怎么抵得上珍惜眼前人。但是父亲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他,分明是抓住了把柄。自己被逮到面前上课也就罢了,万一他在阿尧面前说什么后果他不敢想象。
连续喝茶五天,陆羽昭服软了,低头说:“只要您不拆散我和阿尧,我愿意回去帮您。”
又有些伤心的看着父亲,低声道:“恭喜你,又抓住了我的一个软肋。”
父子两人多年未见,谈了这么久,却不是敷衍就是埋怨,要么就是对对方深深的失望。陆振勋被最后一句话噎得半天没有言语,等陆羽昭走了以后,他气恼的向身边助理问道:“我对他还不够好吗?攒着一笔家产等他回去继承,倒对不起他了!难道他就愿意留在国内当乞丐!”
助理跟在老爷身边几十年,许多话也没什么不敢讲的,此时答道:“您确实一切为了少爷好,不过从来没有考虑过他的意思。”
“哼,我考虑他的意思,就他那样子,能有什么意思。”武断霸道惯了,陆振勋还是咄咄逼人,“当初让他留在国内不就是他的意思,结果他给自己一个什么好下场?还跟秦颂的儿子玩起恋爱,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永远改正不过来。”
说着他也惑起来,不知秦颂这儿子是哪儿冒出来的,按理说这人当年死的时候并没有成家。
不过疑惑一会儿,他就没兴趣管了,陈芝麻烂谷子,厌烦还来不及。
他叹道:“还是怪我当初心软,听了淼淼的话,把他当儿子养,要是当个女儿养,现在什么问题都没有。”
然而这也只是妻子一时心急提出的建议,并没有当真。陆羽昭虽然从小生的相貌清秀,性子绵软,外表看来终究是个男孩。要说当女儿养,只能因为他男生女相,不够福气。
大概真的有些灰心丧气,没呆多久,陆振勋回国外去了。走之前给陆羽昭两张机票,让他尽早过去。对于秦尧的事情虽然没说什么,这两张机票,也算是间接表明态度。
陆羽昭内心忐忑,不敢问秦尧愿不愿意跟自己去国外,因为那意味着完全放弃国内的演绎事业,秦尧还年轻,这么做太自私了,他应该继续自己美好的前程。陆羽昭计划了数种方案,最后决定自己过去,心想两个人可以先分开一段时间,有时间了再回来看望,或者秦尧有时间了去国外看望自己,这也是可以的。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不怕一时的分别。
——但如果,这么分着分着,就彻底分开了呢?
他经历过这么多,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分分合合是世界上最普通的事情,任何感情都经不起时间的消磨,更何况他们两个。
闷了几天,陆羽昭不知不觉收拾起了东西。如今让他唯一牵挂不下的,只剩下一个秦尧,要带什么东西的话也是跟这人相关的。想着将来两人分开了,这些物品在身边算是个念想,自己不至于那么寂寞。
秦尧见陆振勋终于离开,以为这老爷子终于放弃,高兴得不行,每天拉着陆羽昭胡闹。他现在放了个大假,有时间待在家里,烦人劲儿全都出来了,折腾起来也不管陆叔比他大二十岁,岁月不饶人,哪经得起天天干。
陆羽昭大约是出于愧疚心理,非但没有阻止,反而刻意迎合。早上在梦中被秦尧弄醒,双臂自然的攀上这人肩膀,让他剥下自己的睡裤,挺着灼热的性器到他腿间。那个柔嫩的小xue昨晚才用过,还有些红肿,秦尧稍微扩张一下便把自己插入进去。太迫不及待了,猴急得过分,陆羽昭闷哼一声,双腿夹紧,里面也紧紧缩着。
秦尧停住不动,反复亲吻爱人的嘴唇和脸颊,含住那柔嫩的舌尖舔舐。陆羽昭睡得迷迷糊糊,受到这样的爱抚,整个人不知不觉放松下来,两腿也张开了,敞着小xue任Cao。
秦尧抬着他的屁股,rou棍进入得非常深,撑开软rou,凶猛野蛮地往里面撞击。清晨房间里响起啪啪声,太阳还没完全升起,天空中一半明亮一半深蓝,空气中水汽shi润。陆羽昭被Cao得哀哀呻yin,身体前后颠动,大床在身子底下发颤,那敏感的部位一阵阵酥麻,收缩搅紧,一股令人大脑空白的力量冲上头顶。
不自觉的呜咽了几声,陆羽昭着哭泣高chao,偏偏这人趁着高chao凶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