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都搬到了秦尧家里,两个人还是要去那里住。之前秦林容吵的很凶,陆羽昭怕她,可是他不能逃避,决定亲自去解释清楚。秦尧不放心,说有什么话我来传达好了,你们以后都不用再见面。陆羽昭看他这样保护自己,难掩感动,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秦尧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一把将陆羽昭抱进怀里。他觉得自己的心快化了,软乎乎的,像个泡泡一样碰都不能碰,总是随着这个人的动作狠狠发颤。他扶着陆羽昭的腰,把他按在清晨挂着露水的窗户边,虔诚地亲吻他的嘴唇。红润润的唇瓣像玫瑰花一样,总是勾引得他把持不住,非要狠狠吮得它红肿不堪才肯罢休。
两人腻在一起,接着秦尧接到了母亲的电话。他把电话挂断,不动声色的按了关机键。因为现在对方还处在激动的阶段,他不想让陆羽昭和这样的她见面,准备找机会自己先去一趟,让母亲冷静下来再说。
这一耽误,就出了事情。第二天一个灰白头发的男人来到公寓,告诉秦尧他的母亲突发脑溢血,现在正在医院抢救。
秦尧还以为对方哄骗自己,认为秦林容没有这样的症状。两人虽然见面不多,有什么病她是会跟自己说的,毕竟需要自己交钱。
那男人穿着灰扑扑的外套,夹着烟蹲在门口,说他没有必要特意赶过来撒谎。秦林容这两天心情不好,昨天说什么找不到儿子,晚上就去打牌,赌气打了一整晚,早上就倒在地上不行了。
秦尧这时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跟随着男人赶到医院。陆羽昭要跟他一起去,被他拦下了,本来就是一团糟,他不想再让陆羽昭看到更糟糕的画面。出于对病人的考虑,陆羽昭去了也没有任何好处,便只好忧心忡忡的留了下来。
秦尧赶到医院,秦林容已经脱离危险,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看到儿子她立即变得激动,艰难的向儿子解释,她不需要再向那个人报复或者要什么赔偿了,只需要秦尧立即离开那个人就行。
秦尧一切以安定她为主,连连点头答应,忽然秦林容又伸长双臂,往地上爬,一边爬一边嚷嚷着要酒。那个带秦尧来的男人早已经消失不见,秦尧没办法给她酒,只好按铃把护士叫过来。后来抬人回到床上,秦林容已经认不出他了。
由于秦林容闹得厉害,一直嚷嚷着喝酒,秦尧陪护到了半夜,后来护士来给打了一针,这才安静下来。护士问病人以前是不是有酗酒症和药物成瘾症状,秦尧答不上来,但在他印象中应该是有的,否则何以把身体糟蹋成这样。
回答的时候,他身体一阵发寒,生命衰败的过程在他眼前快速的闪过,好像预示着自己也最终会走向这条道路。
他睡在病房里的小沙发上,得了空闲便给陆羽昭打电话,那边很快就接了。陆羽昭问他今晚回不回来,伴随着乒乒乓乓的声音,还有远处几句狗叫。秦尧分神听着,突然问他,“你是不是在做饭?”
陆羽昭停了一秒,随后笑道:“对啊,你居然猜到了。”
秦尧捂脸,无奈的说:“今晚我不回去,你别做饭,我给你定外卖。我怕你做饭不仅喂不饱肚子,还把肚子吃坏了,你就乖乖的坐那儿别动,等着外卖小哥上门好不好?”
他说着,一步一步给出指示,陆羽昭不知不觉根据指示回到了沙发上。等到反应过来,脸上便有些挂不住,嘟囔着说他也不是什么都不会,早就学会做饭了。
秦尧笑嘻嘻的没有否认,反而岔开了话题,讨论订什么外卖。两人讨论了好半天,最后敲定,想必送到也是很晚了。秦尧嘱咐他一个人在家早点休息,明天一早自己就回去,说着,病床上的秦林容哼唧起来,不知道又是哪里不舒服。
秦尧挂了电话,回到床边帮母亲翻了个身,听对方口中执着的要酒。如果是以前,他肯定烦躁的一刻待不下去,现在却好像被注入一股温柔的力量,内心安定很多。
第二天原本计划一早回去,因为秦林容醒得早,秦尧伺候她吃了顿早饭,时间便晚了。接着又给出一堆子虚乌有的保证,说他很快会跟陆羽昭断绝关系,反复重复了四五遍,才让秦林容放心。出来的时候内心想着大概是不成,讲不通的,叫陆叔来解释也没有意义。他本来就不希望两人见面,这下子更有了理由,心想自己跟陆叔过小日子便行,其他人怎么想,他一概不在乎。
回去的路上秦尧心情愉悦,特意从路边买了一束鲜花。放在背后,悄悄地走上楼,满载的喜悦激动从嘴角泄露出来。
陆羽昭见他回来,是一模一样的惊喜,情不自禁的过来拉他的手。秦尧将另一只手背在身后,神秘兮兮的笑道:“猜我给你带了什么?”
陆羽昭微笑着摇摇头,又把指尖摩挲他的掌心,秦尧便投降似的,自己把东西拿了出来。一大捧玫瑰特别鲜艳,沾着露水,瑰丽而纯净,边上点缀着淡蓝色的小花,有馥郁的香味。陆羽昭呆了一呆,翘起嘴角,这是秦尧第一次送他东西,还是玫瑰花,其中的寓意不言自明。但随后他又略微苦恼了,接过花不知道往哪里放,只好快步的往厨房走去。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