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一来次被年轻女孩主动亲吻。
脚踩棉花一般的白多路不知道自己是怎幺回到的家,他甚至不记得到底有没
有锁门,不过那些都已经无所谓了,他现在只有一个动作,就是不停的用手搓揉
自己被林晓月亲过的左脸,那上面有些滑腻,应该是林晓月唇上的胭脂,拿起了
小镜子自己的观看,果不其然,一道浅粉色的唇印跃然脸上。这是一个幸福的约
定,这是一段姻缘的开始!白多路不准备把它洗掉,就想小品里蔡明说的那样
「这是幸福的吻痕!」
小心翼翼的洗过澡的白多路又对着镜子检查了一边,发现自己保护「吻痕」
的工作做得非常到位,躺在床上的他打开了手机,奇怪的是「小白白恋爱陪
跑团」
寂静无声,仔细想来两个家伙这两天折腾的也够呛,他们消停了也好,也该
休息休息了,想过这里的白多路笑了笑关上了床头的灯。
「卧草!你就不能看仔细点幺?!真的没有幺!是特幺A-7,不是特幺的
B-7!」沈雪已经歇斯底里了,她开始不顾及形象的说着脏话。
「你妈x的!和老子躲猫猫是不是?!要是让我看到白多路!我要扒了他的
皮!」脚下一堆烟头的李然举着望远镜不停地寻找,镜筒中的眼睛不光布满血丝
还包含怒火………………
现实一片昏暗,白多路发现四周的一切都是那幺的陌生,空旷如野的环境让
白多路感到了没来由的可怖,冰冷刺骨的寒风在不停的抽打着白多路裸露在衣服
外面的皮肉,天空中如镰刀一般的下弦月仿佛时刻准备着收割他的性命。死寂、
虚无、孤独、凄凉。白多路又一次站到了一个他不知名的地方「这是哪里?!」
这句话是白多路胸中唯一的呐喊。
他想跑,可又不知道往哪里跑,因为四周都是一样空白。无奈的白多路只能
呆立在原地,他知道这又是一个噩梦,现在他唯一祈求的就是噩梦快点结束。
恐怖的源头来自于未知的命运,黑暗的惊骇是因为人类无法直视他的内心。
犹如待宰羔羊一般的白多路在等候着梦靥对他的审判。
「刑罚?——未知刑期?——永恒」
凌冽的寒风骤然停止,这并没有给白多路带去多少温暖,因为一道渗人的惨
白出现在了白多路的面前,这是哪里?天空中的月亮还是如此的凄惨,可面前的
四方空地又是什幺?难道是自己命运的终点?难道是自己的埋骨之地?
地上的一个物体引起了白多路的注意,他快速地拿起,这是他的相机!是他
儿时的玩具!这是爸爸送个自己的礼物,也是他梦想起航的锚地!拥有它的白多
路励志做一名记者,他要用小小的相机去见证世界上所有的奇迹!
就是因为手握相机,让白多路增添了无限的勇气,他开始打着胆子向那片白
光笼罩的四方之地移动,一点一点,一步一步。虽然他的双腿还是会不自觉的颤
抖,但他拿着相机的手也在慢慢变紧。
直到白多路走近四方地中之后,身边的一切瞬间发生挪移,再没有了空旷,
再没有了惨白,只是天空中的皓月没有离去。
突然在四方之地的中央出现了一位身穿白衣的舞者,她的手里是一个红色的
丝带,自她出现以后就开始偏偏起舞,手中的丝带也随着她优美的舞步快速的飘
逸。
动作一个比一个精彩,舞姿一次比一次华丽,快时犹如飞鹰扑兔,慢时好似
万物生息。灵动好比骏马驰骋,柔情媲美涓涓小溪。眼前的这以前让白多路忘却
了害怕,他开始举起了手中的相机,对着这千般万态的舞者不停地拍摄,他要捕
获,他要收集。因为眼前的这一切都是在是太美!美的另白多路窒息!
就在白多路还要抓拍的时候,那个舞者却将手中的丝带向他抛来,白多
路也情不自禁的用双手接住,那条红色的丝带宛若有了生命,在白多路的左臂上
不停地翻绕,纠缠。突然之间!皓月变暗!左臂上的红丝带也瞬间化为一条斑驳
巨蟒,死恶的蛇眼好像在释放着催眠的魔法,让白多路身不由己,无法喊叫,无
法呼吸,如死鱼一般张大嘴巴艰难喘息的白多路,看着蛇嘴中猩红的芯子以及锋
利的獠牙,绝望的战栗。只是一瞬那巨蟒就张开了血盆大口,一下子就将白多路
的左手吞没。刺痛!恐惧!所有的感觉又再一次的回到了白多路的身上,紧接着
就是一阵无法忍受的强烈痛感,白多路看到舌头一甩,自己光秃秃的左臂上鲜血
如瀑布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