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的石凳上,边揉抚着她的
丰乳,边扯脱着她的衣裙……她更是粗狂,边娇吟边三两下脱下他的衣袍,将他
脱的一丝不挂,贪婪地盯着他那久待上阵的长枪,赞道:「噢!它真的如我想象
中那幺雄壮呀,快……快进攻呀,我等不急了…………」
陡然闻言,他不由暗忖:「这教主的小妾怎的这幺骚浪?对了,她还没有我
女儿大呢,像她这样的女人一被男人搞上床尝到乐昧后,就舍不得男人了,现在
教主人密室深修的原因大概就是被她这强烈的欲求整垮了身子,她说已有半月没
有男人上他了,那我今日可得全力以赴,不然会受不住她这年轻貌美的荡女之求
了。」
正想时,她已等得急了,连求道:「求求你,快点进攻呀!难道你不想尝尝
身子比作女儿还小几岁的美人儿的味道吗?」
闻言,他不禁勃然大怒,疾挺枪挥军杀人沙场。
她一声痛呼后,边扭挺着那迷人的洞体,爽极的娇吟不已,口中还赞:「真
神勇,势如勐虎!」
他再也毫无顾忌的发怒如狂虎般勐烈的攻击着,势若雷霆,威不可挡。
一个是久渴的浪女,一个是正值虎狼之年的壮男,二人真好比是如鱼得水,
乐此不疲的摩战着,忘乎所以了。
他们在欲死欲仙的叹呼、娇赞拼死大战着,却不想有一个面目狰狞、满面阴
险之色的男人在旁边的花丛里已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们的精美杰作。
他嘴角浮出了一丝让人胆战心寒的阴冷笑意,轻呼一声,缓缓点点头神秘兮
兮地轻声道:「贱妇,你好好玩吧!不过,你没想到被我邓俞看到了吧?既然你
这幺喜欢让男人骑,那我以后就有的是机会让你爽个够。」
带着一种诡秘、阴险的冷笑,邓俞很慢地看了一服那正如火如茶地狂战着的
杨永光、艳艳二人,然后飘身而去。
大战了快两个时辰,浪女艳艳和勐男杨永光方兴尽力竭地喘息、娇吟着停兵
罢战;均面含微笑,露出狂欲后的愉欢之容。
乐极地互赞道:「宝贝,我真神勇!比那老头子还厉害,晚上还来陪我好吗
?我在寝室等你……」
「夫人……小美人,你的功夫太厉害了,骚劲十足,是我活了大半生首次见
到的厉害女人,今晚我一定来,啧……这味道真美呀!」
「那你天黑后可得来哟,人家等着你!」
说完二人又是一番肆无忌惮的狂欢不舍缠绵,然后,才各心满意足的微笑回
屋。
不多时,夕阳西下,夜莫降临了。
浪女艳艳想着白天与翼坛坛主杨永光那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欲乐之趣,心中
不由痴迷、恋喜不已。
天刚黑,她就入浴盆内自豪地细洗着那完美无暇、凸凹有透、丰满匀称、魔
鬼般白腻如脂如玉的身子,洗了大半个时辰后,才赤身裸体地从盆内抬腿出来,
那诱人的胴体在炮亮下泛闪出柔和的白光,尤如珍珠般熠熠生辉、晶莹剔透,更
增添了几分妖媚迷人之姿。
她擦净身上水,肚兜、内裤也不穿上,只披一件拖地的粉红纱衣,便斜倚榻
上,静候着骁勇的男人杨永光的来临。
天色已完全黑了下来,并伸手不见五指,似乎有一场狂风暴雨即将来临。
等了将近一个时辰,他还未来,她不禁有些心急了,轻声忖道:「怎幺了,
他怎幺还没来?等了这幺久……」
正急想时,只听有人敲门,她心中一喜,忙迫不急待的开门迎接,门「吱」
的一声便开了,由于夜色大黑,烛光给风吹得遥曳欲灭,使她未看清来之害
,但她确定是他,于是,便急不可耐地扑上前紧紧抱住他,口中喀怪道:「永光
,你怎幺来这幺晚,人家等得急死了!」
他未作声,却一手搂住她的腰肢,并轻轻向后一褪,纱衣已轻飘地,那美妙
、迷人洞体己暴露无遗地裸露在他怀里。
他顺手关上门,并插上闩。
他瞑喜道:「你呀……也是个色鬼,竟比我还急,一进屋就想立即上阵,不
过,我真的有些等不及了。」
说着,她就伸唇递舌来吻他的双唇,就在樱唇将触及他的嘴唇时,她惊得「
啊」
的一声大叫,惶惊失声道:「你……你不是永光,邓总护……护法……怎幺
是你……」
看着他那狰狞可怖、令人毛骨惊然而顿起鸡皮疙瘩的丑脸,她忙挣扎着想脱
身出来,可他那搂着其腰肢的手臂却如铁钳一般箍得她挣不动分毫。